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元柳斋因为距离溯风最近，所以也更为直观地感受着这股完全不同于死神的灵压。

当地狱意志出现的刹那，溯风的灵压性质就完全发生了变化。

相较于死神大虚灭却师的灵压，溯风的灵压更具备侵略性和强势霸道。

同等数量的灵压对轰，胜者一定会是溯风。

这就是山本元柳斋最为直观的感受。

他不理解溯风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单从细微处，依稀可以判断出跟地狱可能有着一定的联系。

意识到这一点的山本元柳斋突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低喃的话语响起，他的右手五指紧攥着深紫色的刀柄，手背之上青筋毕露，丝丝缕缕的火焰于指缝间逸散。

“被地狱控制了吗？”

“老夫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卍……”

炽热的温度再度飙升，水分开始急剧地蒸发，这一规模甚至波及到了整个尸魂界。

“老爷子，你这是作甚？”

就在山本元柳斋准备发动卍解，斩断溯风和地狱之间的联系时，溯风突然收敛了灵压，就连瞳孔中的鎏金颜色也悉数消退。

“呼，恢复就好。”

山本元柳斋见往日那副贱里贱气的气质回归，当即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被地狱操控会变成什么模样，但这贱里贱气的气质，却是蝎子拉粑粑——独一份。

饶是他活了两三千年，也只见过溯风这么一个这般气质的人。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山本元柳斋皱着眉头问道，“你方才突然爆发灵压，无数磷气朝你聚集而来，而且就连眼睛也变成鎏金颜色。”

“气势上更是和……”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是被溯风打断：“和逆骨才藏他们很像是吗？”

山本元柳斋点了点头，表情凝重。

如果这是杀死地狱死者副作用的话，那么接下来的战斗就不适合让溯风继续参与了。

他一老朽身躯，尚且可为尸魂界贡献最后一份力。

但溯风不一样，在友哈巴赫和蓝染这等大恶尚未伏诛之前，他就是尸魂界唯一的希望，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

作为旧时代的残党，为了新时代的诞生，他山本元柳斋重国甘愿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呃，怎么说呢？”

溯风有些迟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倒不是不信任山本元柳斋，而是真的不方便全盘托出。

地狱意志的作用和效果，远比他预料中的还要惊人。

如果说地狱的那个地狱意志是掌控整个地狱的存在，那么他发动了地狱意志的力量后就相当于一个行走在三界的小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