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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皇子崩人设后不亡国了》作者:慵不语

文案:

谢清辞死后才知,自己是书里的炮灰皇子,江山最终落在曾经的养弟萧棣手里,他却惨然自尽。

一朝重生,他金尊玉贵,威震天下的萧棣此刻却很凄惨,被拖在马后受尽折辱,断腿后亲自用刀刃剪去碎肉,连太监都敢拿刀对着他,说要帮他剜去身上霉钩,本想除去萧棣的谢清辞心念一动若此时搭救匡扶,此人也许能长成镇守谢家江山的良驹。

谢清辞一度以为自己成功了

他担心夜里阴邪入体,需气场镇守。萧棣主动自荐,蜷缩长腿,眼巴巴睡在自己脚边小榻。

萧棣手握重兵,谢清辞醉眼横跨他腰间,手持马鞭恶狠狠道:你不过是我养的小马驹,此生由我一人驱驰!休要有旁的图谋!

萧棣暗哑应下,对外所向披靡,对内温驯良驹

谢清辞得意轻拍萧棣肩头,许诺定不相负。

他费心为战功赫赫的萧棣求来封王离京诏书,

素来温驯的萧棣却剑指宫阙,半夜闯进他的寝宫。

原来这就是哥哥说的定不相负?萧棣居高临下俯视他,眼神透出阴戾:看来做乖马驹等不到想要的!是该换个位置了!

时日还长,萧棣有法子让谢清辞晓得,这一世,自己日夜垂涎的究竟是何物。

备注:

1病弱诱受VS阴戾疯批攻,年下,攻曾是受的养弟,但故事开始时已没有任何兄弟关系。

2攻前期为肉装乖修茶艺当良驹,后期会露出獠牙又烈又野。

3受偏软甜,但会认认真真走剧情。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甜文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清辞萧棣 ┃ 配角:谢华严许徽舟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为爱装乖,狼崽也能当千里驹

立意:善恶有因

第1章 伶仃(1)

殿下,殿下醒了么?初春时节,明净的日影透斑驳洒在地上,像是铺了一地亮闪闪的碎太阳,书童春柳轻快的踩着树荫推门而进:今儿可不能再贪睡了。

室内萦绕浅淡的熏香,屏风后床帘低垂,榻上的人显然还没起身。

殿下,您要进献的贺表今儿定要赶出来了。春柳欲哭无泪,硬着头皮唤床上的贵主儿:旁人早都递进去了,您总要上点心啊!

帐内,谢清辞凝望着床帐,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狼崽子闯宫称帝,还敢厚着脸皮向他这个做哥哥的讨贺表!?

自己就算以命相搏,也不会在纸笺上落下一道笔迹

不对谢清辞思绪一顿缓缓清醒,自己不是在昨晚拔出藏在枕头下的匕首,在床帐内自尽了么?

过往的记忆在脑海中飞掠而过,染红天际的大火,少年阴戾冷冽的笑,床榻上温热流淌的血迹

谢清辞缓缓闭上眼睛,清冷如月的脸颊苍白,微微上翘的眼尾溢满痛苦。

最让他痛苦的不是死前所受的羞辱,而是死后他在白茫茫的幻境中看到的一本诡异之书。

那本书记述了上辈子自己神志不清时,身边所发生的变化。

时辰有限,谢清辞只能匆匆翻阅,前朝后宫的人如走马灯一样轮番登场,而这本书里的自己,又是如此的陌生

根据书中记载,他竟然是这本书里的弄权祸国,妄想夺位的恶毒皇子,利用家人对他的爱护,使尽各种招数让家人们逐渐黑化疏远。

二哥来质问他,书中的谢清辞见事情败露,竟透露兄长的军情给敌军,再加上军粮紧缺,二哥最终被乱箭射死,谢清辞还反手将罪名扣在运送军粮的太子大哥身上,大哥被废被囚,他亲手将大哥的双手用夹棍废掉

谢清辞全身发颤,只是恶毒就罢了,他还是整本书中最蠢的人。

萧棣冷戾凶煞,他却主动收在身边。只为了羞辱起来更快活,他甚至还将人打断双腿拖在马后

而他哪里是未来帝王的对手,那点浅薄的心思早被萧棣看穿,萧棣利用他韬光养晦,并借助他斗倒了谢家人在谢清辞残害完兄长后,萧棣趁势起兵,剑锋直指宫阙。

萧棣在战场中宛如夺命修罗,麾下又皆是精兵悍将,夺京城如探囊取物。

谢清辞非但没有夺位成功,还被新帝萧棣囚在宫中虐待凌/辱

谢清辞临死前还想,自己一生从未害过旁人,上天为何如此不公仓促之间翻看这本书后,谢清辞才晓得能侥幸自杀,已经是上天对他的恩赐。

怪不得,兄长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冰冷仇恨,他恢复神智后想要给哥哥包扎手指,却不知所措。

怪不得,一向不问朝政的自己却将叛贼之子萧棣带在身畔,而对方满脸嘲弄冷戾。

怪不得他的日子越发艰难却又覆水难收

原来,他所有意识不清的日子里,早已有天道替他走所谓的剧情。

短短几年,他们谢家下场凄凉,江山易主

谢清辞安静笑着,眼角却划过泪滴。

他罪孽滔天合该以死谢罪,但兄长何辜?因他被害的百姓又何其无辜?

九泉之下,他也无颜相见家人

谢清辞合上书不忍再看,恨意,愧疚,绝望他被情绪淹没,神智渐渐模糊。

可此刻,他竟然又一次在床帐中醒来,身上的中衣干净妥帖,没有半分血腥味,露出的手腕如新竹般细嫩柔美,满是清瘦的少年气。

难道是自己被太医救了回来?

谢清辞下意识的探向衣领,眼睫登时颤了几颤。

掌心下的胸膛单薄柔韧,和十几岁时没有任何区别,更诡异的是,他昨夜用匕首刺伤的胸膛今日却光滑细嫩到没有任何瑕疵

他明明记得,自己胸前的中衣被血迹晕湿,血如长蛇般蜿蜒在脖颈手腕处

然而今日的他,身子虽仍虚弱,却绝不是昨晚气息奄奄的模样。

谢清辞蹙眉,伸腕掀起床帐,只见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小书童穿着崭新的春衫在帐外笑着,眉眼是遮掩不住的喜气。

谢清辞不敢置信的紧盯住此人,苍白的唇瓣轻颤道:春柳?

春柳是从小到大跟随他的侍童,宫变后,春柳被那凶神下旨发落到了慎刑司,可如今,他却再次安好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谢清辞不敢置信的望向来人,少年活灵活现,发髻上还沾了几片窗外的杏花。

谢清辞强迫自己收敛心绪,下意识的去瞥床案上的铜镜。

镜中的少年长睫如羽,双眸透亮无垢,眼尾的殷红泪痣如一朵清艳的梅花,盈然欲坠。

这不是他十五六岁时的模样么?

春柳没发现谢清辞的异常,走上前喜气盈盈道:殿下您这次上贺表时注意些称呼,以后该改口称父皇了。

谢家称帝已成定局,进京后为了讨个吉祥的口彩,伺候的人都心照不宣的改了称呼,春柳也开了心窍,提前称主子一声殿下。

改口?谢清辞睫毛轻颤,声音微哑的确认:你是说父皇父亲他还未登基?

胸膛起伏,谢清辞忙掩唇咳了几声,苍白漂亮的脸颊染上淡淡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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