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细细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在有了这种猜测后，越看越觉得眼前的男人十分熟悉。但她和谢柚柚身边的谢昭接触不多，那个存在感很弱的男人似乎很少来纽约，只是偶尔负责接送谢柚柚。

现在看着查恩斯.莱顿，才发觉自己完全想不起来那个叫谢昭的男人的脸，明明对方长得非常出众，每次见到都要被惊艳一下。可当惊艳过后，再次回想起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压根没有记住对方的容貌。

“莱顿先生讲话好像特别谦虚。”娜塔莎轻轻地抚上肚子，“莱顿先生能听得懂中文吗？”

“当然。”娜塔莎的话终于让这个一直以来都是笑容的男人改变了表情，只见他微微挑了挑眉毛，“我的祖上有一部分东方的血统，并且我也很喜欢中文和那些传统的文化。”

“原来是这样。”娜塔莎恍然大悟一样点了点头，好像不经意地问道，“我记得柚柚身边的小助理好像也是东方人。”说着她抬起头看了一眼之前“布鲁斯”先生声音响起的地方。

“既然‘布鲁斯’先生和柚柚是认识的，那想必莱顿先生和那位谢昭先生私底下也有一些关系吧？”

这句话对于查恩斯.莱顿和“布鲁斯”先生几乎是明示了——她怀疑谢柚柚很可能就是那位“布鲁斯”先生，而查恩斯.莱顿就是谢昭。

但即使面对着娜塔莎隐隐的质问，查恩斯.莱顿脸上依旧是挂着轻松愉悦的笑容，“我跟那位谢昭先生的确算是私交不错的朋友，但因为韦恩小姐比较排斥先生和韦恩先生私底下的关系，所以……”

他的这句话没有说完，周围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帮他补充完整，“所以‘布鲁斯’先生和布鲁斯.韦恩是真的？！”

查恩斯.莱顿：……

谢柚柚：……

所有人一起看向了说出这句话的人——克林顿。

“咳咳……”见到所有人扭过头，克林顿也意识到自己刚刚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掩饰地咳了两声，恰好旁边的托尼发出了疑问，他马上选择转移话题，“托尼刚刚是不是在问什么？”

“我和韦恩先生私底下只算普通朋友。”克林顿话音刚落，属于“布鲁斯”先生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来，“希望各位不要被外界的绯闻所迷惑。”

“是的是的。”讨论八卦的时候恰好被其中一个正主抓到，听到对方的反驳，克林顿顿时点头如捣蒜，“我们根本不相信外界说的，那都是谣言！”

其他人：……

托尼看到他们相谈甚欢的模样，再看看查恩斯.莱顿还有“布鲁斯”先生本人强力辟谣的行为，不由得光明正大地翻了个白眼——蝙蝠家总是喜欢自己和自己传绯闻，或者自己和家人传绯闻。

蝙蝠家的传统罢了。

“那是用来捆绑猪……猎物的绑法。”就算查恩斯及时更换了口中的词语，也不妨碍在场的人都听清楚了他改口之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