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平阳君赵豹得意地干咳一声,网要说话,赵括却是缓缓回过头来,轻声问道:“平阳君、长史大人,赏爵之程式,本将就要开始了?。
“空无一人,如何封赏?”台上众人被赵括搞得有点糊涂。这时。赵括浅浅一笑,转身冲着台下稍稍摆手,只见两名士兵高高举起信号旗,用力的挥舞起来。
“澎,舆,喃”远处山包后,整齐地脚步声突然响起。
这声音虽然听来沉闷,可是却洪亮无比;而且整齐又有规律,开始还比较远,越到后来,甚至能感觉到这个木台都是跟着震颤了起来。
本来昏昏欲睡的平阳君赵豹小长史赵卯,听到这如此心惊声音后,立刻是清醒起来。随着这声音越来越大,二人也是愈的惊慌:“这赵括搞得什么鬼把戏,不,不会是山崩地裂吧?”
二位近身的那些亲卫士卒。同样是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把手放在剑插上,神色慌张地四下张望。
少项,只见前方一片闪闪寒光,幕然突破了山包的遮蔽。
队队手持九尺长矛的士兵,排着齐整整的队伍,迈着整齐的御林军军列大步,杀气腾腾地往校场而来。这些士兵们的步伐几乎是完全一致。那些“喃喃。的声音正是他们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这些士卒们手丰九尺长矛,矛尖都是精铁打造,日光的映照下寒光森然。一样的步幅、一样的长矛。这步兵方阵显得整齐异常,端的是无坚不摧的钢铁丛林。
距木台前约五步距离,将士好像遇到了一堵无形的墙,长枪顿住的同时,脚下朝着地面猛然力。只听“喃!”地一声巨响,将士们身子稳稳地立在台下。
时间在木台上平阳君赵豹、长史赵卯和他的亲卫士卒们,都感觉到好似天崩地裂一般。
赵豹素来养尊处优,多年未曾亲临战场,平日里养着一帮士卒照看田宅、耍耍威风还行,哪见过此等杀气腾腾的步兵方阵;那长史赵卯虽外形不堪,但自称名士风度、贵族做派。行事讲究的是个“稳”字,可此时被吓得差点就要钻到台子下面去,哪有一点“稳”的模样。
赵括站在木台的边缘,目光炯炯地看着下面经过的步兵队列。余光里早已看清了赵豹、赵卯原形毕露的模样。
赵括嘴角微微一动,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冷傲地浮上面庞。
台下数千士卒的注意力,也全集中在他们的大将军赵括的身上。今日这阵势,其实不过是赵括在校阅他的部队,而不是等着赵括身后的那位平阳君赵豹,甚或长史赵卯的赏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