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东西h(1 / 2)
闽人好巫鬼,将士的兵器怕也偷偷请和尚开过光。容姺脸颊上那道血痕一直未愈,明明不算什么伤,血珠却没停下,在她脸上划了好长一道痕迹。
容姺早换回了日常的月白长衫。刚才从水缸里舀了水泼在脸上,把血全部染在肩上。红色遇蓝最黑,看上去宛如一只横死的女鬼,会在荒郊野岭游荡夺取行者性命,把闻声而来的卿月吓得够呛。
「没事。」她赖在狐狸怀里进了主卧,「什么都感觉不到,我才没去管。」
卿月的脸色不算很好,容姺怕他生气,心里的火压下了八分。松开卿月的脖子,靠在他胸口,手掌爬上他的脸,像是给狐狸顺毛一样安抚着生气的小妖精。卿月脑袋上要是还有一对狐狸耳朵,肯定会从竖立变为软塌。
房间里向来有淡淡的草药苦味,不过卿月今早才换过铺盖,枕头上满是晒过的清香。
被他脱下长衫,容姺只穿着衬裙和抹胸躺在床上。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碗碎冰,狐狸用细麻包了几颗,动作温柔地敷在她脸上。身体还侧过护着冰碗,不准容姺挑出来吃掉。
「脸都冻疼啦。」容姺摆出一张苦脸。
见她坚持,卿月也就把冰碗下了。翻身上床,躺在容姺身边,大逆不道地掰过主人的脖子,凑得极近去瞧她脸上的伤。
「哟,」卿月冰凉的指尖划过脸颊,「这也不像猫咪挠的哇。」
容姺呸他一下,捏了一把狐狸如玉的面颊,「人在外地养病,又碍你什么事。」
卿月没有接话,只是脱掉了外衣,像只懒猫一样趴在她身上。一边仔细盯着容姺的脸,一边用手指划过她的下巴,然后在那道伤疤上亲了一口,伸出舌头,仔细地将残留的血迹全部吃到自己嘴里。
狐狸的舌头总是惹她情动,更何况容姺本来就起了心思。卿月身体冰凉,淡淡发着葡萄的清甜香气,随着口鼻热气一个劲地往她心里钻。
伤疤从耳边到鼻尖,卿月的亲吻却是相反的方向。嘴唇温暖的触感,还有口津诱人的清响,慢慢逼近容姺耳边,刚才身上的闷热有增无减,小腹也发了丝难忍的痒意。
「唔……」
一下被容姺猛地压在身下,卿月吓得叫出了原声。于是她心里又加了把火。
容姺调整了几下呼吸,骑在狐狸腰上,一下扒掉了卿月的里衣,将狐狸匀称的身体平展在大床上。卿月按照往常的样子,闭上眼,等待容姺俯身轻吻自己的嘴唇和胸口。
只不过她并没有这么做。
她耐不下心磨这一阵,直接从床边拿出一瓶春油,哗啦啦倒在卿月身上,粗暴地上手抚慰干净的性器。手段利落熟练,甚至没有任何逗弄的意思,全是为了让狐狸马上做好准备。
确定前戏已经足够,她也不管卿月有什么快活,一把拉起衬裙就坐在了他的腰上。一口气将刚刚动情的阴茎整个吞下,身体被一下填满时产生的饱胀,稍稍缓和了花心难以忍受的甜腻。
身体随着心里的节奏快速升降,蜜水和精油打在一起发出旖旎的水声。卿月想扶上她的腰,却被她一把打开。猛烈的运动累了胸口的酥乳,她索性解开主腰,用手臂托在胸前,像是穿上了铠甲一般搜刮卿月的宝物。
时间其实没有很久,却在她脑子里拉了好长。她单纯在与胸口的火焰搏斗,失去理智地追逐触手可及的快感。可是每当她用卿月冰凉的身体减了点热度,那鬼火就马上找到了一堆野草,哗地一下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纸屏风之后的影子、手掌上的厚茧、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甚至再往前,那天夜晚将玉佩放在那人身边时,嘴唇印上他额头的触感……
「我要到了……」容姺咬着自己的手背,试图复刻让自己心里发痒的温柔,「啊——」
她长舒一口气,从卿月身子里退出来,并着腿坐到一边,也没管已经散乱的发髻。
火算是灭了,她终于肯顾及一下身下的可怜人,双手从狐狸的细腰爬上胸口,带着催情的精油拨弄着敏感的乳首。
被她这样囫囵吞入,卿月其实没得到什么乐趣。身下先是疼,然后被花穴中的软肉侵咬,只是感到烫得厉害。
她毕竟是位地仙,在他面前不多收敛,动作力气实在太大,只让他觉得难受。好不容易跟上了步调,稍微尝了些甜头,这人却自顾自地退了出来,在最后又吊了他一把。
「主子可真欺负人。」卿月稍微转了身子,故意不去看她。
狐狸身材匀称纤长,舒展开来是一种风景,扭着腰交叉长腿又是另一种绝色。
容姺猜到他的心意,扶着肩膀把他摆正,死死按在床上。弯腰含上两片薄唇,钻开锋利的犬齿去追逐那片温热的贝肉。吻罢,便把嘴上的胭脂印在狐狸的脸上,然后是喉结和锁骨,代替激烈亲热下的青紫,为狐狸打下自己专属的印章。卿月本来有欲,被她亲吻就酥痒难耐,嘴里温柔的轻喊比春风勾人。
一声声叫进了容姺心里,得意忘形的树妖居然一时放松,不小心说出了绝不该说的心里话。
「热情懂事也容易腻了,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容姺打了个哈欠,「哪天真的把人骗到床上,大概不会和你一个模样。」
她继续品尝卿月的身体,丝毫没注意狐狸骤然变了脸色。
没错了,尽管容姺与矜持毫不相干,刚才那样果然还是不太正常。这位最爱逗人,前戏做的比正餐还隆重,要她利落地给个痛快不如让她削头发出家,要不是已经和别人走完了前边的路,哪里会那么热切地迎他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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