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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利用你…昨夜,我知道是你。”娇然见他受伤的表情,有些自责。
“知道是我,为什么还不拒绝!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跟我做了一次又一次!”司徒冥像个耍赖的孩子。
“这种事,是你情我愿,你,你为何说的好像我逼你一样?”
“我不管!你就要对我负责,吃抹干净了就想溜,我不准!我不让你去找那个什么玄敬!”司徒冥上前搂住她,低下头强行堵住她的嘴,在她身上乱亲乱咬。
“司徒冥...”娇然没想到他会这么缠人。
“他留下的?”司徒冥看着她脖颈上的红印,“你跟他做了?就见了一次面,你就...”
司徒冥似是要验证自己所说,将她就近推到院里的石桌之上,解开她衣衫,想要检查,见她乳儿上也是红印,更是嫉妒的失去控制。
寒冬腊月,她就这么被他撕扯着,扒光了衣服,娇然打了个冷颤。“司徒冥,你清醒一点!放开!”
“你...”司徒冥看着她胸前,小腹,大腿,还有屁股上一个个的红印,显然是那人故意嘬出来的,他气得眼睛猩红,分开她的双腿,看着她红肿不堪的肉穴,还有晶莹的爱液渗了出来,搀杂着浓稠的白液,“你!”司徒冥气的只得说出个你字,他不舍得射她里面,那男人却是毫不顾忌。
“你!你怎么这么不爱惜你自己!我当他是什么好男人,原来是这样不负责任的浪荡子!给我吐出来!”说完,他将她反身按在石桌上,扒开她小穴,狠狠的打她屁股,一边惩罚她一边将那男人留在里面的种子逼出来。
娇然又羞又气,不仅被冻的瑟瑟发抖,也被他打的屁股生疼。自己全身赤裸,双乳贴在冰凉的石桌之上,冷的乳尖挺立又被挤的变形,一下一下摩擦着石桌,又疼又麻。
“司徒冥…你,住手!呜…疼…”娇然抵不过他,只得趴那里,疼的嘤嘤直哭。
“你在做什么!”此时,一阵低沉的吼声在院中响起,将司徒冥喝住。
司徒冥被吼声镇住,打她屁股的手僵在半空。娇然紧忙从石桌爬起来,扯过扔在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
司徒绝看着衣不遮体的娇然,冻得在瑟瑟发抖,不住的抽泣。他阴沉着脸,黑眸危险的看着僵在那儿的儿子。“给我滚出去!”
司徒冥看着雷霆发怒的父亲,“爹...”,又看看地上的娇然,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
“别…碰我!”娇然声音有些颤抖。
“滚出去!”司徒绝又吼了一声。
“爹…我,我…”
此时,跟在司徒绝身边的还有一女子,大约三十岁左右,连忙上前拉过司徒绝,将他往院外推,“你爹让你滚,还不快滚出去!”
“小姨…”司徒冥如抓着救命稻草般,怯怯的看着那女子,那女子使了个眼色,让他赶忙走开。
司徒冥看着呆坐在地上的娇然,又悔又心疼。
“快走…等你爹气消了就好了…”小姨一边将他推出院子,一边小声说道。
她见司徒冥走了,连忙回去将娇然扶起来,“姑娘,走…先到屋里…外面再冻坏了…”
娇然紧紧攥着衣衫,腿又软又酸,屁股火辣辣的疼,只得由她扶着,颤颤巍巍的走到屋里。
那女子愧疚的看着娇然,心想,这冥儿不是胡来的孩子…今日,怎么就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我是司徒冥的小姨,雅歌,你可以叫我雅姨,或是小姨都行。…姑娘,你放心,他爹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不打他个半死才怪!姑娘你…别想不开…”
娇然身上暖了一些,看着眼前满是歉意的女子,想到司徒冥他爹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有刚才狮吼一般的怒喝,不禁打了个哆嗦,“他爹…不会真的打他吧?我…这事我也有错,雅姨千万别怪他…”
“你这姑娘…”雅歌见她还为冥儿说话,而且也不像寻常女子般哭哭啼啼,心里不免生了些好感,“我让下人准备洗澡水,姑娘你泡个药浴,免得受寒…”
娇然打了个喷嚏,点点头,“…多谢…”
小姨看了看这姑娘,很是通情达理,而且也很听话,怎么就惹得冥儿失控,她摇了摇头,又安慰了几句,吩咐了下人好好伺候,便走了出去。
“姐夫…”雅歌看着司徒绝还未走,坐在院中等她。
“没事吧?”司徒绝问。
“没事,就是有些受寒。也不知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吓住了,她还劝我别怪冥儿。”
司徒绝哼了一声,“人家好好的姑娘…往日就是你太惯那小子!这下倒好,光天化日之下欺辱人家,你满意了!”
雅歌看了看眼前的姐夫,自己姐姐嫁给他时才十五岁,生下冥儿没几年便去逝了,那时他也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满怀抱负,一心只有朝野之事,对这儿女私情却是还未开窍。现如今,冥儿也一般大了,只有样子越发得像他,其他的,却是大相径庭。
“我不疼他,难不成你那几房小妾会真心疼他!姐夫,不是我说你,你也对冥儿太过严苛,自小被你打到大,每次哭着来找我身上都是鞭伤!现如今,他也成年,侍妾也有好几个了,男女之事他自有分寸,你还是少插手。”雅歌叹了口气。
“哼…”司徒绝冷眼看了一眼雅歌,起身走了出去。
没走出多远,却见司徒冥偷偷摸摸的想溜进去。
“你还有脸回来!”
雅歌看着他折了回来,摇摇头,叹了口气。
“爹…,你待会再罚我,让我先去看看她。”
“给我去柴房跪着!”
“我不去,我又没错…我…我刚才也是为了她好。”司徒冥心想,万一她真怀上了娃娃,可怎么办,那百里玄敬不知是善是恶的,骗了她身子也不一定。
司徒绝却微微一愣。
“臭小子,说什么呢!快听你爹的,去罚跪!”雅歌打断他。
“小姨,我爹个老顽固,他不懂,你也不懂?这男女之事,自是两人自己意会,旁人评不得…阿…小姨…”
“你小子尽说些没羞没臊的话,给我去柴房跪着,三天不给你吃饭!”雅歌揪起司徒冥的耳朵,将他一路拖到柴房。
司徒绝,铁青着脸,杵在那儿许久。
amp;柴房探视(H)amp;
娇然淋浴完,却难以入睡,想起舅舅还活着就激动万分。
她起身,一个人来到院中,看着夜空,觉得天上的星星美极了。一会儿,又爬到树上,看着远处:明日,舅舅就会在那儿等她...
她甜甜的一笑,依靠着树枝,继续一个人发呆,直至感觉有些冷,她搓了搓手,此时,她看见远处有个白色的身影,正起司徒冥的爹爹,司徒绝。这寒冷的夜晚,只见他赤手空拳,正在习武,一招一式,甚是矫健威猛,充满了阳刚之气。
“他不冷吗?”娇然看着他单薄的衣衫,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厚厚的绒袄。
“不知道司徒冥,是不是真的被打了...”娇然打算去看看他,想了想,还是算了,谁让他那么打自己,还害自己赤身裸体的让旁人看见...,她瞧了眼远处的身影,一阵脸红,赶忙爬下树,又回了屋里。
“司徒冥,怎么样了?”娇然忍不住问下人。
“噢…您是问少主…他在柴房罚跪呢。”
“…带我去…”
“这,奴才不敢,相爷会怪罪的。”
“那我自己去好了…”娇然看着怯生生的奴仆,便自己提着个灯笼,往柴房去找他。
她推开柴房门,便看见司徒冥光着上身,跪在地上。
“知错了吗!”娇然粗声粗气的说道。
“恩…知错了…”司徒冥刚要喊爹,却觉得声音不对,抬头见是娇然,脸色瞬间由阴转喜,又由喜转阴,“…”
“吃不吃?”娇然拿出一个热腾腾的包子,她知他没吃东西,又光着身子在这柴房里罚跪,肯定又冷又饿。
“不吃我走了…”
司徒冥听她要走,连忙拉过她,抱着她不让她走,“你敢走…,你个没良心的,还知道来看我…”
“我…我哪里没良心了,我还替你求情了,好不好…”
“真的吗?你…快让我看看屁股怎么样了?”司徒冥说着要脱她裤子。
“拿开你的手…小心我让你爹爹打你!”娇然推开他。
“我就看看你的伤势…,我小姨可给你喝避子的汤药了?”
“没有…”
“你!”司徒冥很是生气。
“我不会怀孕的,傻子,我身子以前受了伤,不能怀孕。”娇然淡然的说道,一边拿出自己带来的吃食,“看什么呢?还不快吃…待会凉了…”
“我…吃过了。然儿,你说的真的假的?”
“我骗你做什么…”
“我娶你!”司徒冥说。
“呸!要你娶?我嫁不出了怎么的,跟你说了,我喜欢百里玄敬。”娇然拿了一个包子塞他嘴里。
“…你明天…去找他?”
“恩…”
“我冷…”司徒冥说着,便抱着自己身子,瑟瑟发抖。
娇然脱下自己的披风,给他披上,却被他一把拉入怀里。
“你做什么?”
“要活动一下才不冷…”司徒冥邪邪的一笑。
娇然连忙推开他,骂了他几句,却又被他抱住,又亲又啃。
“然儿,你是关心我的,对不对?用你暖我…我,也要射你里面…然儿…就当你欠我的…我也要射你小穴里!”司徒冥手不安分的挑逗着她,贴她耳边小声说道,又伸出舌头舔拭她耳廓,吸她小巧的耳垂,娇然被他弄软了身子。
“真敏感…”司徒冥笑笑,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粗长的肉根。他怕她冷,便只将她亵裤褪到膝盖,将她双腿搭到自己的一边肩上,跪着托起她的屁股,朝着她并拢的腿缝间的肉穴一挺,便将肉根插了进去。
“阿…”司徒冥只是龟头挤了进去,便被夹的快要射了出来,“然儿,放松…太紧了…”
“嗯…司徒冥…你……”娇然皱着眉头,她里面很是干涩,他却硬要往里挤。
司徒冥紧握着她的屁股,再次往前一挺,艰难的挤开她的窄穴,将大半根肉棍塞了进去。
两人都呻吟一声。
“不行…啊啊…”娇然只觉得快被撑坏了,双腿却因裤子卡在膝盖上,根本分不开,硬生生的受着他的侵入,“你…啊…司徒冥,你还是把我裤子脱了吧…好难受。”
司徒冥也快被折磨疯了,于是扯掉她膝盖上的裤子,分开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猛地又一挺。
“恩…”司徒冥舒服的闷哼,紧接着便开始剧烈的律动,一下一下地抵入她穴里的最深处。
“然儿…舒服吗?告诉我,肏的你舒服吗?”
娇然被操的嘤嘤呀呀,身子直颤,哪能有力气回他,身下的小穴又酥又麻,不一会儿便丢了身,浪叫着在他身上喷着淫水。
司徒冥看她被他肏泄了身,挂在自己身上千娇百媚的样子,异常的满足与自豪,更是卖力地操弄她,一会儿划圈搅弄,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又狠狠撞击,折磨得她又浪又骚,司徒冥只觉停不下来,恨不得就这么一直肏下去,射了一次之后也不满足,硬是将她小穴射得再也撑不下,小腹都隆了起来,才肯放开她。
云雨过后,他搂着虚软的娇然,宠溺的笑笑,裹了裹衣服,抱起她往房间走去。将她放回到床上,见她睡着了,便又回柴房继续罚跪。
此时,司徒绝站在柴房外,从暗处走出来,身上依然穿着刚才操练的单衣,衣衫已被汗水浸湿,他默默的看着司徒冥又回来罚跪,便也走回习武场,继续操练。
直到天亮。
amp;尽情交缠(H)amp;
第二天清晨,娇然起床收拾好了包袱,跟雅姨道别后便离开了宰相府。出门一看,舅舅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她跑过去,扑了个满怀,“舅舅竟比我还早,还以为是我要等你呢…”
百里玄敬揽着她,小声说道,“不是跟你说过,别再叫舅舅吗?”
“这又没人?就你我...”娇然俏皮的眨眨眼。
他笑笑,抬起她的小脸,“那也不行,隔墙有耳...”
“好!就听舅...玄敬的...quot;娇然乖巧的点头,又窝入他怀里,不舍得离开。
“跟他说清楚了?”百里玄敬问。
“恩,说清楚了。”娇然想起昨夜自己一时心软,又跟司徒冥交欢,不免有些底气不足,于是补充道,“我也跟他小姨说了,她小姨通情达理,知道我有喜欢的人...就没再说什么。”
“恩...”百里玄敬于是扶她上了马车,驱车回到她的住处。
“舅舅…”娇然一直赖在他怀里,软的真跟没骨头一样。
百里玄敬看了看门外的马车夫,吩咐他先回百里府,然后将娇然抱到自己腿上,正颜厉色道,
“你刚才叫我什么?”
“哦…我错了舅舅…”娇然吐了吐舌头,想抱他却被他按住手腕。她见他不苟言笑的样子,垂下头来,“舅舅…我,是太高兴了…”
“你是不是从未想过,让舅舅做你真正的男人?”百里玄敬甚是严肃。
“…没有,我一时疏忽了…”娇然被他突然的变脸有些吓到。
“一时疏忽?你一时疏忽,却让舅舅以前所受的罪都白费了!筋骨尽断不说,易容所受的切肤之痛,你也不知道?不心疼舅舅吗!?还是你就想让别人知道,好让别人有可乘之机?”
“我…我错了,舅…玄敬,我以后再也不叫错了…”娇然委屈的像个孩子,舅舅二字,对她来说不仅是对长辈的一个称谓,更是她初来此世的信赖之人,守护者,如长兄,父亲,更是爱人,依恋,避风港。
百里玄敬见她可怜模样,本想再教训几句却又软了心,忙抱到怀里轻声抚慰,“唉…说你两句就眼红…舅舅不说了…”
他抱着她软软绵绵的身子,爱怜之极,“真拿你没办法,你若再叫错,那我只能改名字叫百里舅舅了…”
娇然听了噗嗤一下,破涕为笑,伸出手指发誓道,“舅舅…我一定改…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百里玄敬不置可否,搂她的手滑到她胸前,慢慢摩挲起她胸前的丰盈,“…我的然儿,又长大了不少…”
“舅舅…嗯…”娇然舒服的呻吟出声。
百里玄敬听她娇吟,自己呼吸也变得越发粗重,他将她上衣襟解开,扯下肚兜,让两颗饱满白嫩的乳儿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他大掌一握,托住其中一只,缓缓揉捏起来,指尖有意无意的擦过那粉红的乳尖。
“舅舅…”娇然坐在他腿上,低头看着舅舅色情的揉弄着自己的乳儿,阵阵酥麻从乳尖直窜全身。
“你那灵芝玉坠呢?”百里玄敬不停地将她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看了看她空荡荡的脖颈,问了一句。
“嗯?”娇然这才注意到,灵芝玉坠不见了,“不…不知道,许是丢了…”
百里玄敬不再说什么,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嫩乳,轻轻啃噬,惹得她浑身颤栗,嘤嘤喊疼。
“是舅舅咬疼了?”百里玄敬于是轻柔几分,用舌头慢慢的吮吸,一会儿将她乳儿咂的滋滋作响,一会儿又大口含住,恨不得将她整只乳儿都含入口中。
“舅舅…唔…好难受,舅舅…”娇然觉的自己下身涌出一股儿淫水,想要极了。
百里玄敬埋在她乳儿间,逗弄了许久,直到两人都忍无可忍,百里玄敬抬起头,饱含欲望的双眼盯着她透红的小脸,沙哑的说道,“再肏你小穴要受不住了…乖…”
娇然听了,撅了撅嘴,“舅舅…你弄的然儿都湿了…”
百里玄敬喉结滑动了一下,“舅舅知道…”
“给我…舅舅…”娇然小手伸到他腿间,隔着衣服抓住那硬物轻轻抚弄。
“恩…”百里玄敬隐忍的闷哼,伸出手从她衣裙里拉下她的亵裤,有些警告的说,“你要开始,舅舅今夜都不会停下…”
娇然愣了愣。
“肏到我满意为止…我不会像昨天那样,中途就放你走…”百里玄敬幽幽的说。
“舅舅…”娇然被他眼里的欲望吓到,却知他与自己久别重逢,定是一样的思念极了,今天无人打扰,舅舅肯定是想与她…
她夹了夹腿,将他手夹住,慢慢扭动腰肢,“舅舅…我想你…”
百里玄敬见她如此,压抑的欲望瞬间如猛虎出闸,分开她双腿搭自己肩上,一个转身将她放在椅子上,自己站着,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另只手解开自己衣袍,掏出阳具朝着那穴口就是狠狠一顶,紧接着便大幅度的抽插起来,没有一丝的停顿犹豫,肉棍如铁般又粗又硬,下下顶到她最深处,又全数拔出只留龟头卡在里面,又狠狠挤入,狭窄的小穴吃的他紧紧的,出入得艰难却让他用蛮力顶开肏入,拔出又顶入。
“嗯啊…舅舅…”娇然没想到他这么的迫不及待。
“然儿…恩…放松…”百里玄敬使劲捅了她几下,捣出更多的淫液,让出入的更顺畅,“恩…别绞…听话…阿…小妖精…”百里玄敬只觉越入越紧,欲火难捱,于是便发狂的快速抽插,啪啪啪穴肉相撞的声音又急又响,椅子咯吱咯吱的摇晃不定,他干脆抱起了她,悬空的站着继续操弄。
“啊啊…舅舅…疼…好麻…啊啊啊…好舒服…”
“到底是舒服还是疼?阿…”
“啊啊…舅舅…戳到底了…不要再顶了…啊啊…慢点…”
“然儿…舅舅都给你…连卵袋都塞给你…好不好?然儿…都给舅舅吃下去…”
百里玄敬高大健硕的身躯将小小的她擒在怀里,肆意的撞击操弄,掌控着速度,力度和肏入深度,她只能挂他身上啊啊呀呀被肏的欲仙欲死。
“啊啊…舅舅…要到了…啊啊…”
“恩…舅舅知道…恩…小淫娃…喷出来…”百里玄敬狠肏了几下,又搅了几圈,见她就要丢了,迅速拔了出来,将她一个翻身,变成婴儿把尿的姿势。
“啊…啊…舅舅…”
“丢出来…然儿,看看你自己…舅舅爱死你这小骚屄了…”百里玄敬一边欣赏着她高潮的媚样儿,一边抱着她走到桌旁,让她淫液喷在桌子上,还有的洒在茶杯里,“舅舅给你接着…看你今晚能流多少的骚水…”
“啊…舅舅…”娇然看着桌上的淫液,羞愧无比。
“尿完了?然儿…噢…”百里玄敬紧接着从后面,又一次插入了她的小穴,还是把尿的姿势,边肏边从后面亲着她的脖子,耳垂。
“啊啊…舅舅…让我缓一会儿…”娇然里面敏感无比,他又一次的进入让她刚消散的余潮又一次被激起,感觉又要丢出来。
百里玄敬托着她的双腿,噗呲噗呲的继续肏她,低头看她两颗饱满的嫩乳上下颠簸,诱惑又淫荡,“舅舅还没射呢…然儿…阿…你又要到了…小可怜…这才几下…阿…”
百里玄敬这次没有拔出来,而是边肏边让她丢精,淫水刚要喷出却被他一个猛戳又顶了回去,紧接着只是小幅度的颤抖臀部,颠的她高潮不断,嗯嗯直求饶。
“舅舅…啊啊…好舒服…然儿要死了…啊啊”
“恩…这才刚开始…然儿…忍一会儿,让舅舅射出来…”说完百里玄敬一个猛劲,噼里啪啦就肏了她千百下,不管她如何哭饶,硬是用那铁一般的粗长折磨的她几近昏厥,直到他忍无可忍,一个怒吼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浇在她深处,烫的她呜呜咽咽,他粗喘着气,抱着她坐回椅子,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歇息一会儿,两人交合处溢出白色的爱液。
百里玄敬满足的看着香汗淋漓的娇人儿,轻啄她的樱唇,而后改为深吻,不一会儿,身下又开始律动起来。
“唔…舅舅…累…那里都肿了…”
百里玄敬笑笑,不急着拔出来,抱起她走进卧室。
“啊…”娇然呻吟了几声,“舅舅怎么边走边肏我…”
“因为…你欠操…”百里玄敬将她放在床上,让她跪在床边,抬高她的屁股,又开始顶弄起来,“屁股怎么回事?谁打的?”百里玄敬用力抓了几把那通红的翘臀,放缓顶弄的速度,腾出手拿过床头的药膏。
“啊啊…舅舅…疼…”娇然趁机连忙爬到床里面。舅舅抓的她好疼。
“跑什么?”百里玄敬一把又将她拉回来,硬棍重新塞住她肉穴,做活塞动作,“我说过了,直到我满足…”他将药膏涂在她屁股上,又涂抹了些在他自己的阳物上,操弄的时候顺势将药送入她穴内。
“唔…舅舅…你要疼我…真被你肏坏了怎么办?”娇然回头看着笼罩着她的男人,撒娇道。
“不会的…”
百里玄敬说着,狠狠的将整个肉棍埋入她体内,“舅舅虽然离你这么近,可为何还是想你,然儿…”
“舅舅…”娇然抓着床单,被他操的身子直晃,“舅舅…你…啊啊…”
“让舅舅操死你…然儿…让舅舅操死你…你是舅舅一人的!”百里玄敬将她按在床上,抓着屁股噗呲噗呲的蛮横操干,嘴里说着淫语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娇然嗯嗯啊啊,就这么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他操,她甘愿承受他的所有的欲望,迎合着他一次次的索取和给予。
从床头到床尾,从地上桌上到衣橱,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在屋里各处留下交缠欢愉的痕迹。
amp;入府为婢amp;
直到第二天傍晚,纵欲一天一夜的两人才离开房间,出来觅食。
“吃慢点…”百里玄敬看着饿坏的然儿,“是我没考虑周全,饿坏你了…明天我安排个下人来照顾你的衣食起居。”
“舅…是说,你不跟我住一块吗?”
“等我病好了,就搬过去跟你一块。”
“我想…跟在玄敬身边,我也可以照顾你…”
百里玄敬笑了笑,“你,不给我添麻烦就是照顾我了…”
娇然不满的撅撅嘴,她知道舅舅是怕她担心,所以不让自己跟在身边,可她怎会对他不管不顾呢,“我不需要下人,我能照顾好自己。倒是舅…救命恩人…家里缺不缺我这样的女婢子?”
玄敬见她一时改不了口,叫他作救命恩人,好笑的看着她。
“什么救命恩人?什么女婢子?”百里封川从楼下走上来,对着后面的百里文都说道,“看吧,我就知道三哥在这儿…”
百里玄敬带她来的还是以前那家酒楼。
“丝萝见你昨夜没回去,担心的很,非逼着文都和我来找你!我就说,你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你们...点这么多菜,吃的完吗?我来帮你们…”说完百里封川大大咧咧的坐下吃饭,看着旁边满嘴是油的娇然,笑了笑。
娇然一听丝萝这俩字,撇了撇嘴,看着舅舅,“丝萝?舅...救命恩人出来,为什么她会担心?”
百里玄敬嘴里含着笑,看着吃醋的小人儿,指了指封川身后的人,“她是文都未过门的妻子...”
百里文都此时也坐了下来,见三哥提起丝萝的身份,微微颔首,他其实也清楚,丝萝对自己三哥一直格外上心,但他并不在乎,毕竟,她要嫁的人是他。
娇然看了眼文都,原来他是丝萝的未婚夫。
“三哥你什么时候成她的救命恩人了?”百里封川问。
娇然心里想着怎么编过去,百里玄敬幽幽说道,“她昨日晕死过去几次…得亏我出手相救。”
“啊?怎么回事?”百里封川说。
娇然看着面不改色的舅舅,脸有些发烫。
“身子弱…经不起操…劳…”百里玄敬说。
“是!我昨日收拾新屋子,累坏了,又忘了吃饭…多亏遇到你三哥!今天好多了…”娇然打断他的话。
封川看了看她的小身板,是没有淑贤壮,略显娇气,“那女婢子什么意思?”
“噢…”娇然犹豫,不知道他为何问的这么细。
封川坏坏的一笑,“不会是要卖身为婢,一辈子给我三哥当牛做马吧?”
百里玄敬惬意的看着娇然,他很乐意她做他的小马…在床上。
“是…”娇然转了转眼珠,点头,“我能去你们府上伺候你三哥吗?”
“不行!”百里玄敬和文都异口同声道。
娇然看了眼文都,舅舅反对也就罢了,他为何也看她不顺眼。
也对,在他的印象里,自己应该是那种骗男人钱的坏女人吧?
“舅…命恩人,让我去伺候你吧…”
“不行!”百里玄敬依然拒绝。
“娇然,你当过下人吗?”百里封川问。
“你也不看好我吗?我做过的,我刚来京城,就在人家家里做婢女…各种粗活累活我都干过的…你瞧我手上这个伤疤,就是冬天洗衣服结了冻疮留下的…”
百里封川刚要细看,娇然却收回了手,“算了,你三哥不喜欢我,我也不勉强。封川,你要是知道哪家招下人告诉我,钱多钱少无所谓,够吃饭的就行…”
“呃…好…”百里封川点头,他哪里看不出娇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该回去了…”百里文都在旁说对百里玄敬说道。
“好…”百里玄敬起身,“我送她回去,你们先回府吧。”
“不用…不是府上还有人担心你,在等你回去吗?”娇然酸酸的说道,“让百里封川送我就行…封川,可以吗?”
“呃…”百里封川看了看三哥,犹豫的点头,“好吧…”
说完,娇然跟封川出了酒楼。
百里文都在后面拉住玄敬,“她不是个善类!三哥,我打听过,不光东方家的长孙被他迷的团团转,靳王爷据说也着过她的道儿…”
百里玄敬看着文都,缓缓说道,“你打听她做什么?”
百里文都怔了怔,吞吞吐吐,“我…我怕你…被她迷惑…”
玄敬挑了挑眉,又笑了笑,“我自有分寸…倒是你,人不可貌相...”
“…三哥,你真让她做你的女婢?”
“呵呵,我哪里能拦得住她...”百里玄敬看着走远的小人儿,无奈的笑了笑,“小醋坛子…”
***************
没几日,娇然果然穿着一身婢子的衣服,出现在了百里府。
“别告诉三哥,是我把你招进来的,说也要说,是你威逼利诱加恐吓…”百里封川看着扎着两个小骨包的娇然,觉的一点都不可爱,心想,白淑贤怎会把他们的未婚先孕的计划告诉她呢,真是看走了眼。
“我知道…放心吧…”说完娇然推开百里玄敬的门,走了进去。
这几日,舅舅只派了奴仆去照顾她,自己却没来找过她,她有些担心。
“是谁…不是说不准人打扰吗!”
“…是…我…”娇然走入内室,便看到舅舅一只手撑在床边,另只手捂着胸口,面无血色,头上渗着细汗,身上薄衣也都湿透了。
百里玄敬听来人是她,故意轻松地起身,披上衣服,“谁带你进来的?”
“舅…舅…”娇然心疼的上前连忙抱住他,“你别起来…躺下...躺下…”
“呵呵,不碍事了,也就疼一阵儿…你还是不听话,跑过来了…咳咳...怎的真的成我百里家的小丫鬟了?”百里玄敬止不住咳嗽了几声,宠溺的扶着她的头顶的丫环发髻。
“舅舅...让我待你身边吧,看不到你,我夜夜担心的睡不好...”娇然抱着他,贴着他冰凉的胸膛,“怎的这么凉?南宫御医没来看你吗?你怎么不去宫里找他?”
“他来了也是如此...你可是嫌弃舅舅了?”百里玄敬扶了扶她,免得也弄湿了她的衣服。
“...舅舅,我怎会嫌弃你。”娇然哽咽,“相爱的人本就应该互相扶持,无论顺境还是逆境,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都要相依相伴,不离不弃...”
百里玄敬微动,灼热的黑眸紧盯着她。
娇然也看着他,温情似水,“以前,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现在,却觉得它如此的美好,动人心魄...玄敬...别赶我走,让我陪着你,照顾你...”
“然儿...”百里玄敬紧紧的抱过她,不再在意会弄湿她的衣服。
amp;特殊待遇amp;
“玄敬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是个女婢子,竟待她如公主一般,粗活重活不让干不说,吃穿用度都快赶上宫里的娘娘了!”丝萝气冲冲的走进书房,对百里文都说道。
百里文都抬眼看了丝萝一眼,“我劝过三哥…”
此时,书架后面走出一男子,手里拿着本兵书,相貌堂堂,身材伟岸,比文都显得成熟稳重,平易近人中却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大哥,你也在?”丝萝说。
百里岭南微微一笑,“恩…怎么了,是谁惹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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