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刘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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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你也小心着凉。”

不顾还有刘蒙在场,他热切地拥上来,要去亲她,手也从衣襟内伸进来,揉着她的乳。

云舒一边回应着他的亲吻,眼睛却盯着刘蒙的脸。

他也在看她。

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暴露出来的肌肤,眼里有些贪婪,又有些放肆,然而他面上恭恭敬敬,毫无表情。

剥下她的外衣,修弥才想起还有旁人在场。

刘蒙再不走,云舒的身子便会被这个阉人看个精光。

“刘蒙,退下。”他说。

修弥将云舒压在琴案上,古琴被推到地上,琴轸被摔断几根。

云舒抱怨说,那把古琴已有百年,是着名斫琴大师雷绍所斫,式样是蕉叶式,名为落旖。

修弥不满她在这个时候还说些别的。

“阿姊,我过两日便为你寻一把更好的琴。”

他撩起衣衫下摆便进入了她,急慌慌,也不知他为何那么急。

修弥没做前戏,云舒的身子尚且生涩,他的阳具又大,布满狰狞的青筋,冲进来时不够温和,云舒呼了一声痛。

刘蒙回了头,与她四目相对。他看见她眼底的冷漠和荒芜,与她面上所装出来的娇弱毫无半分关系。

修弥背对着他,看不到他。

那个高贵的、优雅的公主殿下,像个妓女一样任这个出身低微的帝王摆弄。

他以为她会臣服,会跪下,会献出她高傲的灵魂。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没有。

她比他想象得坚韧得多。

也有意思得多。

片刻之后,他退下了。只是退下脚步比往常慢了不少。

云舒的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抬起手,揉了揉耳朵。

两日后,有人将修好的古琴落旖送了过来。

琴轸与雁足都换成了玉石,玉质琴轸手感冰凉,比之前的木质琴轸调音的时候更为顺畅。

琴弦换了新的,比老弦更清亮。

端详时,她发现一张薄纸藏在凤沼里。

“斫琴不易,修琴亦难,望公主珍重。”

落款只有一个字,蒙。

薄纸悠悠落在地上,纸面上描金的昙花美丽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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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蒙是真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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