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长生不老 第141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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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巳瑾就是他记忆中的一个快捷方式,刘长安很有耐心,但要不是叶巳瑾的缘故,他也不会配合秦雅南和竹君棠的试探。

刘长安走到麓山上,按了按电梯门,秦雅南开了电梯,刘长安走了上来,看到秦雅南穿着那套在“说解”定制的旗袍,身材妙曼而气质优雅,眉目间稍带些冷艳的女子,穿这种服饰时,总是让人觉得美艳不可方物。

“我在楼上看到你在山道上慢悠悠地走上来的。”

“不然坐缆车吗?”

“我是说,你要不要买辆车,上学也方便。”

“没钱。”

“我送你。”

“车子很麻烦,也不方便。”刘长安摇了摇头,“我喜欢走路,我去哪里都是走着去,跑着去,你看过《阿甘正传》吗?我比阿甘还能跑。”

“当然……你可不是普通人。”秦雅南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穿着这身旗袍,是为了重演那天晚上的情景吗?”刘长安指着她的旗袍说道。

“我觉得这样的穿着,会诱使叶巳瑾从我的脑海里出现,这次我希望你和她好好谈一谈,如果她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们帮她完成。”秦雅南慎重其事地说道,语气温柔而真诚。

“叶巳瑾未了的心愿就是嫁给叶辰瑜,你曾祖父认为,把你嫁给我,便是一种对未了心愿的替代。”刘长安摇了摇头,“这样的心愿怎么帮她完成?”

尽管刘长安没有说他口中的叶辰瑜就是他,也可以理解为叶巳瑾和叶辰瑜未了的情缘,由他们的后代秦雅南和刘长安来完成是不可能的,但是秦雅南还是坚决认为,刘长安刻意提起叶辰瑜的名字,只是在死鸭子嘴硬。

叶巳瑾未了的心愿是嫁给叶辰瑜?秦雅南不相信,这太荒唐了,秦雅南的心脏跳得稍微快一点,自己梦里边叶巳瑾缠绵的那个男人,该不会真的是叶辰瑜吧?

希望今天晚上能够试探出来吧,秦雅南已经做好了准备。

刘长安也做好了准备,他本来就没有太在意秦雅南会知晓秘密,只是觉得时机合适了,自然而然地就告诉她了,现在她这么迫切的求证,除了正常人都有的好奇心以外,还有别的非要证明他是叶辰瑜的理由吗?

也许有吧,刘长安感觉秦雅南有些秘密并未吐露出来,或者和她的出生有关,或者和棺材有关,总之她在试探他,刘长安也只是将计就计,她这么想要知道他的秘密,那他就告诉她好了,只要她肯拿自己的秘密做交换。

第二百六十一章 凉风有信

秦雅南不再提叶巳瑾的心愿,问刘长安要不要吃点东西,刘长安想起了苏眉,女人们总是喜欢在她们认为特殊,或者做什么愚蠢的计划的时候,使用一些极其愚蠢的招数,于是刘长安拒绝了。

秦雅南做了一份梨炒鸡。

这个时候很适合吃梨炒鸡,秦雅南不但只是厨艺很不错,对于什么时节适合吃什么菜也颇有讲究,此时天气干燥,吃点润肺的东西会让人感觉比较舒服。

权贵家庭远比普通人家讲究养生,这似乎是一种习惯了,哪怕她现在的身体极好极好。

这份梨炒鸡用的土鸡肉,养生又缓夏末秋初渐起的寒气入体,用土鸡的胸脯肉切片,加调料调味,加生粉上浆,雪梨切片,香菇洗净,木耳撕块,葱斜切段,把炒锅烧红,熬热三两猪肉,加花椒炝油,下鸡片翻炒,再放入其他配料,起锅时才下梨片翻炒匀称装盘。

秦雅南没有吃米饭,就端着这一盘子坐在了表示过拒绝的刘长安身边,香气袅袅扑鼻。

刘长安正在看书,眼睛瞟了一眼餐盘。

秦雅南慢慢吃,就坐在他侧面,两个人有一拳之隔,但是她斜过身来,膝盖差点碰到刘长安,然后用叉子小口小口地在刘长安身边咀嚼,笑眯眯地看着刘长安。

“味道真不错,这个鸡下午才杀的,留了鸡胸肉做这个菜,一个山庄老板送给赵秘书的,郡沙本地很难吃到。关键……这是我的手艺。”秦雅南一边吃,一边解释,叉着一片鸡肉散发着香气,从刘长安鼻子边上划过,然后塞进了自己嘴里。

刘长安充耳不闻,仔细地看着手里的书。

秦雅南又叉起一片,嘻嘻笑着放到了刘长安嘴巴边上,“香不香?我知道不吃的,但是闻一闻,也点评一下啊。”

刘长安瞪了秦雅南一眼,然后以迅速咬住那片滑嫩多汁的鸡肉,唇齿齐动占为己有。

秦雅南忍不住笑了起来,拿着餐巾擦了擦嘴唇,又去拿了一份餐具过来,“吃吧,还担心我给你下药吗?”

刘长安一言不发地吃了起来,没有回应秦雅南,吃菜就好好吃菜,总说话不怕口水喷到菜里吗?挺恶心的。

这就是做菜给别人吃的乐趣之一,一会儿后看着光光的餐盘,秦雅南心满意足地收拾了餐具。

刘长安继续看书。

秦雅南简单收拾之后,切了水果,摆了果盘出来,在水吧问刘长安喝什么,刘长安要了一杯橙汁。

橙汁是用的气泡水调出来的,喝起来感觉像芬达之类的,但是没有那么甜腻,秦雅南还放了点五颜六色的冰块进去,看上去像是哄小朋友喝的饮料。

秦雅南自己调了酒,坐在了刘长安对面的沙发上,穿着旗袍的女子,一坐下便让这种服饰最勾男人目光的特质发挥的淋漓尽致,秦雅南倒没有别的意思,她难道穿着旗袍就不坐了?更何况刘长安也不是那种猥琐的人。

秦雅南给发了几条信息过来试图时刻关注进展的竹君棠回复了目前的情况,然后看着刘长安手里的历史类文选。

“从你的角度,怎么看19世纪?”秦雅南放下手机,漫不经心地看着刘长安。

“出生于19世纪的人还没有死完,还不是对19世纪盖棺定论的时候。”刘长安摇了摇头。

“出生于1899年,那么活到现在就是118岁!”秦雅南没听说过要某个世纪的人死绝了,才能点评那个时期的说法。

“对历史的点评素来就是如此,1835年达尔文在加拉帕戈斯群岛遇到哈丽雅特,等哈丽雅特2006年在澳大利亚寿终正寝时,具备达尔文明显标记的最后一只活物也死了,就是纪念达尔文的时候了。”刘长安也漫不经心地回答。

“为什么要这样?达尔文去世这么久,已经被人纪念无数次了。”秦雅南反对刘长安这种站在纯粹的时间观察者角度的观点。

“1912年4月14日,一艘船沉没的时候,船上有一个婴儿幸存,他一直到2007年11月才离开人世,从此以后,这次海难才成为真正的历史,而不是还存在于某些人亲自经历的回忆之中。”

“为什么一定要某个时期的人都死了,才能成为真正的历史?”秦雅南无法理解。

“这是我的角度,你可以不接受,我也没要你接受,更没有兴趣和你辩论,然后说服你。”刘长安摆了摆手,“早点去睡觉吧。”

“你和安暖说话,也这么嘚瑟吗?”秦雅南匪夷所思地看着刘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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