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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姿势看起来就像是闻月州从后面将纪安洵抱在怀里!

提着化妆包走过的小姑娘长吸一口气,发出一声鹅叫。

纪安洵心下一跳,还没转头就被闻月州用手掌抵着侧脸挡了回去,他眨巴眨巴眼,咋了?

没怎么,你腿太长,我跟不上。闻月州含笑骗他,后者的虚荣心顿时得到极大的满足,既忘了去追究那小姑娘的惊呼,也忘了追问闻月州拉住他的原因,就着这样的亲密进了休息室。

没过多久,两人一起去了片场。

杜自归过来说戏,说完后又提了一句,风定池强吻季洵,这场吻戏是你们俩的初吻,记得调整好情绪。没等俩人回答,他自顾自地冷笑,千万别给我露出那种黏黏腻腻的表情,特别是你。

他瞥向闻月州。

纪安洵莫名不敢抬头与周遭的异样眼神对视,闻月州却坦荡淡然无比,说:杜导,您得相信我的专业素质,我争取一条过。

杜自归懒得搭理。

纪安洵见状连忙保证道:杜导,我也有作为一名演员的专业素质,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亲的!

噗嗤!

憋忍不住的奇怪笑声和鸡鸭鹅叫从四面八方传来,纪安洵反应过来,闹了个大红脸。

闻月州憋笑道:嗯,没错。

别跟我在这儿瞎扯!杜自归挥挥剧本,把两人赶到了镜头下。

两人调整站位,闻月州拉了把纪安洵,语气不大不小,刚好够周围一圈人听见,待会儿别紧张,我来主导,你跟着我就行,像我们昨晚对戏那样。

他保持温和,像个伪善的好人,我不欺负你。

闻月州是个狗比王八蛋!

纪安洵深刻地认识到这点。来自四面八方的八卦视线和灼热打量让他恨不得踏破地板、一头栽下去,罪魁祸首却一脸自然,等杜自归发话,闻月州瞬间变换表情、进入情绪。

两人卡在一间小房屋的角落里,周遭只有一张床和书桌,单调而空旷的布置,安静到诡异的气氛让季洵惊慌不已,他盯紧面前的人,尽量让自己的声线保持冷静,我们是兄弟

啪!

一声闷响,季洵被大力撞上后方的墙面,清瘦的身体无力下滑,又被一只劲瘦的手臂抄了起来。风定池逼近,话中讽刺不知是指向谁,我们不是。

他残忍地说:狗屁的兄弟,我只想撕了你的裤子。

季洵茫然地瞪大了眼,喃道:骗我。

风定池冷漠地盯着他,他摇头,眼泪顺着左眼划过鼻翼,这幅脆弱的表情无疑于兴奋剂,风定池觉得自己像个管不住思想手脚的变.态,他刚才放的狠话成了真在这一瞬间,真想撕碎季洵身上的保护膜,让他赤.条条的站在自己面前。

粗粝的指腹顺着季洵的下颔摩挲,力道温柔的拭掉眼泪,季洵不领情,推搡着要走,被粗鲁地拦下。风定池挡在他面前,不让他跑,不让他动,连话都不让他说。尽管季洵对危险早有感知,但这个吻依旧来得猝不及防,跟曾经幻想的亲吻不同,它充满了蛮横和羞辱,让他无尽的伤心。

四片唇瓣不留空隙地紧密贴合,纪安洵想往后退,被闻月州揽着腰摁进了怀里。与昨晚小心翼翼的偷亲不同,和纪安洵曾经想象的也不同,闻月州没有遵守不会欺负他的约定,蛮横地撬开了他的齿.关。

这是两辈子都不曾拥有的体验。

纪安洵愣了,懵了,什么都做不了,宛如被淋了糖浆的蜜果子,正被人贪婪又欢喜的品尝着。表面的糖浆化了,顺着松动的唇.关溢出,糖汁狼狈地淋了闻月州一手,纪安洵眼睫湿润,红透了的脸快冒出烟。

这表情太可怜了。

闻月州好似心软了,微微退开一点,将那只手放下,轻声说:没关系,哥哥不嫌弃你。

纪安洵怔怔地看着他,一时分不清戏里戏外。

镜头后的杜自归喊了声卡,说:给安洵收拾一下,准备下一场,月州留一下。

纪安洵不敢在这儿多待一秒,鹌鹑似的挪走了。

杜自归抽了张纸巾给闻月州,说:谁让你擅自加戏的?

不是您说让我自己酝酿的吗?闻月州抬起手,手背上团着两滴透明的水珠,他轻轻擦拭,回味着盼了不知多少日子的甜味。

我让你酝酿情绪,没让你酝酿湿.吻。杜自归说,刚才亲密的是季洵和风定池,可不是闻月州和纪安洵,你的心思我不管,不准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来。

闻月州说:我有分寸,没影响。

放狗屁!杜自归怒骂,如果不是这里还有别人,你刚才是不是真要撕人家裤子了!

闻月州倍感冤枉,我惯了他那么多年,当宝贝疙瘩似的养着,他哥也是把他当小傻子疼,金贵着呢。刚才那一撞可是结结实实的,我都听见声了,这要是我公私不分,我能让他撞得那么结实?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捅了他一刀。杜自归无语,加了场戏,看你美的。吻戏就浪成这样,以后拍更过分的,我这剧组不会直接被你搞成色.情拍摄基地吧?

那不行。闻月州笑了笑,更过分的,只能我自己欣赏。

第25章 本该亲密

纪安洵躲在休息室恢复心跳,给他收拾造型的工作人员什么也没多说,面上的暧.昧和眼睛里的大灯泡却收敛不住。他不好意思直视镜面,怕镜子里的自己也在看热闹,只好半阖着眼盯着膝盖发呆。

唇间的味道被他的思想驱赶,四处窜逃,从口到喉再到腹,燎了满身的燥.热。

甜的,涩的,陌生的。

来自闻月州。

李清桦走进来时,纪安洵还迷蒙着,丢了魂设定。她站在椅子后打量了几眼,伸手搭上椅背,说:这应该是你第一次拍吻戏吧?

纪安洵惊然抬头,结巴着说是。

别紧张,凡事都有第一次嘛。李清桦拍拍他的脑袋,语气温和,月州也是第一次,人家就没像你这样,你啊,还是个小孩子。

二十二,我是男人了。纪安洵不服,心想闻月州是个老狗比,当然非同凡响。只是闻月州当真是第一次跟人接吻吗?

纪安洵摸了摸嘴巴,不甘心的想:大家都是第一次,凭什么闻月州那么淡然那么熟练!游刃有余得让他怀疑闻月州根本就不是第一次,说不准在什么时候,闻月州已经和别人厮混过了!

他变了脸色,那股子不甘心好像也变成了别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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