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丞左番外一发霉的饼(2 / 2)
女人都看重第一次,希望她明天醒来要告柳宿风,而不是因此而和柳宿风有纠葛,让柳宿风产生更多兴趣,不然我这一手可谓是亲自给她找了个靠山,可能让事情变得棘手,得不偿失。
在把她送进房间那一刻,我已经为她改写好了剧本。
是醒来报警,让柳宿风的律师团来对付她呢,还是醒来吃了这个亏,然后被我用视频威胁?
如果是前者,我倒是可以顺水送个人情给柳宿风,威胁人撤诉就行。
我早已经知会过送她进房间的人,咬死送错房间,没想到有人住,就算她真报警也不怕,就怕她不报。
事情的发展,真是遗憾……
早上我起来看到的是落荒而逃的女人,可真令人失望。
好在柳暗花明又一村,庄际找上了我,说要给她签下编剧权……
两个男人?我扬眉赞叹,不禁暗忖她真是有点手段。
我不得不调整接下来的计划,也不再急切,反正半年内搞定她就好,过程曲折些也没什么,结果是既定的目标就行。
虽然经过略有偏差,但都在可控范围内。
看着她的人生如我手中的棋子,被我摆弄,胜利近在咫尺了。
我看着她身体从青涩到成熟,看着她心境日渐压抑,想来崩溃是迟早的事,我很期待这一天。
2、好奇
如果我一直是个旁观者的话,一切都会顺利许多吧。
如果我一直只冷眼旁观,而不是参与其中……
是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如期展开,而我厌恶她的心却逐渐偏离轨道的,是从她那句“我好像喜欢你”开始的?
不对,非要追溯的话,那应该是从我这个布局者对棋子起了好奇心开始的。
‘好奇探究是喜欢一个人的开始’如今看来这话诚不我欺。
她宁愿赔付一百万也要拿回版权时我吃惊,知道她居然第一次时我惊讶,发觉她那么好欺负时我诧异,她短期内就和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时我嫌恶,亲眼看到她如用完就遗弃的破布娃娃伫立在瀑布前我快意……
也是从那次,觉得她新奇有趣,我不过随手释放一点善意,她好像就被感动到沉沦了。
我虽不是来者不拒的性格,但也挑剔,可是没道理放过送到嘴边的肉。
不得不说,她的身子确实勾人,难怪几个男人都忍不住反复品尝。
我以为要颇费一番功夫才能让她‘同意’捐献,没想到在我准备行动前,捐献中心的工作人员竟然和我说,她同意了。
她同意了?这次是狼来了,还是真的同意捐献?
可我手中握着的筹码还没一个摆上台呢,她怎么可能就轻易同意了?我的戏台还没搭建好,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答应?是什么改变她的想法?
按耐下诸多揣测,我决定带她去一趟香港,找心理医生对她来一个催眠,我迫切想知道她究竟怎么想的。
从朋友那里得知,她是真的打算匹配上就捐献,我不觉如释重负。
那天和舒心忧在船上看日落月升,是我近几年以来最放松惬意一次。
我不知道那一刻的轻松是在庆幸唐娜有救了,还是觉得不必和眼前的女人成公开对立关系,而不再有负担。(30s文学,有懂?哈哈哈)
回想她一直以来的种种经历处事,我所看到的她软弱可欺,小心翼翼,坚韧淡然,和她谈电影时她的侃侃而谈,工作时展露的才华奇思……有些难以让我将相处中认识的她,和电话里咄咄逼人的状态划上等号。
罢了,不重要了,我决定了,放过她,只要她真的去捐献,我就放过她,她的苦头也吃够了。
几天时间转瞬即过,想到捐献完便放过她,我说不上什么心情,鬼使神差地打开监控,想看看她此刻在干什么。
看着她像是梦魇了一般,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搜查,我才想起,替换给她的药似乎还没有回收,看来明天得过去一趟做收尾工作。
就在我打算关闭监控页面,瞥见颜辞出现在画面里,颜辞似乎是喝多了,言行都有些疯癫,比吃了药的她更甚。
我顾不得太多,她不能在这时候出事,我慌忙开车就往那边赶……
当看她跌在我车前,脸上一片鲜红的血迹,眼眶猩红,那一刻我竟然有些揪心,对她的遭遇感到难以名状的心疼。
这不是我该对她产生的情绪,我告诫自己不许心软,这都是她活该。
我把她送去医院,捐献也顺利完成。
心中的大石落地同时,我想起,似乎舒心忧的生理期没有如期到来,不会是有了吧?
那孩子父亲是谁?
对于躺在病床上的舒心忧,我蓦然起了些恻隐之心,算了,帮她解决那群男人吧,算是对她及时醒悟的回报。
那群男人再怎么疯,也不会对一个怀孕的女人还能有什么负责或者继续的心思。
我把他们都叫到别墅,对他们说舒心忧可能怀孕了,果然如我所料,并没有一个打算替人养孩子。
想来,都怕她讹上,以后就不再招惹她了。
一切就这么结束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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