第19章(2 / 2)
“她一定欲擒故纵!”
……
这边没有品味眼睛瞎了的某个人被炮轰得撑不住了,她有些愠怒,忍不住瞪了他眼,却对上那温柔清雅的笑,笑中一抹宠溺的戏谑。
她别过眼睛,抬手看了眼表掩饰心慌意乱,说:“时间差不多了,还不开会么?,麻烦启动屏幕。”
也在炮轰行列的助理听到这个,连忙闭上嘴,开始做会议前准备。
会议时间不算很长,两边公司的副总监各自做完项目进展汇报与总结,会议结束。众人三三两两走出会议室。
她刻意放缓脚步,同他走在后面,却又同他保持着距离,低声说:“我已经把内地学校重建项目设计稿交给你的助理。如果有需要修改的地方,让你助理直接告诉我就可以。还有,我收到朋友的邮件,告诉我那里的公路已经开始修建。谢谢。”
她说完,正要拐弯,手臂被他悄悄拉住。
他旋即松开手,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量轻声叹道:“sundy,如果你相亲是为了躲避我,其实大可不必。虽然我不甘心,但是我也不会死缠滥打,你没有必要为了躲避我拿自己的幸福做挡箭牌。这样会让我不好受。”
说完这些,他没有停留,走进已在等候的主席专用电梯。
随着电梯门的缓缓闭合,望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她的眸仿佛蒙上了层雾,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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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这一天,聂桑下班后回家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如约来到兰桂坊pushbar。
聂桢知道季大小姐也去,找了借口不去参加聚餐。
y和一众同事早已经到,进去隔间,听见一阵欢声笑语和碰杯声,再细细一听,大家的欢声笑语是被某个人的说话声所引发。声音里那熟悉的狂妄与嚣张,让她心头一凛。
见到她过来y迎了上来,兴奋地说:“把她哥哥也带了过来。没有想到,季先生这么风趣。”
这时她看清楚了,那个叫季尹淳的男人正被众人围绕在中心。他手持酒瓶,慵懒地半靠在沙发上,衬衣不羁地半敞,笑意邪气。
他眼睛半眯,在她脸上淡淡扫过,唇尾微微一勾,继续说:“所以说呢,当年我分手分的不算冤,我那位前女友凶悍的事迹还有很多。做女人呢,还是温柔一些好,否则男人都受不了。”
一边的同事花痴:“平时在电视和杂志上看到季先生,感觉季先生冷冰冰的不爱说话,见到真人后没有想到季先生这么健谈,又好幽默,前女友脾气这么糟糕,都能纵容很久,你的前女友真的没有眼光呢。”
季尹柔挽着哥哥的胳膊倚在他身侧咯咯俏笑,一脸得意:“你们看,我二哥有意思吧。别看他平时又酷又拽,其实只要心情好,他很幽默的,比我大哥有意思的多。我大哥看起来很温和,其实他才冷冰冰的,一点都不幽默,很闷的。”
听到自己在乎的人被这样评价,加上见到自己不愿意见到的人,聂桑心下不悦,转身想要出去y拉住她,在她耳边说:“你去哪里,我哥哥马上就过来。”
聂桑找不到其他借口,只能勉强落座在离他最远的沙发角落,开始与旁边的人说话,不给他半分目光。
季尹柔捂在他耳边悄声说:“二哥,今晚就看你了。你要主动些,否则被fanny的哥哥捷足先登,就没意思了。”
季尹淳晃着酒瓶懒懒地道:“多事。你怎么知道我对她感兴趣。”
季尹柔冷笑:“二哥,除了奶奶,我可是全世界最了解你的女人。我一开始跟你说了实话,你却不拒绝跟我过来,说明你不排斥去认识人家。我已经注意到,你对其他女人看都不看一眼,但是一看到她,眼睛就散发出色迷迷的光,所以你不要装了。去勾搭人家吧,最好让她成为我二嫂,再好好折磨她,看她还怎么傲慢高冷!那种女人,就应该被治一治,否则不知道天高地厚,自以为了不起,哼!”
季尹淳揉了揉她的脑袋,“该怎么做不需要你告诉二哥。自己去玩吧。”
聂桑这时打了个喷嚏,感觉到某个方向传来的阴森森的邪恶气息,恐怖感油然而升。她稳了稳呼吸,调整了笑容,继续同fanny的哥哥聊天。
“sundy,听fanny说你跳舞很棒。有没有兴趣,同我一起跳支舞?”人家问。
y在一边劝道:“去吧,我哥哥跳舞也很棒。”
“好。”她微微一笑,刚要将手递给对方,蓦然间腿上传来一阵湿湿的冰凉,宾利酒顺着她的裙摆不规则地缓缓留下,酒味扑鼻。
季尹淳递上纸巾,优雅地抱歉:“sorry,是我不小心打翻了酒杯,聂小姐,很抱歉弄脏你的裙子。”
聂桑蹙眉,瞥了他眼,淡淡接过纸巾,站起身,对旁边的人说:“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刚从洗手间出来,四下无人,倏间感觉臂膀一紧,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从紧挨洗手间的酒吧后门拉了出去。她来不及呼叫,就被猛然推进一辆车内。
她反应过来想推门出去,车门已被锁定。另一边车门打开,他坐进来,直接将车发动。
“你又想怎样!”她怒。
他不说一句话,只阴沉着脸色专注开车。
她很清楚,以他的脾性,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只是白费力气,心里只在后悔没有把聂桢给她买的防狼喷雾带上。
最近香港时常发生非礼事件,聂桑偏偏喜欢和朋友逛街,聂桢担心姐姐,看到女助理整天随身带着这个,在助理推荐下也买了一个送给姐姐防身。聂桑笑他小题大做,一直不肯带在身上。
车子开进一个独立住屋花园,里面除了柔黯的路灯,整个独立住屋隐在黑暗中,阴森森的感觉让人看着不免害怕。
聂桑预感不妙,将手袋紧抱在胸前。
季尹淳先下车,绕来副驾驶座的一边,解开门锁。门被打开的瞬间,她将车门猛一踢,推开他就要逃,还未有逃几步,就被大长腿拦截。
她双脚蓦地腾空而起,整个人被他拦腰扛在了肩上。
她锤打他,用手袋砸他,他无动于衷。
她嚷喊:“你想怎样?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
他依旧一句话不说,走到正门前,按下指纹密码锁,门自动划开,大厅的灯光得到感应自动逐一亮起,与透亮的大理石地面相辉映,华美绚灿。
来者却没有空闲欣赏这里的奢美。女人嚷着叫着踢着打着,男人扛着女人,一步一步向楼上走去,冰冷的脚步声如若渐行渐进的地狱使者,给空荡荡的华屋增添一份糁人的诡异。
最终走进一间卧室,将她往大床上一扔,用脚“砰”一声待上门,站在床前,缓缓解着衬衣纽扣。
她意识到什么,从床上爬起,就要夺门而出,却再次被他一把捞了回来。他没有再松开她,一只手将她反手禁锢摁在墙壁上,咬着她的耳朵阴冷地吐息:“想拍拖是吧?相亲是吧?还穿着这么短的裙子去相亲,你这是相亲还是勾搭男人?”
边说着,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际游走至她的衣领,食指轻轻一勾,上衣敞开,心口春光乍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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