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4把这床单扔了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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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思兰上前,放在身体两侧的紧紧的攥着,眼神中带着一丝心酸,最终还是被草草的隐藏起来。

许木心低着头,周身似乎痛的麻木,唯有一遍又一遍的绞痛穿过皮肉,扎入骨髓。

许木心轻咳,沉重的掀起眼皮,他对眼前的江思兰又恨又爱,他闭上眼睛,极重的吸了一口气:“如果是你,这样也好。”

江思兰转身急匆匆地拿过洗胃的药水,另外一只手掰开许木心的嘴角,药液一点点流入许木心的腹中,伴随着剧烈的呛咳,江思兰这才回他:“不要说话。”

江思兰的声音很轻,有一种安全感掺杂在里面,究其根源,竟然是浓烈且沉降的感觉。

许木心抬眼看江思兰,两人对视,不需要一句话就能默契的了解彼此。

许木心知道,他喜欢的那个女人依旧属于自己。

断肠草虽然可以通过催吐手段,折磨人的意志,但许木心身体终究已经不那么硬朗了,所以,几次下来,许木心连喝下药液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木心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深深地陷入昏迷之中,曾经清润的脸上也渐渐失去了血色,最终被人拖回牢中。

而江思兰却按部就班的收拾治疗箱,最终起身要走。

“介意出去和我聊聊吗?”甄善美双手环胸,语气中颇为温柔顺遂,就好像这一切都不是她指使的一般。

江思兰闻声,这才拉过手中的治疗箱挎在肩膀上,这才跟在甄善美的身后,两人经过暗无天日的大牢,最终终于呼吸到一丝新鲜的空气。

“甄小姐所为何事?”江思兰主动开口,在她印象中,眼前的女子对许木心也是真心一片,可是今日之事,又让她产生怀疑。

“我这里有一份不明的草药,是从我长姐的遗物中找到的,可否请你帮我检验一番,我需要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甄善美虽不信任何人,但既然这草药是在长姐的遗物中找到的,如果是许木心,他为什么不做的干净些呢?

甄善美只是不想让长姐的死不明不白,如果真的是许木心,那她自然要拿出证据,而如果只凭一个小厮和臧横的只言片语,她真的无法做出判断。

甄善美好几天都未曾睡好,才想到的办法,只有一切都水落石出,她才会死心塌地的恨上许木心吧。

江思兰接过草药,看着甄善美那心不在焉的模样,这才回她:“有进展,我会及时告知甄小姐的,那我们再会。”

甄善美没来由的反问一句:“我也喜欢许木心,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江思兰莞尔一笑,顿住,这才解释道:“怕是个傻子都看出来了吧?他曾经和我说过他唯一能够信任还觉得亏欠的甄家人就是你,不然我们遇难,他不会第一个想着你。”

“闲话莫提,还有几日我就要走了,这草药的事情,还请江姑娘早些给我个答案才是。”甄善美只是冷冰冰的说完这一切,这才挟剑而走。

独留江思兰站在原地,她目光深远地看着湛蓝不变的天空,心里想着这的却是远在天边的族人。

江思兰不太放心别人,只能把配制好的药液亲自送往金和银那里。

沿路上,江思兰故意显眼找来几个士兵,跟在后面,这样就可打消臧横半数心疑。

到时候江思兰只需要在设法获取臧笙歌身上的原虫,理由她都想好了,为了更好的研究蛊虫。

江思兰在臧横面前善行数变,如今她举止异常,便也不会被发觉端倪,谁叫旁人对于玄挂之术一窍不通呢?

几个士兵围在后面,不免从老远的时候就惹人注意,就连正在择菜的金和银都抬眼望去。

江思兰还未到,士兵就已经整整齐齐的靠在竹屋的入口处,江思兰从正中穿入,仔细的把熬好的汤汁和浓厚的药液放在满是菜叶的桌面上,这才道:“这几副,水煎,凉服。”

金和银看着江思兰,她脸上依旧淡漠,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是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

金和银本想谢过江思兰,可是见她并未有意在多言,只能点了点头,久处大武山,身边还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金和银已经不太习惯相信别人,可是眼前的江思兰莫名带来的温暖,让她心情舒畅了不少。

江思兰直接走进房间,放下治疗箱,这才取下一颗臧笙歌手腕处的虫卵。

“江姑娘能否告诉我实情,臧笙歌他到底如何?”金和银跟在后面看到这江思兰取虫的这一幕,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问出口。

江思兰把着臧笙歌的手腕,这才露出那一抹铅灰着的线段,这才道:“蛊虫以十殿下体内的情.蛊之毒为食,这处铅灰色消失,情.蛊之毒迎刃而解。”

“但同时蛊虫也会因为内环境改变尽数炸裂在十殿下体内,如果有幸,我将玄挂之术授与他,使其与身体平衡,十殿下便不会死,至于神志那就要看服药情况了。”

江思兰只能点到为止,如果不是因为臧笙歌与江家颇有渊源,她不会如此尽心尽力。

如今处于乱局之中,连自身都无法保全,又何谈传授玄挂之术,说到底,江思兰只是为了抚平金和银紧张的心罢了。

一方面,臧横在准备甄善美的践行宴席,大武山开始热闹了起来,从山下掳来了不少的厨子和丫鬟,从酒窖里拿出珍贵的酒品招待以及美味的可口的饭菜。

甄善美穿的很隆重,是她曾经征战沙场的时候,最得意的一处盔甲,一袭发丝尽数裹着轻冠,额前没有一丝的碎发,盔甲的紧贴在那完美的身形之上,让人浮想联翩。

甄善美先后拜见了臧横,这才走到位置上,这才被臧横盛情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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