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的腥味(1 / 2)
讓娜認得養母安菈手上的深藍絨布,以及穿過布料的黑色繡線,前一晚她在黎塞留公爵的房裡看到的短袍絨褲,果然就是安菈為黎塞留公爵訂做的。
黎塞留公爵的服裝從以前就指定由安菈的裁縫店訂製,因此安菈替他丈量尺寸修改大小,本來就不是什麼怪事,但是經過昨晚,讓娜目睹他們兩人交疊的身影,安菈光著身子讓黎塞留的棒子從後插入,隨著抽插欲罷不能的尖叫與扭動,以及黎塞留射出後的微笑,她開始覺得,黎塞留公爵與養母安菈之間,除了修改與訂做衣服外,還有許多她不了解的事。
昨晚他們到底是在做什麼呢?如果她也像養母一樣,光著屁股抬到黎塞留公爵的面前,他也會像那樣抽插她,最後忍不住微笑嗎?她也會像養母一樣,扭著身軀討好迎合他嗎?她從小到大最敬愛的黎塞留公爵,教導她時不苟言笑的距離是那麼遙遠,矯正發音伸進她嘴裡的冰涼手指卻又與她這麼貼近,當他進入她的體內時,她會是什麼感覺?他射出時也會露出她從未見過的微笑嗎?
如果她做得很好,他會笑嗎?他就不會刻意拉開距離了嗎?她能更靠近他嗎?
「讓娜,我要妳去裡面叫彼特拿兩碼布出來,妳聽見沒有。」不知何時安菈手上的針線已經停下來,安菈皺眉頭,直瞪望向自己發呆的讓娜。
讓娜這才回神,眼前的養母安菈就和平常一樣,仗著和貴族來往,老是盛氣凌人,特別愛對她發脾氣,和昨晚在床上有求於黎塞留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喔,好。」讓娜對安菈陰晴不定的脾氣早就見怪不怪,她起身離開櫃台,走向裁縫店後面的倉庫。
倉庫的門半掩,沒看見彼特,讓娜側身進去,兩旁的布架有些凌亂,好些布散落在地上,今天早上才進好幾批新布,照理來說彼特應該還在倉庫整理才對,她左右張望,在倉庫深處角落發現彼特低頭坐在椅子上的背影。
通常倉庫的角落堆放了一些不要的衣物,以備布料不足之需,他不來前面整理今早才剛進的新貨,躲在裡面翻舊衣服做什麼?
讓娜好奇的默默走近他,來到他身後。前先日子,她的蕾絲襯衣太小件,她自己來倉庫拿布料打算做件新的,隨手便把舊的丟在這裡,沒想到現在居然讓彼特握在他坑坑巴巴的手裡。
彼特粗長的棒子,年輕氣盛的從螁下的褲子前檔聳立出來,包裹她的蕾絲襯衣,隨他手的動作上下快速磨擦。蕾絲磨擦著他碩大的前端,刺激凹槽拉扯繫帶,他想像著蕾絲襯衣緊緊包裹讓娜的胸部,乳頭的部位留下汗漬與奶香,彷彿現在她捧著胸部就抵在他的棒子上,乞求的由下往上看他,最後爽快的射了她滿臉「唔嗯。」
讓娜看著彼特射了一堆白糊糊的東西到她穿過的襯衣上,跟昨天黎塞留公爵射到安菈背上的一樣,彼特是不是也會像那樣微笑?「舒服嗎?」
彼特趕緊回頭,對上讓娜視線。他年少的臉龐瞬間發紅,惱羞成怒,他把滿是精液的蕾絲襯衣用力丟到一旁,拽住她推倒在一旁的舊衣堆上。他嵌住她的雙手,兩腿跨在她兩側,把她壓在身下。是不是應該羞辱她,說她下賤,她的蕾絲襯衣被他弄髒只是剛好而已,還是應該威脅她,要她每天都來倉庫讓他打手槍,還是恫嚇她,射到她嘴裡讓她無法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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