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选择题h(1 / 2)
江示舟的思维本来还停留在“会不会受伤”这一层面的争论上,而“女朋友”这个词一出口,她便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生僻词一般。
话说到这个份上,任凭她感知他人情绪的能力再弱,也该意识到话题的转变了。
于是江示舟一把按住了江启年的手,将脸凑到他袖口边。她先是抽了两下鼻子,又夸张地露出嫌弃的神情。
“你洗过澡了吗?”
江启年不明所以,也愣愣地抬起手臂嗅了两下,却并没闻出什么异味。
“肯定洗了啊,你什么意思?”
“真的吗?”
江示舟起身,双手搭上江启年的两肩,凑到他耳后,又皱了皱鼻子。他被她仅着单衣的纤瘦身躯紧贴着,耳边则是她调笑的声音。
“那我怎么闻到……那么重的一股酸味?”
一股,醋坛子打翻了的味道。
还没等到江启年回应,江示舟便被他骤不及防地压在了书桌上。桌面上的课本和练习册被她的身体挤到两侧。
亲身感受着力量上的绝对压制,江示舟忽然有点理解,为什么江启年不想让她跟男生打球。
就连外表那么温和无害的他,都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地钳制住她,就更不用说那些打起球来跟玩命一样的男生了。
她的上半身被压得动弹不得,双腿也被强行挤开,虚垂在书桌边缘。江启年贴着她的耳朵,声线很低:
“……作为女朋友,不应该自觉和别有用心的男生保持距离吗?要是我也每天和喜欢我的女生打球,你心里会怎么想?”
江示舟笑了,语气倒是不疾不徐:
“谁说我是你女朋友了?”
她的这句话是疑问句,而不是反问句。毕竟,在江示舟的认知里,就她和江启年的关系来说,“男女朋友”这一答案,仍属于未经证实的存疑选项。
既然江启年自己提出来了,那就由他来承担“论证”的职责吧。
果不其然,江启年立刻抬起脸,用不满的目光直视着她,同时还微提起膝盖,威胁性地往她腿间顶了一下,惹得江示舟又往书桌上瑟缩了几分。
“你不是我女朋友是什么?”他反问道。
江示舟转了转眼珠子,先选了一个最稳妥无误的答案。
“呃,妹妹啊。”
才刚说出口,她的T恤下摆就被捋了上去。胸腹处净白的皮肤曝露在白炽灯下,流转着莹澈的光泽。江启年的唇贴上她的小腹,浅浅地啄吻那一片肌肤。
这个举动令江示舟瞠目结舌,僵滞的视线对上他含笑又略带挑衅的眼神。
“妹妹……会对哥哥做这样的事?”
他的唇在她的胴体上流徙,不断往上。江示舟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模仿她几个小时前亲他腹肌的行为。
江示舟无言以对,只得屏起呼吸,任由皮肤随着落下的吻一寸寸泛起浅浅的红晕,从平坦的小腹蔓延到胸口,再到锁骨和耳根。圆润的脚趾不知不觉中蜷缩起来,睫毛也无措地扑闪着。江启年捧住她一边脸,埋首于她的颈项,双唇先是在上面缓悠悠地摩挲了两下,随即便开始吮吸嘬咬,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舐。
江示舟的脸颊已经酡红,同时惊惶地缩起脖子,想躲避他的攻势。
“别,别弄在脖子上,万一被同学看到就糟了……”
江启年噗嗤笑了出来。
“你哥哥对你做这种事,你的反应……居然只是叫他别弄脖子上?真是奇怪的妹妹。”
江示舟再次无言以对,只能恼羞成怒地反抗起来。
“……那你快滚开啊,死变态。”
她的手臂被按在身体两侧,身体挣扎反而使得下半身的接触得更加频繁。江启年似乎因此想起了什么,转为用右手钳住她双手手腕,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的内裤里面。指尖碰到私密部位的一刹那,江示舟几乎是绝望般地闭起了眼睛,抿起嘴唇,偏过脸去。
江启年抽出沾满她私处黏液的手指,装作一副惊讶的神情,甚至凑到鼻尖嗅了两下,然后皱了皱眉。
“你刚刚说闻到酸味……我怎么感觉好像是你身上的味道?”
……成天一副人畜无害小白兔的样子,合着是热衷于玩草船借箭是吧。
江示舟的脸涨得通红,嘴里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江启年却丝毫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还作势把手指伸到她面前:“你要不闻闻看,这是不是你闻到的那个味道?好像还有点腥……”
“你快滚啊臭流氓——”
以前总是叫他臭流氓,这回真的流氓起来,江示舟反而格外地不知所措。除了叱骂和更使劲地蹬腿挣扎以外,她也不知道如何缓解这种尴尬又羞耻的情况。
“怎么我又流氓了?这玩意又不是我流出来的。”江启年状似无辜地挑了挑眉,又把手指伸回她内裤里搅了两下,“原来妹妹可以对着哥哥流这么多水,真是长见识了。”
他每句话的言下之意,就是对“妹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意。
本来一开始江示舟只是想随便挑衅一下他,没想跟他死磕,谁知道竟然会变成现在这种局面。她一边暗自懊悔,一边狠狠地剜他了一眼。按目前这状况,江示舟只能被迫放弃“妹妹”这个会被江启年羞辱至死的选项。但事已至此,胜负欲强烈如她,也不可能甘心说出符合他心意的答案。
“别蹬鼻子上脸了,臭鸭子……”
“你觉得你是嫖客?你给我钱了吗?”
“……”
“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四选一都做不对的话你也还是别读书了。”
……这跟读书有半毛钱关系吗?
江示舟忍不住在心底翻白眼,终于想出另一个选项。
“那就,炮友吧。”
“……”
这次换江启年不说话了。
他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再次抽出了在她内裤里作乱的手,转而拿起手边的吹风机。单手解开缠绕好的电源线之后,江启年便用它紧紧绕住了江示舟的双手手腕。
“你干嘛?”江示舟惊叫,急得挣扎起身,却马上又被他压了回去。
“干你啊。”江启年的语气很淡,完全听不出他在开黄腔,“不是当炮友吗,不做爱算什么炮友?”
“为什么说是炮友就得现在做……”
“都一周没做了,不可以?”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江示舟欲哭无泪,只能选择曲线救国:
“作业,作业还没改……”
他的头埋在她肩窝,咬了咬她的耳朵,扯下她的内裤。
“没事,我可以边做……嗯,边改。”
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体内被不由分说地侵入,江示舟偏过头,紧紧咬住下唇,才将欲冲破齿间的呻吟抑制为一声闷哼。
她本来以为江启年至少会像以往任何一次那样,先问一句“可不可以”。结果她没想到,江启年这次根本不打算给她说“不”的机会,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愤懑。
江示舟正想义正辞严地谴责他,但很快又泄了气:毕竟她每次要上他,好像也从来没问过他的意见。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么?
虽然采取的是强制措施,但江启年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耐着性子一点点挺入深处之后,尽管被湿热紧致的穴肉吸咬得快要发疯,他还是维持着平静的神色,停下腰胯的动作,手开始在江示舟四周和身下摸索。
江示舟一头雾水,眼睁睁看着江启年扯过她做完的卷子,又从笔袋里拿出一支红笔,便伏在她肩头批改起来。
江示舟瞪着眼睛,斜睨着压在她身上的江启年。从她的角度看去,江启年的衣着完好整齐,姿态也沉着冷静,如果不是他的性器就插在她的穴内,她根本不相信他正在进行性事。
不过,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江启年当然也不例外。此时的他显然一门心思都放在批改卷子上,茎身则安静地埋在她的甬道里,仿佛沉睡于洞穴之内守着宝藏的巨龙一般。他也一声不吭,只有卷面上的笔尖在游走着。
这种诡异又压抑的氛围令江示舟不自觉地屏声敛息。她第一次觉得朝夕相处的亲哥哥是那么陌生,又或者说,她其实好像一直以来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说他在发脾气吧,现在看起来又很平和冷静。说他没在发脾气吧,他的表现又很明显不太正常。强行插进来以后又不动声色地改起卷子,怎么也不像正常人会干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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