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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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神经病,他连自己的呻吟声都堵住了,还堵着底下。陈双不断往前晃悠,有几下差点磕到床头垫子上,啪啪啪的声音显然从慢到快了,床板也跟着响。他被翻过去,接吻的空档里告诉屈南别那么大动静,可是屈南红着眼睛看过来。

下一秒,陈双看到的就是自己高高翘起的两只脚,还有脚踝上摇摇欲坠的铅带。两只脚不断晃悠,不知道晃了多久,不一会儿又压到了自己的脸上似的,身体被折起来。

再后来,他连声音都快要听不见了。他好像是侧着的,左腿被掰开,掰得非常开,可怜地蜷缩在体侧,陈双只能蜷缩在屈南的怀里。屈南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不拔出来,就那么一下是一下地插入,安抚似的亲吻项圈周围的皮肤,却不经意间咬紧了它。

这一下就不是浅尝辄止,陈双耳边的声音彻底消失了。他就记得自己一直晃,一直想射又射不出来,底下堵得严严实实。

抽筋从脚尖开始,很快到了膝盖,然后陈双的屁股缝也开始抽搐了,任由竖在后穴里的性器往里进入。他张着嘴呼吸,下巴好像被人亲了,一边臀肉一直被揉捏着,然后那个亲吻又回到颈后,开始咬项圈,亲他另外那一块胎记。

他都想和屈南说你把我放下吧,再操几下我真怀孕了你也跑不了,咱俩是共犯。又迷蒙地想起,不行,屈南这是家族精神病,谨慎要下一代。

你别弄了,你好好插着。陈双最后的力气是说这句,看东西都模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让你好好插着

屈南只是轻轻地圈住他的脖子,亲他,把他稳稳牢牢地抱在怀里。他很有把握,这是一个训练,自己知道陈双的极限,他摸到了陈双的一切。陈双放心地把身体交给自己,自己必须训练好他。

小狗狗项圈很漂亮,戴上它,就是最乖的。

陈双有那么几秒,觉得自己失忆了。但马上就醒过来,身体软软地瘫在床上。汗液把他和屈南的身体黏在一起,精液又把他们的下体黏在一起,他们可以不用分开了,一起做爱,一起腐烂。

他看向下体的时候,自己还在徒劳地射精,不是射,是往外流。空气瞬间进入喉咙,带着潮气,一条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圈住自己的腰。

他回过头,屈南射完之后小心地晃着腰,透明的眼泪还在。他的手勾在宠物项圈上,射完了,还插在最深处。陈双将手往后伸,伸向他们黏湿的体毛里,他们还没分开,像连体婴,任由精液粘连,他的屁股还套着屈南阴茎的根部。

终于能呼吸,陈双大口喘气,回过身,亲吻哭到了尾声的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四水:眼皮剧烈跳动!

第120章 陪你一起混乱

黏答答,成了陈双最后记住的触觉,在他每一个胎记上留下了印记。两个人快要在一起发酵,粘连成一体。无论是他们的唾液还是身上的汗珠,还是屈南流了自己一身的眼泪。

他可能把隐忍了十几年的泪水都流光了,5岁的不敢哭的小孩儿痛快释放出来。但是屈南的身体已经不是5岁了,来回来去,陈双又一次懵到彻底。

直到最后,屈南将眼泪埋在自己的颈窝里,陈双晃着,还在想,为什么他哭完了全程,自己还没当上大猛1呢?

他好能哭,一直默默流眼泪,眼泪滚烫,一颗一颗连成线,滴在自己的皮肤上,都成了烙印。以前听广播剧,疯批美人到底什么样他一直不懂,现在懂了,而且屈南是货真价实的真疯。

他很疯,很疯,很疯,疯到不切实际。自己搞到真的了!

最后,两个人拥在一起,陈双还在舔他的眼泪,亲吻他小兔子似的红眼睛。眼泪的咸度仿佛被他们的亲吻冲淡,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拒绝恋人的怀抱。陈双像一颗果子,被榨成汁,变成丝丝甘甜,让苦涩的屈南喝下去。

喝完之后,两个人都不苦了,他们都是甜的。

最后他们一起收拾,但是又发愁收拾不好。两个人相拥入眠,陈双一颗心才放松,因为屈南好像不哭了。

他们亲着,因为屈南的不稳定,陈双格外珍惜时光。他能接受这一切,精神病而已,屈南的全部他都接住,不会放弃。

如果他病了,自己就当陪他疯的安慰犬。

混合着他们味道的密封小卧室里,两个人黏腻地搂住彼此。屈南的右手夹着一根吸到一半的烟,陈双伸手来抢的时候他不给,只自己夹着喂他吸。两个暂时堕落的人将腿互相搭着,看着他们吐出的不成形的烟圈飞散,满足地笑。

你会陪着我一起比赛去吗?最后,在犯困边缘,陈双枕着屈南的手臂问。

屈南右手的烟还剩下最后一截儿,他用食指和拇指夹着猛吸最后一口,再在床头柜上的玻璃烟灰缸里按灭,转过头将气渡给陈双,舌吻时,白色的烟从他们的嘴角溢出来,他们亲吻时又笑了。

去,如果我清醒。你不要和北哥说话,好不好?毕竟他比我稳重。

好。陈双听见了,相信了,像吃了什么昏迷气体,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墙上的横条光斑开始变暗,屋里的一切归为沉寂,连灰尘都落下来了。窗外笼罩在日落后的昏黄里,对面的楼开始点灯,天空再由淡青色变成青黑色,楼下有停车入库的刹车片摩擦音。

一个闪亮的烟花亮起来,屈向北皱皱眉头,醒来。

屋里没有开灯,他需要时间来适应这两年卧室的改变。高三那年他经常反复出现,这间卧室摆放最多的是各种练习册。现在,屈南大二,高三模拟题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大学教材。

家具的摆设大体没有变化,留着真正的屈向北的东西。

又睁了睁眼睛,很奇怪的沉重酸胀感出现在眼皮上。屈向北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竟然肿了。

屋里很热,像是要把所有温暖都保存下来,几乎闷成温室,保护着潮湿的脆弱植物。屈向北盯着天花板,盯了两秒,忽然发现自己的左臂上,枕着一个人。

他极力睁开红肿的眼睛分辨,竟然是陈双。

胳膊一厘米一厘米往回收,屈向北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手臂已经发麻,抽出来之后无法用力。他不多逗留,掀开被子转身下床。

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

再看旁边。

陈双好像也没穿。

脖子上还戴着项圈,喉结上勒得通红。

好像玩很大。

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屈向北悄声无息地穿好裤子,刚往阳台走几步,忽然发晕,眼前说不清道不明开始发黑。他赶紧扶住窗台,捂住眼睛缓了缓。

这他妈屈向北根本没有这段记忆。他的记忆断片在天台上,最后一个画面,是陈双摆弄花盆的背影。

他晕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走到阳台上,吹着冷风,从兜里掏出烟来开始抽。

陈双感觉到旁边动了,也醒了。醒来之后,旁边的位置是空着的,阳台上多了一个抽烟的人。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屈南已经回去了,现在这个人是屈向北。

他站姿和屈南不一样,而且用左手抽烟。下次等屈南回来,一定要叮嘱他,无论是哪个人格,都不能再抽了。

屈向北抽到第二根时,陈双过来了,已经穿好衣服。

你少抽点,屈南马上要比赛的。陈双想抢他的烟。可是当屈向北睁着一双哭肿的眼睛瞪过来时,他又想笑。

屈向北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离我远点。

陈双抱住屈向北,以过分强调的语气说:我现在抱住的是屈南,是屈南,我不会走的。你现在这样很像拔吊无情,野男人也没有这样的啊。再说,屈南很爱我,你知道楼上的花盆吗?那是专门打园艺比赛用的青山盆,每个盆150块,种花很花钱的,更别提买营养土和肥料。我们从高三开始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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