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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云哥哥,我小雅欲言又止,谢褚云眨眨眼睛都知道他要说什么。

又遇到了不会的题目?谢褚云问道。

嗯。小雅点点头,转眼间她上了三年级,可能是因为曾经的底子太差,所以她有些跟不上学校的课程。

没关系的,不会我们就学,依然是老规矩,语文英语问项桁哥哥,数学可以问我。谢褚云得意洋洋的说道,最后看了项桁一眼。

我觉得今天角色可以转化一下,我来辅导数学,你来辅导语文和英语怎么样?项桁脱掉了厚厚的外套,摘掉了毛茸茸的手套,虽然刚刚是坐在车里,可是从车里上楼的那段时间是真冷。

这有什么难的,我就不相信小学英语和语文我还搞不定。谢褚云白了项桁一眼,他觉得自己大学生的实力被低估了,此时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证明自己的实力。

这就是他们的小生活,没有什么大波大浪,每一天都过得很平静。

三年前的时候,项桁和谢褚云在荷兰领了证,他们成为了一对真正的夫夫,没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刻骨铭心的誓言,但是却许下了彼此共度余生的承诺。

小雅,马上就要过春节了,这个寒假你想去哪里玩呢?项桁是典型西方教育的追随者,他认为孩子在童年就应该是游戏,而不是把那么多沉重的课业附加到孩子的身上。

他是学心理学的出身,因此更加明白游戏对于儿童的意义。

众多学者经过研究都证明游戏对于孩子来说是非常的重要,能够促进孩子感官,认知和身体的发展,同时也能够让他逐渐成为这个社会上的人,逐渐具有的社会性。

可是在科学的结论,拔苗助长的面前都显得一文不值。在教育部的极力提倡之下,很多学校都已经做出了响应,可是与之而来的就是课外辅导班的应运而生。

虽然小雅的成绩在班级里面属于中下游的层次,但是项桁却从来没有想过要给她补课,至少如果小雅没有主动要求,他是不会去占用孩子游戏的时间。

不仅仅如此,每一次到了放假,而且褚云都会带小雅去旅游去感受,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有的时候见识决定了一个人的格局,我仅仅处于一个狭小的圈子里,那么只限于这个圈子里面的人在比较,但是如果超出了那个圈子,就可以见到不一样的人,那个时候的认知也会发生改变,或许不再会去追求单一的比较方式,而是去全面发展。

嗯小雅咬着筷子它实现出了思考,去年夏天的时候他们去了香港迪士尼,在去年的冬天他们去了三亚。项桁哥哥我想出国。之前我在杂志上看到了挪威的极光,绿色的极光以一个点为中心辐射开来,那真的好美!小雅有些激动的说道。

三年的时间里她也改变了很多,至少在项桁和谢褚云的陪伴下,她逐渐的变得开朗。原本以为自己会再一次的被抛弃,然后送回孤儿院,可是却没有想到项桁哥哥和褚云哥哥留下了她,并且给了她一个美好的童年。

虽然在很多时候,她会怀念项爸爸,今天晚上放学回来,她第一件事情就去拿毛巾,把向爸爸的相片擦一遍,这件事情她坚持了一千多天,从来没有过遗忘。

好,如果你这次英语考到了90分以上,那我们就去挪威。纯正的英语发音,项桁就像是从上世纪中走出来的英国贵公子,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足以撩人心魂。

这个假期恐怕我不能够和你们一起去挪威了!我刚刚接到了一个offer,寒假是试用期。谢褚云不想破坏这美好的氛围,但是不想让大家空欢喜一场。

哪家公司?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项桁有些吃惊,之前谢褚云很多事情都会跟他商量,但是这一次他居然完全被蒙在鼓里。

是SW,我当时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且当时他们的主考官给了我模棱两可的态度,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后来我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没想到过了半个月,他们竟然通知我去报到。谢褚云也很吃惊,SW市国际有名的大公司,甚至有着中国华尔街之称。

他们主要是经营证券行业,可以说是专门为有钱人服务。这个行业也是高收益高风险,如果成功的话,一单可能会收取佣金的百分之三十,几百万是不在话下的。

好吧!项桁点了点头,的确SW的通过率相当的低,不过谢褚云的在校成绩很优秀,而且又有了几年的工作经验,获得offer也是在情理之中。

不过我觉得应该不会无休,到时候我们再找一个时间吧!谢褚云不想坏了大家的兴,而且他也一直很想看挪威的极光,据说可能几百年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这周末过完,谢褚云就打包好东西,就去了SW报道。每个人重新投入到自己的新生活当中,但是他们都有了阶段性的奋斗目标。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不知不觉就到了春节。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放假是难得的休息,其实春节他们可以调整一下一年的疲惫,准备好新的姿态面对来年。

谢褚云伸了一个懒腰,现在是九点钟,他刚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累得腰酸背痛,可是他却迫不及待的收拾东西,因为今天晚上他们要去机场。

时间有些仓促,谢褚云下楼准备叫一辆出租车迅速的赶回家,却看到项桁已经把车开到了楼下。

谢褚云粲然一笑,然后飞快地向项桁跑去,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风中。

平常在公共场合他们都会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接受同性恋,他们也不想树大招风。但是今天的谢褚云实在是太高兴了,他紧紧的抱着项桁,更是在他的脸上落下了一吻。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赶快上车。项桁拍谢褚云的腰部,他感觉到谢褚云最近瘦了很多,肯定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毕竟这个公司的竞争是很强的。

可是我还没有回去收拾衣服。谢褚云有些抱歉的说道,这件事情,他已经筹划了一个星期,可是每天晚上回到家都累得腰酸背痛,眼睛都睁不开,躺到床上,闭着眼睛就睡着了,根本想不起来收拾衣服的事情。

难不成你当我这个老公是摆设吗?放心,我早就把你的衣服收拾好了,一定会让亲爱的满意的!项桁也是把谢褚云这些天的疲惫看在眼中面前的褚云,眼角下的青黑不断的向下坠,他看得心都揪在了一起。

哈哈哈,我才是老公,这可是我们当初商量好的!谢褚云有小拳拳砸了砸向项桁的胸口,毕竟那可是他曾经做出最后的妥协。

抬起头,斑驳的灯影照亮了脸庞,谢褚云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一排洁白的牙齿粲然露出。

三年前的那个秋天,他们从荷兰领了证回到了家,却面对着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那就是谁上谁下。

他们两个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经过了三局角逐,谢褚云最终在力量上输给了项桁,这也导致他只能成为下面的一个,可是输了归输了,面子上的功夫不能失去,因此谢褚云强调他是老公。

当时的项桁急于吃大餐,所以他也没有思考那么多,于是迫不及待的答应了谢褚云。

因此老公这个称呼现在专属于谢褚云,可是项桁总是以亲爱的替代。

褚云哥哥外面不冷吗?小雅把窗户摇了下来,她拖着下巴看着谢褚云,虽然很多时候他都会看到褚云哥哥和项桁哥哥搂搂抱抱,但是在她的面前他们还是有所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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