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有仇必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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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珏深深看了眼程紫玉与文兰,好你两个蹄子,这一唱一和联手配合算计他呢!

“周转就不用了,多谢公主一片好心。来人,去取银子过来!郡主放心,只要您不叫停,我一定奉陪到底!”

事关面子,朱常珏不得不撑着。银子可以输,但风度不行。

牌局继续。

程紫玉依旧凌厉相对朱常珏,密不透风的拦截始终让朱常珏很是吃力。

皇帝稍作寻思后,觉得程紫玉越发顺眼,的确,是他让她代替李纯玩,她不能输了李纯面子,那她必须赢……

太后体念程紫玉的为难,暗道她不敢赢皇帝,不能赢自己,文兰还搭了伙,她自然只能想法子赢珏儿去……

皇帝和太后都觉得程紫玉这牌玩得无奈,开始使劲给她放牌喂牌。

程紫玉也投桃报李,在扣死下家牌时,送了不少牌给皇帝太后。

而程紫玉也从先前的绞尽脑汁赢,到最后成了不费吹灰之力赢。

到最后一圈时,她甚至都用不着再扣下朱常珏的牌,一是她自己的牌太顺太好,二是朱常珏心态失衡,越是郁愤,越容易判断失误……

一个半时辰后,结果出来了。

一输三,朱常珏从现银到银票,输了足有三千多两银子。他窝火憋屈,却又不敢发作。

程紫玉赢不少,足足一千八百两,叫文兰捧着银子呵呵乐。皇帝也赢了好几百两,兑现了先前的承诺,给了文兰彩头,帮她添满了一千两利……

“大皇子,明日还玩不?”文兰笑问朱常珏……

太后更衣,皇帝起身舒展,朱常珏眸色也骤冷,低声从牙缝挤出一字:“滚!”

文兰甩着银票离开。

一转身,她便瞧见昭妃正眼红盯着自己手中银票,忍不住冷嗤了一声。

她抖着银票上前,随后抽出一张到了昭妃跟前。

昭妃瞥眼一瞧,三百两。

心下一颤,这是她一年的年俸数目。

昭妃下意识伸手,又不知文兰何意,犹豫间还是将银票接在了手中。

文兰俯身凑到她耳边。

“一千两呢,坐在一边看看就到手了,羡慕吗?你和你儿子四处忙碌,又能挣多少?你胆子也大,还敢让你儿子上,他上去了输得起吗?难不成让皇上太后跟他玩一两银子一局的?还是你们厚惯了脸皮打算赊账?

以后啊,还是要有自知自明。今日我倒要谢你,若不是你叽歪,我还没理由去那边坐着。我赢的一千两里有你一份功劳,这张银票,就是你的打赏了。还不快谢我?”

文兰捂嘴笑了起来。

她笑得太猖狂,引得不少人都瞧来。

昭妃手中的银票顿时成了烫手山芋,她的脸也火辣辣疼了起来。朱常安的眼神更是要吃人,吓得昭妃赶紧将银票扔了出去……

“文兰你不要太过分!本宫到底……”

“得了吧,谁还不知道谁?你们母子不是惯喜欢跟女人要银子吗?骨气都没有,还要脸皮吗?傻不傻,银票可没罪,你不要啊?别后悔才是!”文兰招呼了贴身丫头,“绿乔,这张银票,赏你了!”

文兰的“打赏”二字和此刻动作,让昭妃气得胸口疼,这是看低她,骂她和奴才一样。

这行为也让正看来的朱常珏眼里冒起了火。这帮贱人,讹了他的银子,就是拿来如此作践的?是拿了送给奴才的?这是骂他呢!

一时间,昭妃母子和朱常珏均对文兰气得牙痒痒,然而文兰有身份还有帝宠,这口气发泄不出,顺理成章被转嫁到了朱常淇母子身上……

朱常淇往日的风格就是四处拍马,一个不得罪。此刻文兰轻而易举便让他一连得罪了两位兄长,这叫他从头皮到后背都在发麻。

朱常淇也顾不得来质问文兰,唯有先一个个去道歉,四处去解释,一时间吃力不讨好……

文兰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全似与她毫不相干。多好呀!这些人都喜欢算计她,以后,她就要做那恃宠而骄的主,谁要占她便宜,就得要禁得起她兴的风作的浪……

“你何必呢?”程紫玉看在眼里,忍不住为文兰捏一把汗。她如此下去,迟早激怒了那群人。都不是什么善主,将来对方反扑时,文兰能扛得住?对方若耍阴招,她又能躲得过?此刻她一时痛快,却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程紫玉,你在关心我吗?”文兰笑问。“还是那句话,我们做朋友吧!”

“……”

程紫玉噎住。她实在不知文兰所谓的朋友是哪种,需要做什么,以什么为代价。毕竟不久前,文兰还将她视作了仇敌,时刻想着报复……

“你瞧瞧你,真是怂,怕我吃了你?我这话已经问你第三次了。你点头与我做朋友有那么难吗?那么些人来算计我,巴不得与我交好。可我向你示好,你还畏首畏尾的。你身上还有什么我可图的么?”

文兰目露嫌弃。

程紫玉失笑:

“我也想知道,与我交好,你图什么?我只怕帮不了你什么。”

“我用不着你帮。你我至少有同样不喜欢的人,比如那些。”

文兰抬了下巴,示意了那三位此刻正站在一起,虚情假意说话的皇子。“刚刚你我配合多好,没有演练还能有如此效果,这就是默契啊。你我若能经常合作,哪怕只是出口恶气,也极为畅快!是不是?”

程紫玉几分无语。

“得罪那么多人,四处树敌不说,七皇子必定对你心生不满。这对你没有好处。”

“可我巴不得!”文兰坦诚。“我发现,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如何刁蛮,如何气他欺他辱他,他为了目的,都能嬉皮笑脸忍下来。我不瞒你,我就是想要激怒他,最好他能忍无可忍……”

“你想退婚?”程紫玉终于听明白了。

“是。”

文兰盯着程紫玉,等了两息又笑了起来:“你看,都说宁拆庙也不拆婚,可你都没有要劝我的意思。其实你也觉得他很恶心是不是?”

这位公主的直爽让程紫玉都不敢答了。

贵女们碍于教养,素来说一句藏三句,哪怕骂人也都暗暗讽,文兰这真实,倒叫程紫玉生出了几分无奈的好感,见四下无人,她便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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