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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人是不是你那个姘头?

灯光透过纸窗映出屋内的人影,一个人挥着布条凶狠地抽打地上抽泣的女人。

相公我没有宋妍的声音虚弱无力,赤丨裸的身上布满鞭痕。

好你个贱人,那日同窗说看见你在布行门口与一男子拉拉扯扯,哭哭啼啼,我还十分信任你,结果你到好,当真给我戴了绿帽子,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宋妍一开始支支吾吾不想把那龌丨龊事告诉廖秀才,结果后者以为她是无从辩解,当场失去理智,扒了她的衣裳,扯过那打扫用的粗布条就往她身上抽。

试问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枕边人与其他男人有染?

一想到这画面,他都能把昨日的隔夜饭呕出来!

相公,我与陆一鸣当真没有男女私情只不过当年我与他曾有过亲事,但那是阿公定下的,我一心只有相公你啊!

宋妍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她那张脸保养的确实不错,这会儿凌乱的样子,忍不住让人怜香惜玉,廖秀才也不例外。

如今宋妍所说的事情明显与宋母和他说的对不上,他已经从最开始的疯狂中冷静下来,可以慢慢听对方细细说来。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宋妍自己哆嗦着披上外衣,跪在地上断断续续说道:我俩虽自小定下婚事,但也说好如若有一方礼前死亡,可自行毁去婚约,当年陆一鸣在边境,有人传信他过世的消息,两家解了婚约,父亲母亲才替我另寻一门亲事。

这事真假参半,但是如果去村里打听,还真有不少人会说这个版本的流言,毕竟当年宋大娘做了准备,能保准廖秀才找不到他们毁约的证据。

至于去质问陆家?

廖秀才还要不要这个脸了?

所以如今宋妍说起来毫不心虚,非常笃定,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所以你娘把这件事隐瞒了?

廖秀才当年娶宋妍时,她娘可不是这么说的,对方说的是那户人家未下聘成功,那人便戍边去世,他才娶了宋妍,毕竟娶一个不曾有婚约和有过婚约的人,对他的仕途影响可不一样。

相公,娘确实有错,但我也是真心爱慕相公,相公这几年难道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吗?

这几年间,廖秀才沉迷宋妍的美貌,确实对她宠爱有加,只要是宋妍想要的,他都会尽力满足对方。

他心疼地把人从地上扶起,将人抱在怀中,柔声安慰:是我错怪你了。

在宋妍看不见的地方,廖秀才盯着某处,眼中却不再有往日的深情。

夫人肚子一直未有动静。

或许,他是该做一些改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加更,今日临时有事,放在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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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武科结束, 距离张榜还有二十来天,陆一鸣一家都无法空闲。

先不说要在新院子里种上小苗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水果植株有多累,酒肆挂牌的葡萄酒一经上架后被洗劫一空, 当天告罄, 他们不得不改变策略,排队预订和限时抢购双管齐下。

然而这还没完。

一鸣啊,你看这葡萄酒存货还有吗?

自打陆一鸣他们的摘星葡萄酒在江州府闯出名声,老头就忍不住在同僚面前炫耀, 现在有头有脸的人谁不知道这葡萄酒是应离老狐狸的徒弟卖的?

原本还想搞点事情的人把爪子默默收回去。

不过, 羡慕嫉妒不说,既然老狐狸你自己露出这个尾巴, 就别怪他们套了。

架不住每日被人在耳旁叨叨买不上葡萄酒,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对话。

诶,也不需要多少, 就每天额外给我送三五壶呗?

这不是我要私吞,实在是被人烦得紧,你这葡萄酒现在供不应求,那些老家伙都求到我这里来了,卖给这些人等于多一条路子, 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应老都这么说了,陆一鸣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见陆一鸣点头答应,应老心里暗自窃喜, 今日留在陆宅的计划成功。

自从陆家搬到应老宅子旁, 要不是被陆一鸣明确拒绝, 老者恨不得将两户人家的院墙打通。

这难道不比走大门来得方便?

每次闻到对面飘来的饭香,他都馋得慌,厚着老脸都不知道蹭吃蹭喝多少回了, 倘若不是经常会有官场上的人士前来,他都恨不得住在陆一鸣家,提前享受晚年生活。

闻闻满屋醇香的葡萄酒,瞧瞧院子里硕大的翠绿西瓜,还有手边新酿的蜂蜜柚子茶,这小日子过的,可不比他这当官的舒服得多?!

等陆小子在朝堂站稳脚跟,他是不是该考虑考虑隐退的事情?

应老咬了一口西瓜,这水果不错,改天让这小子也给他移一些过去。

陆一鸣不知应老所想,他最近看小星星的眼神有些奇怪。

夫郎最近,真的胖了!

中年还没到,居然比他提前一步发福,不应该啊。

这种怪异感,在放榜日达到顶峰。

午后放榜,他们在衙门对面的酒楼提前找地方坐下,陆一鸣见裴星慢吞吞的动作,他不信邪地再次询问:夫郎,你是不是这几日西瓜吃多了?

夫郎爱吃西瓜,和他一样,喜欢半个西瓜挖着,他严重怀疑夫郎是不是背着他偷吃西瓜,才总是摸肚子消化。

裴星有些委屈,他明明没吃多少的,也就半夜起来偷吃几块糕点,怎么整个人看起来越发臃肿。

陆一鸣见人因为他的话心情低落,替他揉一揉越发凸出的肚子:没事,或许只是消化不良,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一会儿就去找大夫看看。

他用异能查探过,没发现异常,所以才不急着找大夫来看,前段时间忙,有些忽略,只当是饭后的正常现象,最近几日这弧度肉眼可见变大,才突觉怪异。

是他疏忽了。

酒楼二楼聚集不少人,往日都是往雅间去,今日大堂内坐满了人,对解试议论纷纷。

张兄此次把握十足,上榜毫无悬念。

除了策论内容,另外两场的成绩是公开的,他们自己心里有数。

哪里哪里,比不得钱兄来的出彩。

有高谈论阔的,自然有唉声叹气的:我这一次上榜无缘,要是再多射中一箭,只一箭就好!

早知策论是《吴子》,我就该听夫子的,将它倒背如流,如今后悔晚已。

众人说着说着不免说起一个陆一鸣熟悉的人:也不知道郝永世此次能获第几,不过这解元怕是难咯。

听者往陆一鸣这边瞥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你提那人做什么?

陆一鸣对此不置可否,他只关心对方若是打赌输了,能不能把钱还上这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快看!衙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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