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夫是用来疼的，侧夫是用来宠的，夫侍及其他是用来玩和打发时间的。

程如月检讨了一会自己，思考后得出结论，自己的动作并无不妥不处。

慕容讯没料到程如月会直接询问他，一时间直接涨红了脸，但话还是要回的。

“并未，是，是我，失，失禁了，觉得，觉得……”

剩下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慕容讯低着头，委屈得想要哭出来。

程如月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乐得哈哈大笑乐好一会儿，慕容讯低着的头脸上刚刚消下去的热气又瞬间爬上脸庞，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确实是应该笑的，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这样了。

慕容讯吸了吸鼻子，将自己满腔的委屈使劲的想要压下去，但太难了，前后两辈子，这样的难堪场景他也是第一次经历。

听到哽咽的声音，程如月大笑的动作立马就停了，她转过身用手抬起对方的脸，之前娇艳动人的面容已经转换成了一副红着眼睛默默落泪的破碎之景。

真美啊。

程如月咽了咽口水。

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对，她还真想不管不顾先把人睡了再说。

但谁让他是她的正夫呢，她还是安慰一下吧。

“不是失禁，程夫郎没有教你这方面的东西吗，好了好了，别哭了，不是失禁，没骗你，你这是动情了，那是你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