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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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似是没想到莫关山会说的如此直接,事实上他和巫蝮的谈话已经有人一字不漏地传达给了自己,他以为莫关山会为这个计划动心,毕竟他一直想收回自己手上的权利。

但让他意外的是,莫关山竟然直接说出了巫蝮和他的计划。

他就不担心自己一怒之下杀了他吗?

还是说,他也舍不得杀自己,根本就没在意那个提议?

莫关山看见贺天逐渐加深的笑意,不由怔了怔,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那么高兴?自己说想要杀他,还能笑得出来?

贺天隔着桌子把手伸到他的腋下,像抱小孩一般轻而易举地把莫关山举了起来。莫关山惊讶地睁大双眼,被贺天举抱着轻轻放坐在书桌上,他强势地挤进他的双腿之间,两人面对面直视着对方。

“皇上跟臣说一说,你们聊了什么,怎么就要杀臣呢?”贺天捏着他的耳垂明知故问。

“你别装了,朕不相信你什么都不知道。”莫关山打掉他的手:“朕想知道,太攀内乱是真的吗?”

贺天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捏着他的后颈:“的确如此。太攀国情与周边国家都不同,他们信奉强者为尊,无论男女皆可为皇,而太攀女皇共育有五子三女,他们一贯认为子女相残,胜者为王。就像把五毒关在一起,最后存活下来的,自然就是蛊王。”

“朕在史书上曾看到,太攀有一届皇帝共育有三十多个子女,最后争夺皇位时,太攀几乎整个国家都受到了动荡。对于如此沉重的代价,为何他们依旧乐此不彼地热衷于养蛊?”

“想必皇上也看了后记,那一届太攀女王在几十多个兄弟姐妹中生存下来,作为蛊王,她能力十分强悍,不断扩张领土,从弹丸之地扩张到现在的太攀国土。要知道,他们当时只是生活在雨林之中的一个危险的民族,后来把旁边沙漠上的楼兰古国打败后,自己占领了那一片区域。据某些野史记载,那位女皇似乎和皇上的先祖平康帝有些关系。”

“朕也看了,野史上说那位女皇原本还要继续征战,但遇到了平康帝,两人一见钟情,平康帝把靠近太攀的一座边塞小城赠给了女皇。说实话,朕倒是更倾向于那座城是太攀女皇自己打下来的。”

“皇上为何会如此想?古有烽火戏诸侯,平康帝赠城博美人一笑似乎也不奇怪。”

“不是朕看不起那位平康帝,事实上,朕看大烨历届皇帝的手札,只有那位平康帝十分不靠谱。就算那座城是平康帝所赠,恐怕大臣和百姓也不会同意吧。

无论是烽火戏诸侯还是平康帝赠城博美人一笑,最后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现在提起此事,大家不骂昏君,反要骂昏君旁边的女子,说是因为她们误了国。所谓红颜祸水,真的都是因为女人长太美的错吗?朕看是那些皇帝太过昏庸吧。”

贺天眼神灼灼:“真没想到,皇上身为天子,想法如此与众不同。”

莫关山苦笑,这哪里是想法与众不同,最多也就是感同身受而已。他现在也担上了以色侍人的骂名,万一哪天贺天变昏庸了,被骂的肯定是自己!

“算了,扯远了。你认为巫蝮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他特意前来和朕结盟,除了要杀你,一定另有目的。”

“很简单,在太攀夺权后反过来吞并大烨。”贺天单手笼上他细长的脖颈,指腹摩挲着莫关山凸起的喉结:“臣倒要感谢皇上没让臣去太攀助他夺权呢。”

喉结那处被贺天玩弄地又痒又难受,莫关山想要挣开却动弹不得,他冷哼一声:“朕可指挥不动你,就算说了也没用。”

“皇上何必妄自菲薄?皇上是臣的心肝肉,就算皇上真让臣去,臣怎敢不从?”贺天俯身咬了一口他红艳的下唇。

莫关山只觉得唇上一痛,他伸手一抹,一滴鲜血停留在指腹上。他瞬间炸毛:“你属狗的嘛?”

“臣若是属狗,皇上就是那根肉骨头。”贺天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着他唇角上的一丝血迹,微重的血腥味道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性,他突然很想粗暴对对待他。从听到巫蝮和他有救命之恩时,他就想做些什么了。

解开明黄的腰封,剥开洁白的亵衣,底下那具让他食髓知味的身体泛着一种诱人的荧光。他弓起健壮的身躯,张嘴含住莫关山胸上粉嫩的茱萸,舌尖轻佻,把嘴里肉乎乎的小茱萸玩弄地硬挺肿胀。他用牙轻轻咬着圆滚滚的小东西,听到莫关山难耐的低吟后却狠狠地在他胸上咬了一口!

“痛!”莫关山瞬间从情欲中清醒。他低头看着自己左胸那道红肿着,还微微渗血的牙印,中间顶端的粉嫩茱萸依旧毫不顾忌地在疼痛中挺立着。

贺天抚摸着他胸上那道伤口,很想就此撕开,看看他体内那颗心是真是假。

“臣会跟随巫蝮去太攀,助他登上皇位。”他揉捏着莫关山另一侧的茱萸说。

莫关山抓住他的手:“你疯了吗?明知道他不安好心还去!”

“皇上这是在关心臣?”贺天凑近他,轻轻咬了一口他秀气的鼻尖。

“谁关心你啊。”莫关山双手撑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只是觉得你脑子有问题!你跑人家地盘,一不小心就被算计了。巫蝮那人看起来很阴险,万一给你下个毒,你一世英名就毁了。堂堂摄政王贺天,最后死于小国皇子之手,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哦,还以为最想看到臣死的是皇上呢。毕竟他对皇上是救命之恩,哪能跟臣这个对皇上强取豪夺的‘狗贼’相比。你们合作,互帮互助,臣就老老实实送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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