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颈间呵气,不能更明显的暗示。
寂静中响起清晰的喉结滚动的声音,他依然无动于衷。
“那你下去,”路南沉着脸推他,推不动就自己扭到另一边,“那我下去。”
扑腾的四肢被他牢牢控住,腰间被铁臂锢得喘不上气。她却顺理成章缠着他,蜷起脚趾在他小腿上轻刮慢蹭。
“床上不准胡闹!”男人的嗓音蓦地粗重,箍在她腰间的大手向下,重重拍了下嚣张翘起的小屁股。
不疼,更有种色情意味。路南故作夸张地呻吟。
两人贴得无限近,他某处的变化瞬间被她捕捉到了。
哼,原来不是木头啊。还装,要装到什么时候!
路南伸出舌尖舔舐他的下巴,吐息变得湿软,“床上不闹,那去哪?地上?钢琴上?阳台上?”
被迫素了快两周,听她喘喘气都能毁了他的清心寡欲,何况拙劣的勾引;更别提一想到这些东西是谁教的——她口中“很好的”前男友,一直忽略假装不存在的嫉妒也爆发了。
欲火与怒火同时燃烧,再强大的理智也溃不成军。
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用欲望支配的深吻回应她的主动求欢,沉浸在追寻她甜蜜娇弱的气息中,全然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忍。
大手在她绵软的身子上四处点火,浑身仅剩男人最粗俗的部分在膨胀,嘲讽她不自量力。就这小胸小屁股小窄穴,哪来那么强的欲望,不知死活勾引他。
一摸她下面都没湿,肉缝闭得紧紧的;显然这小混蛋才不是想要,而是故意气他——
路南的确是在生气,否则能说霍风是个好人吗?
生气的原因,还得从前几天去医院的事说起。
对于她身体正常的结论,检察长非常不满意。本着怀疑一切的精神,又拉着她做了一遍体检,结果真弄出一种“病”:“窦性心律不齐”。
这“病”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虽然表面好好的,但心脏有病;一种是虽然表面好好的,其实里面也挺好的。
目前还无法确诊为病,要进一步研究。让他们回家等着,结果出来之前暂时不能受激烈刺激。尤其是生理期子宫充血,一时激动就容易小腹坠痛。
路南当时就跟他吐槽,医生说的太严重了。这根本不算病,只是一种遗传特征。妈妈外婆都有,都活得好好的。她没有任何症状,也没有不良习惯,怎么可能心脏病!
她再怎么强调,始终比不上医生的话有分量。约好的集市也不逛了,过山车也没了,要不是还有书和琴,还淘了一台黑胶刻录机一起研究,她真的要跑路了。
想撒个娇吧,结果他突然正人君子,死活不肯上钩,经期结束了好几天也不碰她。
开始还以为是帮她换了几次棉条有心理阴影了,然后发现不是。原来是生怕接个吻就让她浑身兴奋大出血,老男人对自己的魅力可真够自信……
咳咳,扯远了。假期临近尾声,不抓紧“利用”一下,她怎么好意思提要留在北京上课的事。
再说,穿着衣服坐在阳台上看星星,叫灵魂沟通;脱了衣服在床上聊天,叫分手预告。
她也有点想。那种妙不可言的美好体验……
路南敏感的身子颤了又颤,腿心逐渐湿腻。大概因为体内的水分要流尽了,所以喉咙里一团火烤。鼻子干痒,她揉了揉,两股热流汩汩流出。
糟糕,熟悉的剧情又来了。
路南慌忙捏住鼻尖,试图掩饰。
却是徒劳。血腥味触到空气的刹那,宋清宇就从她胸前抬头,澎湃的欲望生生被红色现实逼退潮。
行了,这下洗不清了。她真成了色狼,被人亲一下就能兴奋到流鼻血的饥渴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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