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也不知道啊,他猜测是喜极而泣,但哭的这么难过好像又不是。
回了松田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意思很明显,你自己的女朋友自己哄去吧。
降谷零离开后,松田阵平抬起手指轻轻地擦拭着敏子断线般的眼泪,滚烫的泪水烫到了他的心里,这更让他无所适从。敏子不是爱哭的人,迄今为止,这七年里他只见过三次敏子的泪水,这就是第三次。
“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摇摇头,虽然系统走了,但我还牢记着系统说过的话,不能暴露系统的存在,呜呜,系统——
阵平没有再问,而是将我的脑袋按进他宽阔的胸膛里,选择了放任,“好了好了,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就在你身边,想哭就哭吧。”
“哇——”我将脸埋了进去,肆意缅怀我失去的系统爸爸。
呜呜,阵平,还好有你在。
果然,我做过的最让自己庆幸的一件事,就是你能够好好的活着。
回到东京的第一个工作日,我和阵平在谁也没有告诉的情况下,去区役所填了婚姻届结婚了。
等到我们成了新鲜出炉的合法夫妻后,我才电话通知了我的老父亲。
猝不及防的小田切敏郎瞬间黑了脸,但就算如此,他的怒火也只会对着松田阵平,“把电话给他。”
我默默地把电话递了过去,松田阵平淡定地接过,“喂,爸爸。”
被这一声爸爸叫得差点心梗的小田切敏郎语气能冻死人,“你立刻回警视厅来我办公室。”
松田阵平还没回答,那头就挂了电话,他面不改色地牵起我的手,看起来还有些迫不及待,“走,我们去买喜糖,然后去警务部先办一下改姓手续。”
确定了,他真的很迫不及待。
这一天,警视厅里,机动队以及松田阵平待过的搜查一课三系的警官们都收到了喜糖,也见到了他传闻中的那位小田切警视监家的女朋友,不,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第一次见到小田切敏子的诸位男警官们:竟然是一个看起来柔弱优雅的大美人,这和他们想的一点也不一样啊!
他们设想过打爆那一届新警的女性说不定会是彪悍的男人婆,见过敏也的警官还猜测会不会也长着和小田切警视监差不多的脸,总不能什么好处都让松田阵平占了吧?结果!
“娇花照水,弱柳扶风,松田君真走运。”
众警官:谁?是谁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不管是谁,这一刻,他们都在恰柠檬。
大概是这里唯一了解敏子真面目的萩原研二嚼着一颗柠檬味的喜糖,露出了看透人生的微笑:照水的不一定是娇花,也有可能是霸王花;扶风的也不一定是弱柳,惹急了她能倒拔垂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