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1 / 2)
梁愿把人扛回屋里,搂着在脸上一阵亲,然后紧紧的抱在怀里,像是一撒手宝贝就不见了似的。
当年的小少爷长大了,变成了雅人深致的绅士,可在他眼里还是当年的小兔子。
楚辞也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可是想着自己骗了他这么多年,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忙把人往外推:“梁愿!你干什么呀你!”可是一个教书的,哪里推的过一个当兵的。
梁愿听着他叫着自己的全名,心里隐隐作痛:“楚老师为人师表,你的学生知不知道你是个骗子。”
楚辞一愣,震惊的说:“你……你都知道?!”可想到自己骗了人,不知所措的收了手,红着眼睛小声道歉:“对不起……”他果然还记恨着自己。
梁愿勾起嘴角,果然么……还是他们家兔子,伸手去剥兔子皮。
楚辞捂着衬衣扣子,惊慌失措:“我……我是个男人……”
梁愿扣着他的手腕抵在墙上,手指倒是灵活的很,一只手剥他的衣服也没费什么力气。一边剥一边说:“楚老师提了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上完别人就跑……”
“你这样的就叫陈世美,陈世美你认识么,从前抛妻弃子是要被用狗头铡铡了的。”
楚辞红着眼,咬了一下嘴唇,不甘心的说:“可是我是个男人,这样是离经叛道的……”
梁愿忍了下来,耐心地问:“这些年大爷我离经叛道的事儿不差这一件。”
“可我……我给你生不了孩子……”楚辞的嗓音颤抖着。
“以后木兮就是我儿子,唯一的儿子。”
“你……”楚辞瞳孔放大,他怎么会知道木木的存在?!
“阿辞,”梁愿打断了他:“找了这么多理由,你要是说你不爱我,我立刻放你走。”
“我……”楚辞说不出口,将头埋在了梁愿的胸前,咬着手背小声哭了起来。
梁愿心疼了,叹了口气,提起楚老师的下巴:“从前全燕城都知道梁大爷本来就喜欢男人,就少爷你不知道,所有人都知道梁愿爱惨了楚辞,只有你不知道……”然后吻了上去,这一吻绵长又炙热,晚了许多年。
楚辞就这么被梁愿骗上了床,事实证明就算是变成了高级知识分子楚教授,在梁愿身边还是当年那个小媳妇。梁流氓搂着媳妇,上边亲着小嘴儿下边摸着小兔子,不同于第一次的痛苦,这一次空气里充斥着暧昧的味道。楚辞浑身被他撩的滚烫,搂着他的脖子哼哼着,声音软软的。
梁愿吞了吞口水,在楚辞耳边说:“媳妇儿……别在离开我了,成么?”语气带着恳求。
楚辞被他亲的七荤八素的,哪儿还有什么理智,点了点头。
梁愿笑了,伸手去摸了一个小瓶子,里边是滑腻腻的膏子。
楚辞抓着被单直难受地哼哼,闭着眼小声嘟囔着:“阿哥……好难过……”
听得梁愿更难受,可又怕太着急伤了怀里柔柔软软的小兔子,把兔子爪子搂在自己脖子上,哄人似的亲着小嘴儿。或许是等太久了,反而不着急了。大灰狼哄着骗着,试探着把自己的爪子伸进兔子洞里,渐渐地,红皮兔子适应了大灰狼的存在,就在这时,大灰狼突然撤出爪子,闯进小兔子的家门。
尽管刚刚梁愿做了半天准备工作,可真当大灰狼进门的时候,兔子疼得一双杏眼直泛泪花,人也清醒了不少,红着脸瞪他:“梁愿!现在是白天,你干什么呢!”
梁流氓勾着嘴角:“吃兔肉。”然后俯身在他耳边呢喃:“媳妇儿……我忍了十六年了……”楚辞一愣,男人特有的硬骨气也软了下来。
看着小媳妇疼得满眼泪花,梁愿心疼着,动作慢了下来。可后来还是忍不住去碰撞,猛烈又热情,像是诉说着这些年的思念。楚辞的小腹抽搐了一下,小兔子冲着流氓吐口水,人舒服了,软绵绵的窝在梁愿怀里,可梁愿哪儿能那么轻易放过他。
缠绵,痴缠,放纵。不管是不是黄粱一梦,不管醒来是不是浮生泡影,两人默契的谁也没有说话,只知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一个下午,没有久别重逢,没有世俗礼教,无关风月,无关其他,一切的误解都不言中烟消雾散。云雨之后,雨过天晴,楚辞窝在这些年心心念念的人的怀里闭着眼睛,耳边只剩下了这样一句话回荡。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已知。”
屋子里头一片狼藉,床上更是不堪入目。大爷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端了一盆水进屋,给他的小傻子擦着身体。
看着小兔子被盖了满身的戳,要好像写满了“梁愿专属”似的,大爷勾起嘴角,眼里满是骄傲。
大爷小心翼翼的擦着楚辞的腿根,生怕吵醒了他,又怕力气稍微大一点又把少爷白嫩的皮肤擦红了,自己也要心疼半天。兴许是过于敏感,楚辞哼哼了两声睁开了眼,瞧着大爷的姿势吓了一跳,羞红了脸:“你……你干嘛……”一边说一边把脚往回缩。
大爷心疼楚辞的身体,自然知道不能再做些什么,抓着他的脚腕不让他乱动,凶巴巴的瞪他:“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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