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

他们看着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托尼，又看了看从头到尾一个语调，连眼皮都没抬起的谢柚柚，脑子里浮现了一个不止一次出现过的想法。

到底谁才是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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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些方面，托尼是一个很藏不住事情的人，谢柚柚刚刚回去，他就马不停蹄地拨通了布鲁斯的电话。

在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他第一时间得意洋洋地叫了对面冷着脸的男人的名字，“老蝙蝠！”

布鲁斯：……

看到屏幕上托尼喜气洋洋的脸，老蝙蝠沉默了一下，“什么事？”

在托尼打来电话的前几分钟，这间书房里发生了不算剧烈的争吵，主要还是围绕着浪到没边的达米安上不上学的问题。

“父亲，我不要去上学！”已经尝试过自由是什么味道，达米安执拗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怕他不同意还提了谢柚柚的名字，“反正谢柚柚已经同意了。”

布鲁斯：……

他看着倔强的小崽子，感觉到头疼欲裂。如果说之前让达米安上学是想让他体会正常人的生活的话，现在产生让他返回学校的想法完全是因为……

他太嚣张了。

跟有工作的妹妹和哥哥们不同，不用上学和上班的达米安每天在庄园里早训后就进入了无所事事的状态。一开始对打游戏还充满热情，后来游戏全部通关后就开始在现实中打击罪犯。

每天在外面忙得飞起，甚至在大白天都能看到罗宾飞翔在房顶的身影，不少人纷纷猜测这是脱离蝙蝠侠，即将单飞的标志，还在网上给即将单飞的罗宾发起了新英雄名字的投票。

“恶魔”这个不知道谁发出来的名字投票高居榜首，夜翼、红头罩、红罗宾、蝙蝠女孩、黑蝙蝠，包括“布鲁斯”先生都投了这个名字一票。

听到这些消息的布鲁斯意识到了一个很严肃地问题——有的孩子不送去上学是不行的。

但面对达米安的强烈抗拒，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和他约法三章，并且准备把他打包送去谢柚柚身边工作。

即使再不情愿给谢柚柚当下属，但为了不去上学，达米安只能同意，然后气呼呼地离开了书房。

面对叛逆孩子的老父亲：头疼。

原本就是抱着炫耀的意味，现在看见老蝙蝠不开心的表情，托尼心里更加开心了，“你知道吗？……”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谢柚柚向他保证会让属于她的超人也加入复仇者联盟的事情。

“复仇者联盟的下一代都是精英！”最后他以这句话结尾，想了想，觉得不太对又补充道，“这一代也都是精英！”

布鲁斯：……

谢柚柚要带阿米拉加入复仇者联盟？

稍微思索了一下，就想明白对方是什么打算的男人再次沉默了，他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托尼，开口问，“你没问她为什么要加入复仇者联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