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粒药(2 / 2)
她晃动的右手慢了下来。
陈是过去也是这样吗?
万众瞩目,为音乐狂,看起来毫不费力,实际苦争朝夕。
她不由侧过头去。
男人立在那里,没有拍照,没有舞蹈,容颜安静又孤独。
归庭月垂下手,探过去,勾住他手指。
陈是觉察,也看过来,两人目光相触,仿佛两粒星在宇宙里碰撞,冲击出一个黑色的、失重的力场,亿万光年都变得空灵无息。
陈是挑唇,未露疑色,只反握住她,下一刻,归庭月忽然跟宣布获胜者那般带动他举高手臂。
陈是失笑,想放下,叫停这个中二的动作,然而又被她不由分说架回原处。
暖意侵袭身心,他整个人变得倦懒,放弃挣扎。
激昂澎湃的合唱在场内回响;
而他们的手在飞旋的光点里紧密相扣;
“we are the champions
my friends
and we'll keep on fighting till the end
we are the champions
we are the champions...”
……
从livehouse出来,仿佛从魔窟回到人间,周遭环境变得安分而单一。
释放了一晚的归庭月一时半会难以抽离,仍在回味,面含笑意。
陈是多次瞟她:“怎么样?”
归庭月一顿,佯作问责:“你骗我了。”
陈是挑眉:“我骗你?”
归庭月说:“你说鼓手不喜欢被注意,可今天那个乐队的鼓手明明很引人注目,我一直在看他。”
陈是哼笑一声,态度不明。
归庭月目光炯炯地盯住他:“你以前在台上也这么帅吗?”
陈是蔑然:“比他还帅。”
归庭月发出古怪的音节:“光说没用。”
她有小情绪地嘀咕:“听了这么久,我都还没亲眼看过你打鼓。”
陈是步伐微滞,接而启齿:“想看吗?”
归庭月扬声:“现在?”
陈是拿高手机,按亮:“如果你不怕晚的话,可以来我家。”
归庭月蹙蹙眉:“我是不怕,但我怕其他居民开启举报模式。”
陈是后觉:“哦,对。”
归庭月提议:“明天下午?”
陈是应:“好。”
“需要带点什么吗?”归庭月问着:“我提前做准备。”
陈是不咸不淡道:“带上口水兜。”
归庭月骂他“臭屁”,又笑好一阵,才正色征询:“回去路上我们可以走得更慢点儿吗?比刚才出小区还慢。”
陈是步伐放缓,蜗牛移行:“行。”
“因为我想多牵会儿。”
“知道。”
“你也这样想对吗?”
“归庭月,有点留白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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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疫情重灾区
动辄要出去做核酸
码字状态不太ok,更新慢,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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