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么?”霜舞宛然一笑,就像百花盛开“是因为我生气么?”
笑容中的霜舞就像百花丛中的仙女一般妩媚动人,浮云为路看的一呆,满腔的怒火一瞬间不翼而飞。
“嗨!”浮云为路讪讪一笑,对霜舞打了个招呼,一个人从他头上踩过,却浑然不知一样“最近还好么?”
霜舞看着踩着浮云为路飞过的人,眉头似乎是皱了皱,但是没有说什么。
“你要去哪?”霜舞笑容如花。
“哦,那边!”浮云为路醒悟过来,转头看到方宇还在远处,一脸笑容,连忙对霜舞说“去湖言大哥那边!”
“我送你好了!”霜舞纵身来到浮云为路身边,伸手将浮云为路一带,飞腾起来。
浮云为路笑着的面容一瞬间僵硬了起来,被霜舞拦腰抱住让他手足无措,紧贴着他的是霜舞精致细腻的脸,近距离看来,似乎能够感觉到霜舞轻轻的呼吸。
一白一红两道身影飞的跳跃着出了人群,来到空地上,霜舞松开抱着浮云为路的手,宛然一笑,倾国倾城。
“好啦!”霜舞似乎有点羞涩,浮云为路清晰的看到身旁洁白如玉的脸上,淡淡的渲染出一团红晕。
“那个,谢谢你!”浮云为路两只手左右空抓了一下,有点紧张,又一次重复道“唔,谢谢你!”
霜舞看了看不远处背着手背对着他们的方宇,犹豫了一下,终于靠着浮云为路走了一步,洁白的面庞似乎都要贴在浮云为路的脸上。
“啵——!”
一声细不可闻的声音缓缓的在浮云为路心里荡漾开来,浮云为路似乎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味,醉人无比。
“我走啦!”霜舞面如赤霞,轻声说道。
“唔,”浮云为路沉醉在迷人的香味里,久久的沉醉着。
“我真走啦!”霜舞又一次轻声说道,如同情人耳畔的细语,在噪杂的人声中细不可闻。
“唔,”浮云为路清晰的捕捉到了,随即醒悟过来,一脸紧张的问“你,你去哪?”
在欢腾的人群中,有一个寂静的角落,两个人在细细的私语。
方宇又一次无奈的转过身来,看了看浮云为路的方向,自从浮云为路与霜舞出来之后,两个人在那嘀嘀咕咕说了半天了。
整整十分钟!
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对于在一边当电灯泡的方宇来说,却犹如一日三秋一般,两个人在一边的窃窃私语说的什么,方宇并不知道,不过这长久的等待差点把方宇给逼疯了。
并不是每个人都认识方宇,知道他是华山派的第一boos,因此,也不是每个人都给他面子。
方宇站着不动的十分钟里,经常听到以下的话语:
“那个人怎么站着不动啊?”路人甲。
“估计是在跟踪他女朋友吧!喏,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路人乙。
“哦,真够衰的,自己媳妇跟别人跑了,还没勇气上去,换我我就上去抽那个小白脸了!”路人甲。
“什么小白脸啊,那是浮云为路!是我们华山第一战神!”路人乙。
“怪不得呢,原来是浮云大大啊,浮云大大好帅哦!勾引女人都这么帅!”路人丙,女性。
“原来是浮云大大啊,也难怪这哥们胆怯了!”路人甲一脸恍悟。
在身边众人的猜测中,方宇至少总结了三种不同的版本。
第一种,霜舞是与情郎幽会,被身为老公的方宇逮住了,但是方宇害怕情郎浮云为路的权势,不敢上前。
这个版本的方宇就是一个胆小如鼠,戴了绿帽子也不敢声张的懦弱男人。
第二个版本则是另外一个说法,这个版本的方宇彻底脱身了,身为老公的方宇竟然怂恿自己的准老婆去勾引华山第一战将,原因很简单,现实中的霜舞就是小姐,而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当上船长。
方宇差点没吐血,自己当个船长有这么难么?还是说你们当船长有这么难,还要把媳妇送上去行贿去?
第三个版本让方宇好受了一点,方宇是一个私家侦探,霜舞与浮云为路在现实中有勾搭,但是霜舞老公拿不到证据,所以雇佣了方宇,方宇跟踪跟踪到了游戏中。
这个版本让方宇突然有点惊醒,夏楚歌究竟知不知道?
想到这个问题的方宇,突然间有点害怕起来。
在华山体系之中,浮云为路负责军事建设,夏楚歌则负责后勤,管理,行政,商业等方面的建设。
这两个人基本上算的上方宇的左右臂了,要是两个人为了一个女人突然翻脸
夏楚歌与浮云为路看起来都是十分温文尔雅的人,但是涉及到这样的问题,估计再温文尔雅的人也会忍不住冲冠一怒为红颜,更别说根据自己平日里的了解,夏楚歌对霜舞简直是百依百顺,重视之极。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但是不论是夏楚歌还是浮云为路,在这个关键时刻都不能伤,伤不起啊!
夏楚歌掌管华山派,权力之大,几乎是不做第二人想,但是同样重要的是,几乎所有的中级管理层都是夏楚歌一手培养起来的,一旦夏楚歌愤怒之下,调用手中的权力,打击浮云为路,这个后果太严重了!
当然浮云为路自然也不会束手就毙,浮云为路虽然没有夏楚歌那么大的能量,权力上也远远不如,但是几乎所有的军事上的将领都与浮云为路有着十分良好的关系。
记得前一阵子,火麒麟还跟自己说过,夏楚歌如何如何不愿意给军团方面倾斜,两者之间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矛盾,如果在这个关键时刻爆
方宇直直的打了个冷颤,再也没有心情去嘀咕浮云为路和霜舞之间的私密话语,反而直愣愣的看着远处缠绵不断的两个人,眼神有点呆滞。
在华山派,春日妩媚,但已经进入迟暮,日渐炎热的天气标志着夏日悄然来临。
险峻的华山上,也披上了一抹浓重的绿色。
镇岳宫前,一袭白衣的夏楚歌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时刻微笑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只有少数人才能从夏楚歌攥紧的拳头中看出一丝端倪,夏楚歌的心情绝对不像他脸上的笑容一样迷人。
一只白色的飞鸽从天边飞掠而来,然后落在夏楚歌伸出的手掌心,一卷细长的纸卷被取了下来。
“霜舞于南海船坞会浮云为路状极亲密。暗一五九”
夏楚歌凝视着字条上清晰的字迹,霜舞两个字在他眼前挥舞不去。
“舞,你没有想到吧!”夏楚歌优雅的将纸卷卷起来,然后藏了起来,低声细语“舞,你这是报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