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忧太对运用束缚的能力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反正不能动的状态维持不了多久,阿尔娅想当然地给他找了一个暂停的理由:需要缓冲一下,毕竟是第一次嘛,可以理解。
——然后,她的手腕被宽大的掌心握住,反身压在床脚,乙骨忧太拨开长发,咬住她发烫的耳根。
那里还是媒介物的所在之处,乙骨忧太轻轻将它含住,一点一点向上,慢慢亲她的耳垂。
距离太近了,吮吸的水声清晰入耳,直到咒言的时效结束,身下人都没有行动,乙骨忧太偏过头,继续去蹭脸颊,伸过去拉开她遮挡住嘴角的手臂。
彻底没有了掩护,阿尔娅浑身一颤,溢出几声难以忽视的喘息。
“果然…”乙骨忧太分心说,“我猜到阿尔娅会喜欢被亲这里。”
“还喜欢哪里,告诉我好不好?”他低垂下脸,咬在肩头。
此时的阿尔娅面色潮红,已经被蛊得迷迷糊糊,仿佛大脑都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阿尔娅,说「喜欢」些什么。”咒言的纹路转瞬即逝。
“…喜欢接吻。”
“嗯。”
乙骨忧太听话地凑上前,用口腔的热意包裹住她的。
后面的话不需要咒言也能够自然地讲下去。
“喜欢手…”
小小的牙痕刻印上乙骨忧太的指间。
恍惚间,阿尔娅好像意识到了他的作弊,捏住他的下巴,眼角泛红:“张嘴。”
乙骨忧太乖乖照做,然而发动术式的痕迹已经消退了,没有当场抓现行。
注视着阿尔娅想要抓作弊证据却失败的模样,他不忍道:“只是在外面吗?”
阿尔娅眼睫扑闪,不解。
“牙齿、舌头,这些地方阿尔娅可以随便碰,不伸进去吗?”他问。
“诶?”
“阿尔娅是想直接触碰到我,还是想触碰蛇眼与牙?”
“不可以喜欢咒纹哦,阿尔娅应该只喜欢触碰我才对。”乙骨忧太循循善诱道,始终保持与她的对视,“不是吗?”
“如果阿尔娅说‘不’的话我会觉得很痛苦,感觉身体和灵魂会一起死掉。”
阿尔娅眼神呆呆的:“是的,喜欢……”
[不对,她要说的不是这些,要深入一些…更追根溯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