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副市长出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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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没头没脑,袁丹没有听明白,只傻傻地看着宁仕美,没有回答。

宁仕美说,你不是有个姐姐,叫党含紫,以前在红色纪念馆工作,现在在经开区工作,是吗?

哦,你是说她啊——袁丹说,她和我没什么血缘关系,她也从不关心我的生活。我老公做生意亏了,我找她去借钱,她居然说手头没钱,就给了我两万。她当过市交通局局长的儿媳妇,肯定有很多钱,可她就是不给我。

宁仕美安慰说,她不给钱,我可以给你,只要你好好跟着我。

袁丹吻了吻他,说都这样了,还不是好好跟着你?

宁仕美说,这还不够,你得帮我去莫清楚,党含紫与闫天佑是不是有一腿?

袁丹说,莫清楚这个干什么嘛?

宁仕美说,你甭管,先给我弄清楚。如果干得好,我会让你老公的生意起死回生的。

有这样的承诺,袁丹自然不会拒绝。想到不久的将来,不止是当上市长,还会当上市委书记,宁仕美又开始兴奋起来。他伸出爪子,又在袁丹的大腿根部非常享受地揉搓着,并慢慢用指头探进她的芳草深处。

蛙声四起,时间已经是半夜。小车终于心满意足地叫了起来,欢快地从林间深处冲了出来。因为没了精神,宁仕美不想开车,便要袁丹开着。袁丹虽有驾照,可没经常开,技术已经生疏,技术不是很好。好在路面宽阔,又没有车辆,不会有什么意外情况。

袁丹开着小车,左拐右转地出了小村庄。眼看就要上主道了,不料,在左边拐弯处,一辆小车直冲过来。袁丹慌了,急忙刹车急打方向盘,想避开那辆小车。要不是那辆小车的司机技术好,急忙右拐闪避,肯定会碰撞在一起。

对方停了车,司机从里面出来,径直走到小车前,骂道,奶奶的,伟哥吃多了,撒什么野?

好好的睡觉,居然被搅了!宁仕美本来就恼火,听到对方居然还骂人,气更大了,骂道,你这家伙,你要是不道歉,我马上叫警察来,把你关了!

警察——我怕呢,我怕呢——没想到那个司机听了,不但不惧,还抡起拳头,朝小车就是一砸。

小范,不要放肆!就在司机砸了一拳之后,对方小车上下来一个人,正是市财政局局长万德贵。他已经听出了宁仕美的声音,急忙下车制止司机的鲁莽行为。可是,还是迟了一点,司机已经砸了一拳。见司机闯了祸,万德贵急忙陪着小心,说宁市长,我司机没有认出是您,您担当一点,别介意。

见是万德贵,宁仕美的火气小了一点,说万毛,你从哪里找了这么一个火爆司机?

万德贵小声说,是闫书记的小舅子!

难怪那么横,原来是闫天佑的小舅子。这个家伙倒也廉政,让自己的小舅子当了司机。即便财政局是油水衙门,司机毕竟是手机,不是什么角色。宁仕美不想和他纠缠了,说万毛,这个时候你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

万德贵说,宁市长,这个问题得我先问呢。

两个人听了,马上心知肚明,知道来这个地方干什么了,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笑过之后,两个人互通战绩。万德贵说他车上的姑娘是天上人间的头牌,很正点,以前当过一中的老师,学舞蹈的。

宁仕美听了,不甘示弱地说,你的是人尽可夫的女人,我的可是别人老婆,除此之外,就我一个男人。

两个人调侃了一阵,才相互避开,各走各的道,各干各的事。宁仕美并不在乎自己的女人漂不漂亮是不是头牌,这个东西能满足就好。他羡慕的是,万德贵居然带着司机嫖鸡女,而且那个司机还是闫天佑的小舅子。换了他宁仕美,就是再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带着司机去嫖鸡女。这个事,要是传出去了,肯定会断送他的仕途,傻子才会这样去做!

可万德贵不同,他有个当副省长的亲戚,也到了不想再升官的年龄,干什么事他已经不在乎。

小心翼翼地,袁丹把小车开进了主道。因为要送她会住处,小车还得原路折回。宁仕美戏谑道,宝贝,今晚上我就不去其它地方了,就睡你那儿,成吗?

袁丹说,老家伙在家呢,当着他的面睡在一起,那还是不好!

宁仕美说,我就喜欢这样,当着男人睡他的老婆。你不用担心,没有不想升官发财的男人,我给他赚大钱的机会,他不会舍不得你的。

袁丹听了,心头还是不太舒服。毕竟,自己还是老家伙的老婆,当着老家伙的面被他们买卖,自己算是什么东西?她松了油门,放慢车速,说您还是别这样,我心里头不舒服。

宁仕美要的就是这种不舒服,从女人的不舒服中,他能获取到一种特别的快,如收集女人的毛、带血的短裤,还有在女人的芳草地上剪出法西斯图案等等,这些都是让那些女人不舒服的东西,看他见了做了就兴奋人还兴奋。当着男人的面,睡他的女人,这个想法由来已久,可从来没有实践过,今晚,他想实践一次,看那种感觉怎么样。

到了红叶路,袁丹又放慢车速,说宁市长,这样还是不太好吧!

宁仕美嘟哝了一声,说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又不比他年纪大,比他还小几岁,再说了,我可以给你们赚大钱的机会,让你们摆脱困境,这是互利互惠的事,有什么不好。好了,开快一点,时间不早了。

在宁仕美的劝说下,袁丹只得踩了踩油门,加快了车速。到了店门口,袁丹央求道,宁市长,我老公喜欢喝酒,这段时间喝得更厉害。你让我先上去看看,要是他喝醉了,那更好,免得闹出是非,你说好不好?

听到这样央求,宁仕美觉得也对,便表示同意。不过,他叮嘱她快去快回,不超过十分钟。

袁丹答应了,下了小车,拿出钥匙,拧开了店门。店里面全是轮胎,堆到了天花板上。见到这些轮胎,她就一晕,差点跌倒。这些害人的东西!袁丹诅咒了一声,扶着栏杆,慢慢地走了上去。

卧室在上面,老公应该睡了,传来阵阵如母猪一样的鼾声。一靠近卧室门,一阵浓烈的酒气熏来,让袁丹又恨又喜。恨的是龚殷文破罐子破摔,每天喝得酩酊大醉,从不顾家也不关心她;喜的是他醉了,宁仕美等下上来他就不会发觉。

见比较安全,袁丹叹了口气,下去把门打开,放宁仕美进去。

宁仕美一进门,就抱起袁丹,说老家伙真醉了?

袁丹闭着双眸,点了点头。

宁仕美有些失望,但还是用力抱着袁丹上了楼。卧室传来很浓烈的酒气,他嗅了嗅鼻子,憋着气走了进去。龚殷文横着身子躺在

一听到宁仕美的声音,手机里就传来蔡金花的嚎啕大哭声。这下,宁仕美更紧张了,忙安慰说,金花,什么事嘛,快告诉我,别哭了,有我呢。毕竟是生活了十多年的夫妻,没有感情也有感情了,听到老婆这样伤心的哭声,宁仕美还是很关切的。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蔡金花才止住哭声,断断续续地告诉宁仕美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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