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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多多,我的愿望果然都成真了,你看我现在多高?

仿佛抱着还不能说明问题,又将人转过几圈,楚归赶紧伸手在他肩膀上招呼: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快放我下来。

放是放下了,人还不停的傻乐呵:多多,你也能来到师兄身边真好,你记得不,当时你送给师兄的枕头还是我给呈上去的,花魁初选的时候,师兄带着我去看你,我的那枚花票也是投了给你的,多有缘分啊!

楚归别的没注意,就听着花魁初选时萧祈也来看他了,心中好笑,不知那家伙一边为着花魁心动,一边为着野鬼守身如玉是个什么感觉,哎,既然是师兄弟,他能认识大熊,怎么当时没把萧祈认出来呢?若不然,会不会早十年就开始了恋爱,不用浪费这么多的时间了?

哦,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说来听听?楚归随口应付。

熊粱却当了真,以前他虽然也知道眼前人是自家人,但那是师兄的内眷,多少还收着点嘴劲儿,现在亲近感却大大跨了一步,那是儿时寄托梦想的小神仙了。

于是一五一十的卖了自家主子。

你送他的枕头一直好好在私库里收着,连那把枯了的柳枝也不例外,还吩咐我拿出来看过几回。只是现在王府回不去了,不知道库房被人抄空没有。

对了,你被关在暗狱那晚,你知不知道他其实就睡在你旁边那一间?半夜还不放心跑去查看你的伤势,结果发现你得了风寒,啧啧,可把师兄心疼的。

还有

熊粱大嘴巴拉巴拉的,楚归躺回了吊床上,止不住的笑,一边听着,一边胡思乱想,想到了最后,总会浮现出那双含情的桃花眼。

出门大几天而已,已经很想他家王爷了,必须尽快把事情搞定,回家!

第二天一早,楚归与熊粱慢悠悠的上了山道,他是言出必行之人,等不来结果,那就只有自己动手去拿了。

一路上倒没什么阻碍,应该是他两个恶名昭彰的原因,凡是撞见的道士,无不面带惊慌的四下走避,他们也没想主动找茬,便也视而不见的,悠哉的爬着阶梯,轻功都省了没用,纯靠腿力,其实也是好心多给对方留些准备时间。

个把时辰之后,云水宫出现在眼前。

这座天下闻名的道教宫殿,外观形式与帝宫很是相仿,虽然也是雕梁画栋,堂皇巍峨,却本持着返璞归真的道家做派,用料尽是就地取材,嵌在山坳怀中,以山势壮其势,乍一看,仿佛是从山中雕琢出的一般,气势很是雄伟壮观。

不仅宫殿壮观,如今宫门广场上聚集的人头也很壮观。

目测近一千的道士,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队列齐整,皆是一身的青色道袍,头戴扁平的混元帽,登着白布袜与船型的云鞋。

此时左手食指内扣着齐齐一个宣号道祖慈悲,声威煞是逼人。

迎客礼完毕,阵列中央分出条小道来,玄空带着他一排的师弟露了面。

楚居士,闲话少叙,但凡上我云水宫有求者,需过了这千人山阵,若能安全的破阵而出,只要所求不是伤天害理之事,正一无所不应。

话音落,他与师弟们退了出去,阵列又是一变,从横平竖直到了无数的小梅花组团,这些道士的右手也伸了出来,人手一柄佛尘,荡起了齐刷刷的一片白光。

熊粱稍微有些发憷,喃喃道:二对一千啊,公子,我们要一人打五百个

楚归却笑了,他不晓得对方是运气不好,撞正了铁板,抑或是在明着放水。

若是派几个八品九品的老道,他和熊粱多半招架困难,到时候眼前这些再蜂拥而上,那绝对就是陷在这里的结果。

没想到却摆出个什么千人山阵。

这越是闻名的护山阵法,别派就越是专研的厉害,不巧,柳傅传他唯一的破阵式,还就是正一教的这个千人山阵了。

只要阵法熟悉,那便如开了挂一样,除了三处阵眼的道士武功高些,其余的尽都稀松平常的很。

他抽出腰间软剑,丢在熊粱的怀里,闪电般夺过最近一个道士手中佛尘,揉身入阵。

这时,熊粱才听见他的招呼:是以一当千!你替你家王爷看着就好!

少年意气风发处,炫目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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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朝会

砰!

萧祉愤然砸了手中杯盏, 怒吼一句:什么叫做没拿到?大伴,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么?

崔成林弯着腰,头低低垂着,应道:就晚了半日。有人闯了云水宫的千人山阵, 将东西先讨走了。这是正一教立派来的规矩, 但有所求者, 能破阵而出, 皆可应允。

哼, 什么鬼的规矩, 朕的话难道不是规矩?非要搞个破阵而出, 那如果别人叫他们叛国,岂不是也要照办?天下哪有这样不讲道理的规矩?都是一帮子的奸佞之徒!迟早杀干净了事!

萧祉暴躁到了极点,崔成林不知如何辩解, 只能轻言安慰道:那东西真假尚且不知,就算为真,只要我们不认, 难不成还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不成?陛下无需忧虑。

萧祉将衣襟松开些, 刚一顿的脾气上头,让他又觉着热到了不行,呼吸都有些困难的感觉。

缓了好一会,方才说道:怎么能不忧虑?前几日北征大军班师你也在现场, 那几个叫什么严子兴、张横的,朕亲手赐酒是多大的荣耀,可他们呢?当着几千将领与百官的面儿,就敢在朕面前泼酒于地哭安王,这是要干什么?这是想谋反!

可怜朕一堂堂天子,竟是当场发作不得, 还需假意的赞他们一声情深义重大伴,你说萧祈该不会就潜藏在附近,在看朕的笑话吧?

崔成林:他在与不在也没什么紧要,已死之人而已,若是让我察觉了踪迹,再叫他死上第二回也不是难事。

如今最紧要的还是要拿妥军权,裴传昊已任职太尉好几日了,可探子来报,他根本没有返回陛下赐予的太尉府居住,每日下朝后,依旧出城住在随他来京的原州军营中。

北征大军也以未得太尉金令为借口,暂未撤番归返原籍,如此一来,上都城外竟仍然集结着近二十万的大军,这若是万一生了事端,造成哗变

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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