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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鹤别庄是为了给九如驱毒而设置的,是以建在山上,人迹罕至。
其他人只知道右护法九如受了伤,可不知道她是中了若华香,因而当她被白珩抱着离开马车时侍女不做他想,只以为右护法是欺压纯良神医的妖女,哪里知道她们的右护法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秀雅的房间中燃着暖融香,芙蓉帐中一个小美人儿安然熟睡,可细看之下,少女香腮沁雪,肤色白皙如玉,可眼角泛红,娇喘微微,绝丽小脸上若隐若现着绵绵春意,看上去娇艳欲滴,仿佛诱人采撷的芙蓉花。
白珩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副模样的九如,本来他就神清气爽,精力充沛,现在原本服服帖帖的大家伙登时精神起来。
自他们进入这别庄以来整日就是巫山云雨,九如初时又是哭闹又是哀求,统统都被白珩不分地点的给按住直接喂药,她年岁尚小,身子还是稚嫩未开之时,又是敏感羞涩的性子,许多次被喂满了精水塞了玉势执意要求自己走路,那衣衫不整的小美人儿姿势怪异的走几步就停下压抑着呻吟,小手紧紧攥着自己皱巴巴的罗裙唯恐衣物落下的场景真是妙不可言,白珩也随她去了,反正这院里并无其他人。
被这样日操夜弄着,九如终于是习惯了腿心里塞个坏东西睡觉,不必像以前那样被生生入得昏过去才能休息一下;腿心被塞了玉势时也乖乖的任由被白珩抱着去清洁身子后躺在床上,不再自己逞强走路。
她与白珩皆是只有对方一个,便也不知道怎么样的玉势算是合适大小,白珩便照着自己的雕的塞进那水润的小嫩花,纵然每次都颇费一番功夫,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是可怜九如身子还嫩,每次塞玉势都又哭又求,求他塞得浅一点,本来鱼水之欢就让她筋疲力竭,再塞一个大东西更是难受,可白珩异常坚定,次次都是全根没入。
九如哪里知道,就算不是塞玉势,她也会塞进白珩身上的那根坏东西,她腿心的那朵水润小嫩花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走进掀开少女的薄被,被下的娇躯一丝不挂,莹白肌肤上有着暧昧红痕,看上去如红梅映雪一般好看,小美人玉腿微开,雪嫩的小腹微微鼓起,娇软的腿心隐隐可见玉光。
白珩褪去衣物,拉开少女的双腿,除去她腿心塞着的玉势,就着之前灌进去的精水将自己往那幽蕊送去,欲龙破开滑嫩的穴口,挤开紧窒幼滑的嫩径,撞在那软乎乎的嫩肉上,说来奇怪,九如被他那么欺负,她那处娇嫩的小花依然是如处子般绵密紧致,进去颇为艰难,里头玉脂水润,温中带凉,把白珩服侍的极为舒服。
“唔……阿珩……?”熟睡的九如睁眼,迷迷糊糊的看着欺负自己的少年,白珩丝毫不慌,只是温柔一笑,抚了抚少女纤秀的眉尾,柔声应:“嗯。”小美人又安心合上眼,伸出玉臂娇滴滴的撒娇:“阿珩……嗯……抱……”
白珩依言抱住她,眉眼带着让人心醉的柔情,轻轻的吻着她的脸,手时重时轻揉着少女嫩软的乳儿,九如仰着头闭目朦朦胧胧的睡着,樱唇微启溢出轻细的呻吟,温和舒适的快感仿佛温泉包裹着她,引着她攀上顶峰徜徉在云端。
少年的身体温热精壮,被禁锢在他怀里也不觉得难受,泄了一池温凉的春水后,少女已经有些疲惫了,可少年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惹得她胀的难受,睡迷糊了的九如很自然的撒娇,声音又软又绵:“阿珩……不要了……嗯……阿珩……”
白珩含着她细嫩的耳垂哑声道:“阿九乖……给我……嗯……乖……再一会儿……”
他抵着小小的苞宫仔细研磨,把小美人儿肏的哭不出声,这时九如才意识到现今是在别庄,她就是老虎嘴里的一块肉,砧板上的一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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