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加入书签

她羞愤交加,不自觉扭动身体尝试挣脱魔鬼的桎梏:“我相亲是我的事情,同你没有关系,你疯了!”

他的手继续着不安分,伸到她背后,只一下就解开文胸纽扣,文胸滑落。他在她颈窝和心口啃咬,阴沉沉地喘息:“我的女人相亲,怎会同我没有关系。既然你这么想相亲,不如和我相亲,今晚我们就在这里洞房,把以前不肯和我做的,今晚老老实实跟我做完,为我怀个孩子,以后就在家里相夫教子,学得规矩点,直到不再在外面勾三搭四。”

她正被一股巨大的恐惧笼罩,全身发颤。她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即便他的脾气一直不好,可此刻这样的他,她从没有见过。

曾经争执最严重时,最多是互抽耳光。他清楚她的底线,一直游走在边界,最终控制住男人天生的*,没有越界。然,此时此刻他火山喷发般的暴虐,让她感觉这次在劫难逃。

她的语声亦是发颤:“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敢做,我就敢告你性。侵。你不怕身败名裂?”

他敛目盯望着她,冷笑:“身败名裂算什么,无非就是坐牢。为了你坐牢我也愿意。”

她咬牙:“变态!”

他置若罔闻,接着说:“我一直打算将这间住屋当作我们结婚后的婚房,所以在这里跟我上床不算辱没你。那一次去日本旅行,我们差一点就做了这个,你临时拒绝了我,说还需要时间加深对彼此的了解,我居然就依了你。看来是我太纵容你!”

“疯子!变态!你疯了!”

“我还有更疯的。”他一挑眉,“既然敢当我的面勾搭其他男人,就没有胆子和我洞房?我倒要看一看,你究竟在为谁守贞,连男朋友都不知道尊重!”

她抬起腿踢他,却给了他更佳的契机将她裙子轻易扯落。随即把她扔在床上,让她面朝下,将她反手桎梏,扯下丝袜和内裤,她顿时全身不着寸缕。

他骑在她身上,抬着高高的下巴,冷睨着她,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裤,就这样,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一上一下,极度暧昧。

渐渐地,她停止挣扎,如同死尸般趴在床上,不再动弹半分。他将她翻转过身,抬起她的腿,将她双腿悬在他的臂膀上,正要长驱直入攻城略池,已经徘徊在入口,就那么一刹那间,他停住了动作。

他看到了她腮畔上绵长的泪,她的目光无神,全然没有了以往遇强则强的倔强。

曾经,即便在最严重的争执中,她没有哭过,她只会还手,让他招架不住。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看到她流泪。忽然间,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

他放下她的双腿,冷冷吐出几个字:“我不想和死人做。爱,你滚!”

接着拿起散落的衣物对着她扔,不间断地吼:“滚!你滚!穿上衣服给我滚!”

她没有意识般,本能地穿上所有衣服,跌跌撞撞向门口走去。当她的掌心覆在门扶手上,她开口,声音遥远而苍白:“我们之间的债,已经两清了。从今以后,我们彼此不再认识。”

她发丝散乱,神情麻木地穿过楼梯,大厅,花园,当大门划开,门前适时驶过一辆刚在附近送完客的的士。

的士里,她紧抱着手袋,目光死死望向窗外,不住地流泪。

“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需要帮你报警吗?”的士司机通过后视镜发现她的异样,关心道。

聂桑连忙抹去泪,摇了摇头,“谢谢,我没有事。”

让司机在某个地方停车,下车后,她拿出手机,翻出那个让她心跳的号码,拨出电话。

“sundy,是你吗?”电话那一头传来的温润和煦,在她冰冷的心涧洒下一丝暖意。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声正常。“你现在有没有时间,过来接我?”

“你哭了?”他却问道。

她沉默着。

他的语气随即急切:“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等我。”

她幽幽道:“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躲你?好,等你过来,我就告诉你,告诉你所有的真相。看看你知道真相后,还会不会继续要我。”

☆、23|第18章

当季尹则赶到的时候,透过车窗,他就看到,孤寂幽长的台阶上,正蜷缩着小小又纤瘦的一团。

她双膝环抱,下巴埋在膝窝,瑟瑟发抖。这里地点偏僻,夜已深,没有来往的行人,昏暗的路灯下,尤显孤单无助。

他赶忙下车,迈步到她身前,俯身蹲下,小心翼翼执起她的手,指腹划去她腮畔半干的泪痕。

她抬起眼睛,黯色中,蓦地看到眼前与那魔鬼一模一样的脸,即便稍有不同的发型,还有眼前这人独有的香水味,及其他显著的差异,她心头依旧升出一股莫名的抗拒与惧怕,不由地别开脸。

他的手倏然停在半空,怔了一瞬,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轻叹一声,将她拦腰横抱,同时在她耳边微语:“我带你回去。”

许是他传递的含着暖意的体温,又或是他温柔的轻语,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直止全然依赖。

将她放置在车座上,悉心为她系上安全带,而后绕到车的另一边。

进到车里,刚关上车门,她忽然开口:“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声音透着疲惫的沙哑。

他摇摇头,抬起手,手背顺了顺她散落的碎发,温柔一笑,“现在不要说话,闭上眼睛休息一会。我们回家再说。”

他的温柔让她心安。她蜷缩着,闭上眼睛,昏沉了过去。他手中掌控着方向盘,精神无法集中,时不时望向那并不安稳的睡颜。

她时而眉头深蹙,时而呓语,仿佛连睡梦中都要承受着无法释放的压力。

车在家门前停下,她神经反射地睁开眼睛,看到已经到家,又看到送她回家的那个人,迷糊间有些愕然。

手背抚上额头,清醒了一会,才想起什么,勉强地笑了笑,“谢谢送我回来。”

他没有多说,打开车门,到她的这一边,要扶她下车。

她本能地退缩,警醒地望向住屋其他两层。

他了然,说:“阿柔不在这里。我已经安排司机去你们聚餐的酒吧接她回季宅。明后天是公众假期,奶奶很想她,让我接她回家住两天。至于你弟弟,”他抬头,望了眼没有灯光的二楼窗户,说:“他应该也没有回来。”

聂桑这才松口气,扶着车门下车。

还处于昏沉,脚步有些不稳,踉跄间,他及时扶住她的腰,小心翼翼地揽着她,直到进去住屋的外门,再拦腰抱起她上台阶,直到三楼她住的公寓。

他抱着她,她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拒绝什么,这一时刻,她只想抛开一切,去依赖她所信赖的所有。

进去客厅,感应灯自动打开,她离开他的怀,扔掉手袋,无力地说:“我去换身衣服,然后我们谈一谈。你自己随便坐。”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