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学了什么脏东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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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宝言道:“若皇帝要给你指婚什么的,我岂不是要有嫂子了。”

她问得煞有介事,倒把周阑说笑了,“胡说什么,没有的事。”

韦宝言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她说完,往前一倾身,手臂挂住周阑的脖子,结结实实亲上他的鼻尖,又由于不稳当,往上一滑亲上他的眉心。周阑没料到她会来这一出,但反应极快,抵住她的脖子向后推,她索性就借着他的力气往下一跳,整个人坐上他的腿,一伸手攥住周阑腿间的硬物,威胁道:“别推开我。”

她急起来声音略大,周阑比了一根指头在唇边,“嘘。”

韦宝言凶巴巴瞪眼,然而周阑那副神情无异于在看小孩胡闹。

他越是沉着,韦宝言就越是想起他让蓝珩“早些休息”,这本来倒也没什么,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满心愤怒,或许只是因为蓝将军将这匆促掀过去的四年变得分外具体。等到周阑一松手,她就沉下地,跪进他腿间,把他外袍一掀裤子一拉,胡乱扒开,露出那绷着青筋的一根。

周阑伸脚踹她,语调带怒,“韦宝言,你在青州都学了些什么脏东西?松开。”

韦宝言非但不松开,还一张嘴就咬下去。她咬得不客气,甚至堪称粗暴,周阑“啧”的一声,又痛又酸直热到天灵盖,鞭柄顶住她的喉咙,警诫性地轻敲了敲,示意她吐出来。

韦宝言就是不吐,含着顶端,死活不肯放松。周阑感觉得到自己那一根逐渐起了反应,他吐口粗气,索性把她鼻子一捏,堵住呼吸,“张嘴。”

韦宝言憋得脸通红,仍然不松,有股宁肯憋死在桌子底下的架势。周阑稍微松开,让她喘口气,“这是做什么?”

韦宝言闷声不吭,喘一口气,重新含进头端,用力地吮。这个吮法实在粗暴,饶是周阑能忍,也是出了一身冷汗,当即出手掐住她脖子,沉声道:“韦宝言,非要我揍你?”

他的手用了几分真力气,韦宝言起初还憋着气,逐渐头脑发蒙,四肢软绵下去,通红的眼睛瞪着他半晌,终于张开了嘴。

周阑把她提起来,韦宝言还腿软着,踉跄一下,周阑一推她的腰,她就往后坐上了桌沿,满脸懊恼,眼角都被窒息弄出了几滴酸泪,乱七八糟地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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