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远向林德老爷子解释了他的奇遇之后,更是让林德老爷子称奇不已,同时自治区上下也十分的好奇,这个能让他们的萧王爷如此尊重的老人倒底是何方神圣?平时的言谈举止,他们这个萧王爷对大明朝的皇帝都未必如此的尊重。
不乏一些人上下的打听着这林德老爷子的身份,若是这位老爷子掺和进来的话,只怕自治区的官员体系会有一翻新的变化,要抓住先机。
官员如此投机并不算什么秘密,但是前提要有所作为,否则的话被廉政公署逮到的话,只怕就要参上一本了。
所有的人当中,只怕也只有楚雄才略知一二了,只不过楚雄受过特殊训练,什么该什么不该他比谁都清楚,自然不可能像个大喇叭那样那处宣扬。
林德老爷子兴致奇佳的跟着萧远四处转悠着,甚至一直搭乘着马车从新区走到沧州,又从沧州一路走到天津,甚至为了林德老爷子,萧远也独断专行了一回,从天津乘飞艇到了北京城外,与在这里驻守防御的两个步兵团汇合,直接调动了部队对北京城动了象征性的攻击。
当那两门巨大的海防重炮直瞄了早不被堵死的城门,轰然开炮的时候,林德老爷子也出哈哈的大笑声,骑在一匹温顺的花马身上,挥着一把骑兵刀一个劲的吼着杀杀杀,林德老爷子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对满清可是一好感都没有,恨不得跟着部队一起杀进城去。
看着兴奋莫名,恨不得指挥部队起进攻的林德老爷子,萧远一脑门子的黑线,开玩笑,北京城高,护城河又宽,又有过五万鞑子精锐在防守,就算是自治区的军队装备先进训练精良,也不可能就凭两个团攻下京城。
“好子,怪不得当初警察因为你购进订制缩壳机的时候找上门来,虽然当时我给你挡了下来,这心里却也不安,怕你子走上歪路,好……好啊!”林德老爷子呵呵的笑着。
“不过我倒是怪了,你现在这个自治区跟满清鞑子可谓是誓不两立,怎么能让鞑子的皇帝给我的医书题尾?”林德老爷子问道。
“呵呵,若不是管理跟不上,自治区早就一口气把满清鞑子给灭了,现在我们占上风,我这面子,鞑子皇帝自然会卖,恨不得让我多欠他几个人情,好把军队撤了!”萧远哈哈的笑道。
“哈,那更用不着他了,你不是自治区的王爷吧,就凭你这身份,足够了,就你给我题字了!”林德老爷子哈哈的笑着道,在不远处听着的士兵更是惊讶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萧远除了公文签字之外,很少给谁留下墨宝,更别求墨宝了,可是这老头,似乎像是一种命令的口气,而他们的萧王爷却也欣然应许,甚至还有一种不好意思的模样,一副高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