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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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啊,他说不认识我。陈双也皱着眉,等待自己适应他的尺寸。结果就在他点头之后,屈南就开始动。

尽管动得非常慢,可仍旧不算舒服。陈双被捅了好几下,闷闷地哼哼着,看着上面那块阴影,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

告诉我你和他说过什么,好不好?屈南的呼吸声很沉,明明是哭着的。他将陈双的双手按过他的发顶,小腹压着陈双软乎乎的阴茎往前进,当他叼起那枚乳钉的时候,眼泪又掉在了陈双的胸口。

陈双被顶得翻了个白眼,刚才是不舒服,所以根本没硬。他有些疑惑,怎么屈南哭着,自己都没当成大猛1

好不好?屈南又顶了一下,一只手握住陈双的下体,缓缓地给他打飞机。男生的身体永远不禁撩拨,几下之后就硬了起来,他很会给陈双打,只用了半分钟,刚刚毫无反应的茎身就直挺挺地撅起来。

没说什么啊陈双说。这哪儿能说啊,说自己摸屈向北的胸口又胡言乱语,那屈南这个脆弱的Omega还不直接哭崩了?

你不告诉我。可即便不说,屈南的眼泪也没收回去。他从陈双身体里退出来,因为太紧太干,陈双还没看清楚他要干什么,忽然两只手由抓住枕头变成捂住嘴,索性憋死自己。

他往下看,屈南的黑色头发一起一伏,正在给自己口。

声音很快就出来了,不管是口交的声音还是陈双的闷哼。他必须忍住,隔着一道门,是屈南全家人。有他姥爷爸爸和妈妈。隔着阳台门,天台上还有狗。

可是忍不住,口交带来的快感强烈到无法拒绝,他坚信,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别人给自己口的时候推开对方。舌头褰住他,开始绕着滑动,陈双吓得脚后跟摩擦床单往后躲,一直往后蹭,直到后颈骨靠上了屈南的床头垫子,他没处跑。

我是不是没有北哥好?毕竟他比较成熟。屈南看着他躲,一只手轻轻攥住,打了几下,头继续往下沉,另外一只手压着陈双的右大腿根。

这下没法跑了,陈双双腿大开地靠在床头上,脑袋里已经开始嗡嗡嗡。底下一热一湿,他大腿根就哆嗦,哆嗦几下腰酸背疼的感觉就来了,是快感开始堆积。他身上好多汗,黏着枕头的布料,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左手抓紧屈南的头发,给他往后推。

屈南抬头看了他一眼,反手将陈双的左手抓住,攥在手心里。

这下做什么都没用了,陈双勾起脚背,脚趾踮起踩在床上,膝盖朝天。底下吞吐很快,明显就是要让他赶紧射,陈双才不要,可是这几天被屈南的事闹的,憋得要命。推也推不走,躲也躲不开,他被卡在屈南和墙面当中,像个等待榨汁的奶牛,唯一的结局就是全射出去。

他好想叫啊,想哇哇叫。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舒服又色情的事?低下头就能看到喜欢的人给自己做这个。那自己吃进屈南的老二时,他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觉?他是不是很喜欢看自己,看自己的嘴唇撑开,腮帮有节奏地鼓起来?

忽然,陈双也不知道是自己没坐住,还是屈南用力拉他,上半身往后仰倒,屁股被拽了过去,他吓得双手撑住床面,结果屁股蛋被屈南拿捏住,揉着托起来。

下半身悬空,肩胛骨着枕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屈南猝不及防将他吞进去,急急忙忙地一D最。

陈双嗯嗯两声,紧绷着臀肌,在极度舒适地包裹之下,木呆呆地看着自己射了出来。赶在射出的前一秒,屈南吐出他的下体,手心压着他的龟头,像挤压洗手液那样,将他的精液压了出来。

我不行了,我要休息。陈双朝后倒下去,他倒不是真的不行了,而是觉得屈南要疯。随后屈南跪在他的双腿间,将他的精液涂进臀缝当中,摸索似的,全部涂进去当润滑。

自己的东西进了自己身体里,感觉非常羞耻非常奇怪。陈双只能发出低低的喘气声,张开腿,任由屈南给自己扩张。

他的屁股仍旧是悬空的,屈南将陈双的大腿后侧放在自己的大腿前侧上,肌肉练得很结实,承受另外一个人的体重完全不当回事。等到他再一次进入了陈双的身体,屁股仍旧没放下去。

柔软的屁股脂肪在屈南手里变形,全部变成掐红的印子。胎记成了他们独一无二的情趣,让屈南舍不得放开。

他开始缓慢地抽动下身,借着陈双自己的精液,进入了他。

陈双一下就失了神,这一次进入得非常深,随着他每次呼吸,屈南那里的每一条血管都感觉到了,自己紧致闭合的地方被迫打开,成为了捅向身体深处的通道,身体的无阻隔接触让他们产生亲密的迷幻感,当他的后穴包住那根阴茎的每一个细节时,他像被一点点塞满了棉花的娃娃,重新变回了陈双的形状。

他吃力地喘,难耐地咬住下嘴唇,沉默的房间开始见证他们的一切。陈双的肚子拱得很高,因为这个姿势自己没法用力,两只手压在肚脐上,高挺着胸口,像等人来吸。

随着屈南每次撞进来,肚脐下方好像真有动静,忽然,屈南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狠重地顶了一下,陈双肚脐下方一疼,显然被顶到头了似的。

这下,陈双抬起脖子拼命往下看,可千万别给自己捅破了。

光线又一次暗下来,是屈南放下他、压下来的亲吻,有湿淋淋的液体到了陈双的眼皮上,他才发现屈南还在哭。他们互相搂住对方,接吻都有烟草味了,是另外一个人格的烟味,深深地接吻之后,陈双感受到的是屈南剧烈的胸口起伏。

他的胎记还贴在屈南的眉骨上,换了个姿势。在黏腻的舌吻过程里,陈双变成了上面的那个。他的内裤还没脱掉,卷成一圈悬在膝窝里,两团捏红的屁股上下地动,啪一声啪一声的,往屈南的大腿上坐。

屈南的双手压在他的后背上,吻他的胸口。胸口和乳头已经红了,狂涌的眼泪又一次打湿了它。

陈双就很灵活,两条光着的腿,脚踝戴着镣铐一样的铅带。他用屁股夹紧屈南的龟头,任由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撑开穴口在屁股里打磨。

你不要喜欢北哥,好不好?屈南忽然说,脸埋在陈双的锁骨里。

陈双怀疑自己出现了缺氧的幻觉,竟然以为屈南泪眼朦胧。他压着自己的胯骨,很有耐心地一圈一圈地磨,就在那个地方,逼自己发疯。

我他妈不喜欢他。陈双觉得他强词夺理,明明你丫自己分裂出来的,现在你自己吃自己的醋。这讲道理吗?这说出大天,也不讲理。

那你不要和他说话。我能训练你,他不行。屈南快要把他亲遍,从锁骨到乳头,有没有乳钉的乳头都亲到了,再到戴了项圈的喉结。他把陈双亲得直打哆嗦,却悄悄地掰他的屁股,往最里面撞。陈双就只能在自己腰上乱晃,两条很长很优秀的小腿弯折跪在自己两侧,他压住了这只小白鸽,小白鸽飞不起来了。

他留下陪自己。

有了润滑的阴茎不断往里送,撞得精液都变成了粘稠的沫子,看不出什么颜色的液体。陈双只能听着屈南操自己的声音,他好渴,好热,好需要喝点什么,肛口的疼痛快要消退,他喘不上气。

他两腿分开跪在床上,屈南不断撞击他的臀部,一只手抓着项圈。

啪啪啪,啪啪啪,不断重复。陈双的背部一直有手在抚摸,还有泪水的滋润,他不知道屈南为什么这么能哭,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操烂了。别操了,再操下去没法比赛,你精神不正常,我屁股烂了,有腰就行组合彻底失败,谁也别上场。

快感很快蔓延上来,急涌着,冲进了陈双的龟头。可是他射不出来,又喊不出来,每次屈南往前顶他,他就被项圈勒一下。他们变成脏兮兮汗涔涔湿淋淋的两具肉体,疯狂地交媾,借着一点光线,他看到自己甩来甩去的阴茎被屈南用手指堵住了尿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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