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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王爷,奴婢按照您的吩咐让她们刁难一下乔姑娘,但也嘱咐她们注意分寸。她今天是因突来初潮,又不自知,做了些粗活重活,体力不济才晕倒的。”夏初解释。
王爷不管在床上还是床下,依然把她当小女孩看,初潮一来,他迫不及待的想亲自调教她,把她催熟,好让她早一点解风情,与他共享鱼水之欢。
“乔姑娘也是可怜,女子这时最应休息,可她每天却要洗衣劈柴挑水,大夫说她若再伤了身子,怕是以后怀孕都难。” 夏初不忍王爷再做糊涂事伤了心上人。
“让她这几天歇着,好了以后调来我身前伺候。” 王爷听她难怀子嗣,想自己做的是有些过,他只想让她吃点苦头,好让她知道这府中唯他马首是瞻,要想日子好过,就得来讨好他。
“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说着夏初退下,影卫也跟着出去。
“那王爷,还继续盯着么?”影卫问道。
“不必,抓着那木匠再来与我禀告。”王爷道。林枫他是知道的,东方轩宇今天来看月贤碰上她也算偶然,更何况凡是他看上的女人东方从来不碰。
娇然被拖进了地牢,一会来了几个黑影蒙面人,却又将她蒙上眼睛,堵住嘴,押着她出去,她只觉越走越冷,越走越僻静,心中忍不住害怕,瑟瑟发抖。
“王爷” 只听身边一人说到。
“嗯,绑上” 靳王低沉的声音在这洞中越发显得阴森。
“唔唔…” 于是娇然觉得自己双手被铁链锁住,高高吊起,踮着脚尖才能够到地,晃晃悠悠,手腕锁得好疼。
她听脚步远去,然后关铁门的声音。静得可怕,难道自己要饿死在这了么?
“唔唔…”救命,她想喊。
突然觉得一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因为眼睛被蒙,她看不见,心里格外恐慌。那人将她嘴里的布取出,
“害怕了?”王爷的声音,还有他身上的气味,她识得。
“王爷…呃” 她不等求饶,却被他掐住脖子。
“这里这么细,怕是一捏就断了。”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慢语,她只觉耳边他呼出的气息虽然是温热的,却让她感到一阵寒颤。
“呃…救命…” 她喘不动气了,脚下乱踢,晃的铁链叮当作响。
娇然觉得就快被他掐死,直冒金星,就在这时他松开了她,她赶紧大口吸着空气,却又被王爷用嘴堵住,后脑勺被他大掌固定住,不能动弹。王爷的长舌也伸入她口中强硬的翻搅,却用嘴渡给她一个药丸,逼她咽下。
“唔唔…” 他狠狠的再次吻她,直至将她两片唇瓣吮吸啃咬的流血,王爷尝到她嘴里的血腥味,更是勾起了他的兽欲。
“先肏你一次,把你穴撑开。免得待会受不住”王爷说罢,将她裙子和裤子撕出一个破洞,漏出她的肉穴和阴户。
王爷解开自己腰带,将裤子一拉,青紫的肉棍就弹了出来,打在她小腹上。
“别乱动!”他双手握住她细腰,自己蹲下将阳具塞入破衣服洞中,顺势也肏入嫩穴中,因为害怕,她一直干涩,让他不得进入,于是就卡在洞口。
“嗯哼…真是小” 靳王边说边空出一只手,揉捏起她小穴前的肉唇,按着她最敏感的点疯狂颤抖,只见娇然一阵阵颤栗,下身湿润起来。
“啊啊,啊…嗯啊…”娇然又疼又麻,连声哀叫。
“真是敏感” 见她有些湿润,便用两手指用力掰开唇瓣,让龟头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啊!” 娇然被龟头挤的疼。
“叫什么,龟头还未全进去呢!”说着又往里一挤,终于小穴完全包住棒身头,吸的他闷哼一声。
“啊…王爷饶命,王爷”娇然的求饶显然没有作用,王爷握着她细腰,似是要将她捏断,不让她扭动,一寸一寸的往里挺送肉棒。
“啊……啊啊啊”娇然只觉自己的肉穴被一点点挣开,塞的满满。
“嗯…真紧…” 王爷觉得比上次肏她更紧,可见她最近一直本分,就慢慢放慢速度,让她适应一下,在穴内转了转,再接着往里入。
“王爷…饶我…啊…”
“饶你?已经入了一半,怎么饶你?”王爷见她低着头,却因蒙着眼睛,看不到这入穴的样子。
“看不见是么?”王爷缓缓又入一寸,“感觉到了么,本王的肉棒入的辛苦。”
“啊,啊”娇然觉得他在慢慢折磨自己。
“嗯哼,真会吃”王爷如此,自己忍得也辛苦,却也不急不慢的再将露在外面的一半肉棍插入她穴中。
“王爷…奴婢不行了…啊不要再入了” 娇然只觉肉棒已抵达花心,却还在往里顶。
“还有一截呢,不全给你,你这下面的小嘴怎么吃得饱” 说着狠狠一顶,阴茎末端的浓密毛发也一块塞入穴。
“啊” 娇然觉得穴口吃的紧紧的,穴底被大龟头死死顶着,她受不住,小穴内蠕动嫩肉想推这巨物出去,不断收缩挤弄。
“嗯,该死,别咬”王爷被她穴内的嫩肉绞的喘着粗气,感受着这极致的包裹。
他想要动,却被死死咬住,穴内还不够湿润,于是他撕开娇然的上衣,露出娇乳,因为暴露在冷气之中,两团乳绵上的蓓蕾立马硬了起来,他俯身一口含住,吸舔嘬弄起来。
“啊…啊啊…” 娇然受不住。
王爷利用锁链之便,弯曲双膝,蹲低身子,让娇然身下除了肉棒无支撑之点。而后左右旋转她的腰肢,肉棒不得不在她穴内左右转动,撩拨出丝丝淫水。
“啊……啊 ,王爷别转了… 王爷”娇然只觉如一根粗棍在她体内左右研磨,让她瘙痒难耐。
“出水了,你个娇人儿” 王爷见可以抽动,于是将巨根抽出,拔到龟头处,又缓缓挤进,如此磨人,让身上的娇人淫水泛滥,差不多,缓慢的进出了十几下,王爷已是忍得身上微汗,却突然又停住,只让龟头塞入,看着然儿的反应。
“啊…唔唔,王爷,王爷”娇然此时被巨棒磨了十几下,早已酥痒难耐,忘了此时是被王爷强逼,只觉身下空空,穴内软肉震颤,想要肉棒继续进来,却不见动静,于是张开小嘴娇声喊着王爷。
“小骚货,想要本王的肉棒了?quot;王爷见她自己屁股扭来扭去却终不得肉棒,骚哒哒的淫声浪叫。
“要…恩…我要…” 娇然喊的又媚又柔,让他龟头又涨了一圈。
“要什么…快说!”他只觉快要被穴口吸了进去。
“要…要肉棍…要…啊…王爷给我”
“说要肉棍肏你!说出来我就给你”他诱哄。
“我要,要肉棍肏我,要王爷大肉棒狠狠地肏我…quot;娇然只想要,顾不得羞耻。
“你个小淫妇,这就给你”说着,他不再折磨,啪的一声一肏到底,再飞速拔出,他忍得太久,直接以冲刺的速度肏入肏出,
“真紧…你个淫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粗…恩啊” 娇然此时被挑逗的已无神智,只管穴被肏的舒服至极。
“粗你就别咬那么紧…再咬本王不肏你了”王爷吓她,那会真的停止,只觉越肏越快。
“啊啊……啊……不要…啊啊…太深了…啊……王爷肏我,啊……” 娇然叫床声不断。
“你个娇娇,恨不得埋你里面,日日肏你。”王爷粗长的肉茎进进出出,操的她淫水泛滥也不停歇。
“啊……啊……啊…啊啊……王爷…饶我…要尿了…王爷饶我”娇然只觉一股尿意最深处泛出,想要忍住,却被肉棍撞的要失了禁。
“尿出来…宝贝…本王给你用肉棒堵着” 王爷听她要被自己肏尿,不觉更加欲火难灭,狠狠塞她嫩穴,想看她失控的销魂样。
“啊……啊啊…啊……王爷…救我…啊啊啊”娇然忍不住,尿了出来,却是跟潮吹一起。
“嗯…”王爷觉嫩穴骤紧,差点射出来,他记得这感觉,知身下的娇人又要潮吹,连忙狠肏几下,吧的一下肉棍拔出,只见穴内的淫水合着小女孩尿液喷了出来,何其淫荡。
趁淫水未尽,他三下两下撕烂她身上残余的衣衫,一只手抬起她一大腿,让她一丝不挂的潮吹在他眼前,另只手里扶着充血的如她胳膊般粗壮的肉茎,一边看着幼小女孩的淫荡模样,一边不断上下套弄,他喘着粗气,听着娇人儿啊啊直娇吟,见她尿完淫水不再喷溅,便拎着她腿,扶着已经快要涨爆的肉棍又肏入了幼穴,此刻她身子已泄却穴内奇紧,靳王不会放过如此绝妙的时机,忍着射意硬是又奸了千下,他的囊袋因精液不得出来,越来越满,拍的她阴户啪啪作响,铁链也叮叮当当,肏穴的水声咕咕不断,他只觉极致销魂,肏不够穴,知道娇然嗯嗯啊啊又丢了一次,让他再不能控,长吼一声,肉具在她体内一抖,喷在她花芯深处,射的她浑身战栗。
“都给我接着!流出来一滴,本王就再灌你一次”他边射边威胁娇然。
“呜…呜呜…”娇然被肏的呜咽不只,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哭泣。
“你个小娇人儿,尿的本王满身都是。”他一手拖着翘臀,放自己结实的腹肌上,小嫩穴紧贴,一手托着她背,刚才因为身高悬殊,他一直曲着腿,现在站直抱她,让她被锁的手腕不再吊着,休息一会,却也不打算放她自由。
如果只从背后看似是一高大的父亲抱着幼小的女儿,哄她入睡,多么温馨。
若从前面一瞧,情况大不相同,只见男人那根青紫粗硬的肉棒,向上昂扬,堵住那小女儿穴口,奈何穴口被肏一次后,依然窄小,不用力根本挤不进去,只能卡在那里。
靳王觉得自己恢复已好,解下她眼上的黑布,见她眼神迷离。
他等着她药性发挥,吐露真言。
娇然逐渐适应刺眼的亮光,慢慢从余潮中平复下来,睁开眼睛,见自己贴在王爷身上,柔软无力。娇然环顾四周,原来这是一暗室,四周全是墙壁,挂满了各种刑具,甚是狰狞。
她前面有一桌案和几把椅子,想必是审问犯人用的,四周阴冷无比,刚才的交合让她出了一身香汗,却一阵冷风吹过,瑟瑟发抖,她不自觉的贴近王爷温热的胸膛。
“王爷…饶我”娇然怕他真的对她用刑。
“奴婢真的跟东方公子,并无私情” 娇然解释。
靳王将她放下,铁链哗啦作响,她因双腿被肏的酸痛,无力支着地面,只能吊在铁链上左右摇摆。
“王爷,求您放了奴婢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手腕勒出红痕。
“不敢什么?” 靳王站她身侧,大掌在她身上游走,感觉手感滑腻柔软,爱不释手。
“不敢忤逆王爷,奴婢以后,都听王爷的。”娇然,只希望他能放自己下来。
“是么?”
“奴婢发誓,王爷求您放了我吧…” 娇然略带哭腔。
“哼,你要是早就如此听话,何须落得让本王锁着你,”王爷狡黠的看着她,“本王可以考虑将你放开,但你得先喂饱我才行”
“王爷,求求你了,我,我手好疼” 娇然说。
“这点苦都受不住,疼是让你记住,为何被锁在这里,不让你印象深刻,以后你还怎么听本王的话。”靳王滑到她娇俏的臀瓣,用力揉捏,故意让她疼。
“啊…疼…王爷,奴婢听您的话,真的,奴婢其实只是怕您,奴婢早就离不开王爷您,喜欢王爷了。”娇然,说尽好话,娇声细语,眼睛含情的看着王爷。
“噢?说说喜欢本王哪里?” 靳王将她的勾引看在眼里,剑眉微挑,眼眸幽深晦暗,邪魅的看她如何继续下去。
“王爷您高大威仪,又成熟俊朗,哪个见了不是芳心暗许,何况是奴婢呢。”娇然见他有些信她,于是趁机顺着说下去。
“哼,我怎么不觉得,你不是还不屑给本王生子么?”
“奴婢愿意,只是奴婢身体单薄,怕孕育困难,才说不愿的,王爷…”
娇然不知他喂了自己什么,愈发燥热,只觉天旋地转,身体意识渐不受控制,她心中骂了他万遍千遍,却咬着自己嘴唇,用仅存的意识,曲意逢迎。
“你个贱婢,倒是伶牙俐齿,”王爷见她自作聪明样,觉得更加恼怒,“这身子摸着又嫩又滑,本王倒舍不得让你这么小就怀上,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王爷又想肏她,于是将她腿分开,直接架在自己腰两侧,肉棍却在她臀缝中摩擦,烫的她淫声浪叫。
“既然喜欢本王,你这后穴不如让本王也尝下滋味。quot; 靳王说着从背后将手指按住她菊花处,借着淫水慢慢挤却进不去,可见从未开发过,于是,想她这里的第一次,非他不可。
“啊!不要,王爷…求您了!不要”娇然没料到他会如此变态。
“你这个魔鬼!放开我!”娇然,知道他根本不想放她,狡猾可恨。
“魔鬼?哼,马上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魔鬼!” 他被她激怒,不打算给她适应的时间,龟头直接寻到菊花处,抵在紧闭的小孔处,往上狠狠地一挺,插入半根肉棒,却再也进不去。
“啊!” 娇然尖叫出声,觉得像是被撕裂。
“你…”靳王倒吸一口气,只觉后穴比前面的粉肉洞紧致,勒的他发疼,差点射出来。他在穴内寸步难行,卡在半截处,他低头一看,鲜血顺着自己的肉棍流了下来,
“该死!”靳王清醒,想拔出来却拔不出。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瓣。
“你,这个禽兽,变态” 娇然气息奄奄,恨他骂他。
王爷听的一清二楚,眼眸骤冷,本来拉开她娇臀的手,变成往自己身上压,和着鲜血将她小菊穴撑开,在里面顶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娇然叫的无比惨烈,疼的昏死过去。
靳王见她昏死,也不停歇,闷声肏干她,只见狰狞肉棒因太粗长,始终留着一截在外,任由另半截,混着鲜血,进进出出。虽只有半截被含,却因龟头被包围而酥麻无比,暗室里,铁链哗啦啦的响,小人被晃来晃去,过了许久,王爷身下人一声不吭,便觉不对,探她鼻息微弱,赶紧将自己肉棍拔了出来,渡气与她。
“然儿,然儿…”他声音中有些焦急,又掐她人中,还是不见起色,身上愈发冰冷,暗道不好,披上自己衣服,赶紧抱她离开这暗室。
“怎么还是不醒,你们头上的脑袋,都不想要了!”靳王发火,个个都是庸医。
“王,王爷,乔姑娘性命已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操劳过度。按说这么久了已应醒来,可依然昏迷,脉象紊乱,似是吃了什么伤神之物或是中毒之症。”
王爷抬眉,说:“是合欢失魂散”
大夫们此时面面相觑。
“噢,那就对了,这失魂散一般男子都受不住,何况是姑娘,此物极其伤神,如果又有媚药在体内不得疏解,恐怕醒来也是个傻子了。”
“傻子?”王爷凝重,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的小人,甚是后悔,只怪自己私心太重。
“王爷不必担忧,此药虽无解,除了…除了交合之外,还可以用内功将其余毒逼出,想必就无大碍。”
“为何不早说!”王爷说罢,将娇然扶起,想替她运功。
“呃…王爷万万不可,这有伤贵体,还是另找习武之人…” 大夫也不想堂堂王爷却给一小女子喂此烈药,又亲身医她。
“都给本王滚出去!” 靳王觉得他们碍眼又碍事。
“王爷…您不可…”说话的是在一旁静默的侍女,夏初。
“你也退下,从府外请个女大夫进来”王爷吩咐完,便给娇然运功疗伤起来。
夏初知道王爷不愿让其他男人给娇然看诊,何况如此私密之处,又伤势严重,非医不能治,还是找个女大夫比较妥帖。可世风为医者,多为男子,这可难坏了她,看来只得招贴告示,等有缘之人了。
过了许久,屋内两人身上雾气弥漫,靳王已输送了两成功力,却也不见娇然清醒,焦急万分。
“小舅舅…救我” 娇然有些意识,嘴里喃喃自语。靳王依然不敢松懈。
“救我…舅舅…呜…大壮…带我走…”娇然虽已清醒,但迷魂散还未逼出。靳王剑眉微锁。
“不要…呜呜…”
靳王停下,探她脉息,不再紊乱,松了一口气,便扶她躺下。看她睡的也不安稳,小脸皱成一团,嘴里吱吱呜呜,伸手扶上她脸,替她展开眉头,拨开她脸上的几缕发丝。
“你要去哪。等你醒来,本王不再为难你,只要你留在本王身边,你要什么都给你,好不好?”王爷深情款款,略带倦容。
“舅舅…小舅舅…” 娇然只觉大手温暖,像是旧人一样摸她小脸,梦里更是见到舅舅一身白衣,浅笑晏晏,飘然向她走来……
靳王见她昏睡中笑颜逐开,唤着别人的名字,心里略微酸涩,想到她自幼双亲不在,估计是舅舅把她养大,才让她如此思念。
“以后本王便替你小舅舅抚养你,照顾你,可好?断不会让你受苦,更不会再勉强你,只要你醒过来。”靳王不知她能否听到,只管自言自语,见她不再喃语,似是熟睡,才放心,便起身去了前殿。
“那个木匠捉到了么?”靳王冷冽。
“禀王爷,已探查他几处藏身之地,始终离王府不远,只需再几日,定能将他活捉”影卫回答。
“杀了他!”王爷面无表情,冷冷说道。
“是!”影卫因王爷出尔反尔略感讶异,以前吩咐不可灭口,现在却…。但不多问,只照令行事。
他们影卫,杀人可比捉人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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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四合院内,传来争吵之声,只见有一男孩,看似十五六岁,坐地上死活不肯起来。
“我不穿!要穿你穿!”男孩恼怒。
“哼,你见过身高八尺的女子么!再说我喉结如何遮掩,这女大夫只能你来扮。”说话之人拿着一套粉色女裙,劝着地上撒泼无赖的男孩。
那人说话如清风流水,行为更是超凡脱俗,白衣黑发,可惜长相平凡,无出彩之处。
“你不是会易容术么,把喉结藏起来不就行了!”男孩看他易容后的脸,找不出丝毫破绽,毫无俊朗之颜,雀斑罗列,真是不配这道骨仙风。
“你穿还是不穿!你若不换我叫他人来替你,想你姐姐也不愿见你这泼皮样子!”
“她若真是我姐,我更不能以女装见她,想我堂堂男儿,定……哎呀!”只见那男子将衣服扔他身上,顺便也将一双绣鞋扔去,不偏不倚的砸他头上。
“才几岁,毛都没长全。换上!” 男子又踢了他一脚,转身不理他,自己收拾起屋里的药材。
这两人,正是乔娇然的亲人乔齐然还有她的小舅舅,也就是现在京城,人人称道的不双神医。
原来,他见娇然离家出走后,就四处寻找,数月过去也不见音讯。妻子见他日日不在家中,寂寞难耐,虽与人斯通,不双发现,就一封休书,送她回了娘家。
自己随后便四处游历,更是为了寻找失踪的娇然。齐然一心想寻到姐姐,便一起跟着舅舅四处奔走,顺便学习医术,在外就以师徒相称。他们先去了南方寻得半年,后又来到京城,医药救人,结识有势之人,想多一份途径帮他寻找。为了方便,他更是易容换姓,不双乃是从师之时,师父给他所取,甚少人知道,世人只知他医术精湛,称之为不双神医。
就在今天,他听前来诊治的病人说王府贴出告示,寻一女医,赏金丰厚。
“我听说这上午还是一百两,下午赏金就涨到一千两了!”等待的病人无聊,于是攀谈起来。
“哎哟,我们看病都看不起,要不是不双大夫免费替我们这些流落街头的人看诊,只怕病死,还管男的女的!”
“千金请去的大夫,我看,也没我们不双神医的医术强!”
不双听他们说到自己,微微点头一笑,继续看诊。
“你也不能这么说王爷,当年他出征北疆,赢了多少胜仗,还差点被蛮人杀死,现在又勤政爱民,民脂民膏拿来给他治病也是值得。”
“你们不知道么?我可听说了,是王爷年前从街上捡的一丫头病了。长得那叫一个美呀。才十一二岁呢,你说王爷都快四十的人了。。啧啧”
不双听到一年前,又年龄相仿,手下一僵,又漫不经心的说,
“千金救一来路不明的女子,想必你们王爷也是心慈面善。”
众人见这一平常不多话的神医突然对这坊间流言好奇,便你一言我一语说起自己见闻。都当神医不收他们诊费,说些八卦与他开心也是好的。
不双听后,便觉的越来越像他找的娇然,于是匆匆收了诊摊,回到四合院,思来想去终于想到这么一个男扮女装的办法。
齐然虽是男孩,但长相清秀,眉目间有些她姐姐的影子,虽然才十一岁,却已有十五六岁的孩子那般高,跟他这几年,见多识广,比一般男孩机敏成熟,定能以假乱真。
“师父!啊……啊…这,这衣衫要怎么穿呀!这鞋子,啊…妈呀!”男孩嘶吼。
不双和齐然来到安王府,说明来意,便有一大夫出来,一问是不双神医和他关门弟子,也不审查真假,只当抓住个救星,差点喜极而泣,连忙命人送两人到王爷寝殿。
进殿后,不双就暗中观察起靳王,的确雅靓非凡,虽然颇有倦色,但难掩帝王之气。
王爷听夏初介绍,是一师徒二人,师父如何如何,女徒弟又如何如何,便抬头看向这一男一女,男的长相平凡,文质彬彬。旁边女子,年纪轻轻,身量纤瘦,脸上却是浓妆艳抹,又着一粉衣,甚是艳俗,不觉皱眉问她,
“你几岁了,可是出徒了?”
“王爷,我年方十五。别看我年纪小,恐怕这府上,医术比我好的,也没几个呢。比我师父好的恐怕京城都没有。”齐然初生牛犊不怕虎,边说边往床榻上瞅,可帐幔遮住,看不清脸。
“王爷面前要自称草民,更不得诳语乱动。”夏初提醒,怕是他们又要被赶出去了。
“无妨。”王爷摆摆手,见她脸虽画的跟猴屁股一样,却觉得亲切,我来我去的像极了一人,他记得,娇然有时候,也忘了自称奴婢。
“虽然我的徒儿所言非虚,但在下想替姑娘诊一下脉” 不双神医,说。
靳王听他甚是孤傲,想必是胸有成竹,于是点了点头。
夏初拉开床上帐幔,示意其上前诊治。两人便远远看见床上之人,正是娇然。齐然走近,见到真是抛弃自己的姐姐,眼眶含泪,又恨又喜,一时忘了诊病。直到师父踢了他一脚,才回了魂,恼自己差点坏事,灵机一动,向王爷说到,
“王爷,我光看这位妹妹的面色,就知道她病的不轻。嗯,是失血过多,阴气受损,昏迷前受到过惊吓。我觉得,这位妹妹太可怜了,呜呜…”齐然说完,拿起娇然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哭了起来。
却不料让他师父,又踹了一脚,这次直接踹下了床,疼的在地上直叫,
“师父!你!疼死我了!哎呦…”齐然真疼,在地上打滚,四仰八叉,旁人哪见过如此不顾形象的女子,都忍着笑。
“给我好好看着,学了点皮毛就在这卖弄,看病是应感同身受,但过了就会影响诊治!”不双怒喝他,便给娇然号脉,手微微发抖,神色愈来愈凝重,冷冷说道,
“乔姑娘是中了...毒,体内有一股内力久久不化,可见有人想将毒逼出,但她气血两虚,输送内力反倒让她伤势更重,才致她昏迷不醒。你还不快起来,给姑娘扎针,晚一刻,怕是也救不得了,“ 他说话时,只看着娇然,傲睨一切 ,丝毫不管在旁的是王爷,”还有,行医治人最忌讳分心,这殿内只留一人即可,我会在屏风后指点。王爷您也不可在此,因待会需焚药熏香,您似元气大伤,恐怕此药会让您雪上加霜。”
王爷听罢,只觉自己运功反倒害了娇然,一时胸口气闷,咳嗽起来,夏初赶紧端上茶水,说,
“王爷,您要保重身体。奴婢见这小女医,光凭气色就能说的不二,又有神医从旁指点,乔姑娘定是吉人自有天相,很快便会醒来。您,就听神医之言,也去休息吧。”
王爷见不双光凭号脉就能探知一切,又一眼看出自己伤了元气,果然名不虚传,自己心系娇然之病,于是不怪他如此不知礼数,对他的要求也一一满足,
“夏初,你留下。府中之药让不双神医随意支配,若是没有,告知总管,让他去找。”说罢,深深看了一眼娇然,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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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寝殿内因药熏,逐渐烟雾缭绕,只有不双,齐然,夏初三人。
“夏姑娘,待会可能有点熏,不如你捂上这个,免得不适。”不双拿着一湿布,跟她说。
夏初顿了顿,接过棉布,便捂住自己口鼻,可不出十步,只觉越来越晕,虽扶一椅子坐下,昏睡过去。
“夏姑娘,醒醒。”齐然摇了摇她,又回头对师父说,“行了,师父。”
“你帮我守着门。”不双命令,齐然不乐意却也乖乖照做。
不双上前掀开盖在娇然身上的被褥,脱下她的衣衫,仔细一一检查,全然不顾伦常。
看她脖子处有掐痕,满身青紫,乳上臀上不少掌印,冷静的眸子却也闪过慌张,
“是谁如此待你,还给你下药!” 他将自己五指贴上去,看那掌印居然跟自己一般大,想必手掌的主人也如他一般高大,他的然儿哪有反抗之力,贴在乳肉上的手掌缩紧,抓的昏迷的娇人有些皱眉,不双觉察连忙松开手。
他又轻轻将娇然翻过身来,查她背后伤势,此时娇然双腿微开,露出后穴,上面还有丝丝血迹,不双见了,更是又恨又悔,恨得是奸她之人,让他抓住定让他粉身碎骨,将这世上所有的酷刑都折磨那人,也不解他心头之恨,悔的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她,让她离家出走,如今受尽折磨。
齐然站在远处,不断往这看,他知行医其实最不应在乎男女之嫌,何况此时也没别人,但见舅舅跪在床上,抱着赤身裸体的姐姐,心里还是别扭,一会儿转过身去背对他们气喘吁吁,一会头又转回来偷偷望他姐姐。
不双觉察齐然视线,伸手拉上幔帐,将自己和然儿围在床中间,突然空间狭小,让不双觉得有些燥热。
“然儿,舅舅只是帮你检查一下。”说着,他手臂圈住娇然细腰,往上微抬,让屁股也随之抬高,另只手分开她双腿,让她的后穴,还有前面红肿的肉穴都暴露在他眼底。手指不觉触上她的翘臀,滑过受伤的小菊花,又滑到前面的嫩肉,比一年前更嫣红饱满,他手指分开她的唇瓣,看她里面伤的如何,可一用力,手上的小人就叮咛不已。
“好了好了,舅舅不碰就是。”于是轻轻将她放下,下床去拿药箱。
“师父,你需要什么,我帮你拿!”齐然,只觉身体发热,想多看看姐姐。
“给我回去!”不双拿眼神瞪他。然后又回到床上,拉上幔帐,给然儿外面上药,怕她疼于是没有深入那双穴。擦完了药,开始给她施针,下手如行云,自己心里却是不忍扎她,想这一年分别,终于找到她却如此模样,心里悲戚,
“四百一十二天!然儿,你既然离家出走,为何不照顾好自己。“
“你写的那封书信,舅舅现在都留着呢。你说要去四季如春的地方,还要去草原大漠,舅舅就信你,去南方找你,可发现你原来是个小骗子。”
“你若想要看遍天下美景,舅舅怎会不陪你一起!”
“你还骗舅舅说会照顾好自己。看到你说要等自己满十五岁,找一个武功高强的将军嫁了。舅舅恨不得把你抓回来,暴打一顿。”
“可如今,舅舅将你抓到了,哪里舍得打你。你不让舅舅找你,舅舅哪能不找你。”
“如若再晚一日,怕是舅舅再也见不到你了,然儿。”
幔帐内,情话绵绵。不双看然儿静静的躺在床上,沉默良久,又拿起细针,刺入昏睡的娇人头上,将那一晚封存的记忆解开,
“纵使万劫不复,舅舅,也不能再失去你。”
几个时辰后,娇然昏昏沉沉醒了过来,睁眼便见到两张陌生的脸,还有已经被叫醒的夏初。
“乔姑娘醒了,我赶紧告诉王爷去!”夏初转头就疾步走出门外。
娇然听到“王爷”二字,打了一个寒战,挣扎着起身,“不要,我不要见王爷,我不见…”
不双见她害怕,忙搂过她,安慰她道“ 然儿,别怕,有舅舅在。”
娇然听到,错愕的抬头,看到的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不是舅舅。她怀疑自己还在做梦,梦里居然跟舅舅交媾,还是自己酒里下药勾引舅舅,丢了初血,那种刺痛感和极致的满足,让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想到舅舅为她疯狂的样子,她又羞又愧。
不双,一时脱口而出的关心,打乱了刚才的计划,本想隐瞒身份等她痊愈,现在怕是不能了。他低头见娇然,认不出他,却红着脸直往自己怀里钻,小脑袋还直摇,怕是已经忆起勾引自己之事,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情理之中。
“然儿,我是舅舅。”不双抬起她头,“易容术而已,舅舅的声音都听不出了么?”
“舅舅?”娇然,才觉声音熟悉,伸手摸他脸,真是人皮面具,又拿起他的手掌,见一只掌纹是断掌,
“舅舅,真的是你,呜呜…”娇然想都没想到,舅舅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嘘,待会然儿你不要说话,一切都听舅舅的。”
说完就见王爷和夏初进入寝殿,后面跟着几个贴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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