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2 / 2)
这件事情我再思考一下吧!项筠没有给出肯定的回复,现在杜文震还没有真正的落网,一切都充满了未知数。
姐,你也别太累着,我打从警校毕业就一直跟着您,在您的身上我学习到了很多。无论是作为一个下属,还是作为一个朋友,我真的希望你能够好好的给自己放一个假,至少重新思考一下你想要什么!刘丽语重心长的说道,她听说过张恒的事情,知道项筠警官的男朋友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丢了性命。
在那以后天真开朗的项筠警官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总是冷冰冰的一副模样,每一次都冲在缉毒第一线上,她很凶,很猛,但是也掩盖不住她内心的脆弱。
但是这些她没有跟任何人说情,只是一个人承受着。如今杜文震集团已经被彻底的捣毁,虽然杜文震本人还没有落网,但是那是迟早的事情。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今已经到了高清摄像头的时代,杜文震根本无所遁形,再加上百万赏金,相信一定会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配合。
但是她却没有想到有一个人此时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在这个世界中永远不要去衡量好人有多好,更不要去衡量坏人有多坏。
此时的杜文震就像是一只丧心病狂的疯狗,他只想要报仇,想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但是如今他的集团已经彻底的倒台,能够信任的人也没有,如今的他是真正的一无所有,如果被抓到的话,枪毙一百次都不够。
这让人想起不久之前网上疯狂流传的一个案件,一位年轻的女医生被她的一名患者捅死在家中,那个患者得了绝症他必死无疑,连死都不怕的,他必然是不怕法律的制裁,而杜文震此时同样拥有这种心理,反正怎样都是死,那倒不如多拉一些垫背的,至少黄泉路上他一个人也不会走得太过孤单。
不需要浊酒壮胆,不需要无关人士的怂恿,杜文震揣着自己一口大的□□,开始缓缓的靠近那个灵棚。
时间差不多到了,把东西收拾一下,然后我们去殡仪馆吧!今天来了很多客人,天气那么热,我去买一箱冰水,你在这里等等我。谢褚云说道。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项桁点点头,今天真的来了很多客人,他一下子也走不开,只好目送这谢褚云的离去。
谢褚云穿过了人群,但是突然想到自己没有拿手机,也没有带现金,于是准备折返,但是在折返的过程中,他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那个口袋里面的东西他曾经在军事课上看到过。
谢褚云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图谋不轨,而且看他的背影跟新闻上的杜文震竟如此的相似,环顾四周,发现地上有一个板砖,于是他立刻拿起了那块板砖,直接对着杜文震的后脑勺砸去。
杜文震听到后面的动静,他立刻转过头,结果没想到这块砖头直接砸到了他的太阳穴,就差一点点,他就点燃了手中的□□,可是就是这0.1公分注定他将一个人孤单的离去。
里面的人听到了动静立刻赶了出来,一群警察围着倒在地上的杜文震,众人瞠目结舌,没想到他们找了那么久的男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王远率先检查了杜文震的身体,在他的口袋里面发现了十来个□□,恐怕杜文震此番举动是为了与他们同归于尽。
没想到谢褚云一个无意的举动,竟然救了他们在场的所有人,10个□□同时的爆炸后果不堪设想,很有可能会影响到附近的居民,以及在场所有的无辜群众。
项筠姐,我和弟兄们先回去处理一下杜文静的事情,可能就不能陪您去殡仪馆了!对于这突发的状况,刘丽已经应付的得心应手,他明白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次要的,如今杜文震落网了,也好给国际刑警们一个交代,这样大家这些日子来的努力才没有白费。
你们先回警局里面办事吧,这边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应对的。项筠看到杜文震头破血流的尸体,恍然如梦,他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之前杜文震没有倒台的时候,她做梦都想要打倒杜文震,当杜文震集团倒台之后,她又想抓捕漏网之鱼。可是如今杜文震的尸体正躺在她的面前,她突然不知道未来要做些什么,她已经帮张恒远报了仇,在以后的岁月当中又有什么来支持她继续负重前行?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她和弟弟还有谢褚云一同来到了殡仪馆,看着主持人沉重的致辞,项筠和项桁姐弟潸然落泪。
风萧萧兮易水寒,墓园的地面仍然有些湿滑,这个墓地是昨天项桁买的,墓碑也是刚刚立的,一切都是崭新的。
姐弟两个一同选了一束忧郁的紫玫瑰,据说这曾经是他们的母亲最爱的鲜花,父亲一个人在美国的时候,他就精心养育了一片紫玫瑰园,纵然不说,三人都知道那是对母亲的怀念。
父亲希望你一路走好,愿你在天堂能够和母亲相聚,弥补你们过去逝去的时光。项桁深深的对着面前的墓碑鞠了一躬,思来想去,他们还是没有决定把父亲的骨灰带回美国,尽管母亲在遥远的他乡长眠。
爸爸,曾经我有很多不懂事的地方,也曾经让你伤了心,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别会来的那么快,来的那么的悄然,来的那么的猝不及防。在以后的岁月当中,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血浓于水,一家人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这一刻项筠真的放下了,放弃对父亲的敌视与冷漠,只剩下温存的亲情。
她希望远在天边的父亲能够听到她心中诉说的话语,如果可以希望他们来世还做父女,希望来世能够弥补这一世所有的遗憾。
轰隆隆
七月的天空不作美,刚刚停了几个小时的雨,骤然间有风云巨变。狂躁的雨点像是不要钱一般疯狂的砸在了地面上,幸好他们事先准备了雨伞,否则一定会被浇成了落汤鸡。
谢褚云为项桁打着雨伞,项桁则抱着父亲的骨灰盒,尽管天空下着大雨,可是礼节却不能避免。
雨点打在了脸上,就像是刀刮着一般的疼痛,渐渐的大雨模糊了视线,项桁把骨灰盒安放好,最后含泪离去。
几次回头,最终他停在了原地,项桁扑通一下跪在了父亲的墓碑前,痛哭流涕,那一刻他不再是外人眼中的翩翩公子,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儿子,一个刚刚失去了父亲的儿子。
谢褚云看到项桁的这副模样心里很难受,他吸了吸鼻子,随后蹲在了项桁的旁边,帮他遮挡住头上的风雨。
我在,一直都在。
☆、第 65 章
林海音曾经说过,走人生的路程就像爬山一样,看起来走了许多冤枉的路,崎岖的路,但最终会到达山顶。
经历过许多的不美好,因此才格外珍惜身边的美好。
三年后的冬天,屋外下着大雪,白雪皑皑,银装素裹,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人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他的身上带着些许寒气。
时间赶的真的很凑巧,我已经把饭做好了。谢褚云笑着说道,然后端上来了一盘鸡尾虾。
小雅,出来洗手吃饭了。谢褚云走到小雅卧室的门口,敲了敲门,随后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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