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火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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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林嘉上下嘴唇合上又张开,好半天才说:“你这……我,我我……”甄林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急急的将甄林俭的手拿起来翻来覆去的看。

甄林俭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似乎这一切都是正常的现象,见着甄林嘉如此激动,便用着温柔的声音说:“老姐别担心,并没有什么事的,又不痛又不流血的,只不过是手被烧了,你看,这手不是很快长出来了吗?”

甄林俭将手从甄林嘉手中抽出来,合拢张开,合拢在开重复几次之后,对甄林嘉说:“姐姐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所以不要在担心些有的没的了!”

何妻躺在床上,说不清楚从哪一年开始失眠,今夜仍旧如此。安和宫也因着何妻有这样的额习惯,就在对着床的那面墙左边一点点开了一扇窗,何妻每一夜都会看着这扇窗外的景色入睡,习惯了,也无所谓了。

可是今夜的何妻无论如何都睡不着,曾经鞍前马后的在高炆面前操劳,二十几年来一点儿都没有捞到点好,岑东儿就像白月光一样牢牢的印在高炆的心中。何妻想着想着眼泪就一点点的落下来,打湿了枕头,打湿了被单,打湿了被套。

在高炆面前,岑东儿知道自己一切都是胜利的,永远,但这有什么用?岑东儿再也不想信高炆的话,也绝不会想起曾经自己多少次期盼高炆来到安荣宫的模样,因为这没有什么用。

简书的身体已经大好,此刻正坐在殿门前翘目以盼岑东儿的归来,娘家对于他们在宫中的一切完全已经放弃了,放弃了,到头来剩下的除了自己竟然还有一个完全谈不上亲情的婆婆。

简书远远的都看着岑东儿带着溯溪回来,赶紧抬手抹去眼角流出来的眼泪,接着换上一副柔柔的笑容对着岑东儿说:“母妃!”

岑东儿转头对着身后的溯溪说:“下去准备晚膳!”

岑东儿说完赶紧拉着简书的手往殿里走,并对简书说:“齐大夫走之前交给本宫一瓶解药,你将这药拿着,母妃要出了个什么事还有你在。”

岑东儿说话的声音很小,说之前左右看看周围是否有什么人在,话说完,岑东儿靠在简书身上,从两个人之间的缝隙中将药瓶从袖袋中掏出来递给简书,接着又说:“一定要好好的!”

何妻睡不着从床上坐起来,接着从枕头底下掏出两封信,这两封信从表面的信封就可以看出年代区别,何妻一点点读下去时仍旧惊讶于两封信的内容一模一样。曾几何时何妻拿到那封比较旧的信时,高高兴兴的去找高炆,得来的永云只有一副浅笑。

“真傻,我真傻!”何妻说完,先是哭,接着笑,最后是又哭又笑,“我再也不会为他拼命了,无论发生什么!”何妻这一番话像是自我命令一般,一直不同弄的重复,重复。

“甘城传来消息了吗?”何铭算着自己寄出信差不多到了甘城十几天了,姐姐写一封信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为什么现在还没有信传过来?

杨帆微微行礼接着说:“侯爷,甘都并没有什么信寄过来,就连一封口信都没有。”

何铭的表情看不出悲喜,杨帆也习惯于喜悦不行于色的侯爷,因此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也没说出什么话。

杨川负责地牢区域,来的晚了些,在门外见礼马上就被何铭请了进去。杨川走进屋子再一次行礼之后说:“王爷,牢房里的人没了!”

何铭从没有见过犯生教的人,二十几年前也不过是听说那场江湖浩劫中也有犯生教的参与,可从来没有见过人,更没有见过犯生教的人死去是什么样子,如今一听人凭空消失了,不禁破了表情。

何铭一下子站起来,对着杨川说:“看住牢房的事哪位兄弟?将人叫来,我要好好问问!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杨川应下,退出门外。

“你也去守着,小心些,魔教徒终究是狡猾的!”何铭毕竟没有完全经历过那个时代,当初所有事何铭基本上只参加不到百分之一,如今一听着魔教中人凭空消失心中便没有几分底,“等一下,你过来。”

杨帆将踏出门脚收回来,行礼后说:“侯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坐下,我们聊聊你和杨川当初是怎么将这两个人抓回来的。”何铭走到屋中央的桌子前坐下。

杨帆坐在何铭对面,恭恭敬敬的敬了何铭一杯茶开始说:“我与弟弟都是依着侯爷您给出的办法,一开始他们见着火并不是十分惊讶,虽然在出招来回之间有意无意躲着我与弟弟手中的火把,但出手之间并没有什么避讳。”

杨帆喝了一口茶接着说:“就在我感觉到精疲力尽之际,那两人双双晕倒在地上,身子呈现出植物被火烤之后才会出现的干瘪样子,可当我与弟弟将两人带到侯府之后,两人身体又恢复如常!”

“简直不是人,你跟着我去地牢,带上火把,看看这些人究竟是人是鬼!”何铭站起来,心中的确增加了几分害怕,毕竟连对方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荣三秋这段日子过得道不错,因为上一次蛟王府的事情,高明昊对她另眼相看,当然,这种另眼相看不是好的那一种,而是不见面却监视这一种,这就意味着荣三秋一个时辰去了几趟茅厕高明昊都清清楚楚,这一点荣三秋倒表示无所谓,反正明着背着两份都是不同的模样。

不过今日,荣三秋倒是十分意外,素手刚刚接触到今晚晚膳的筷子,接着就被茗安的出现打断,荣三秋听着茗安说:“殿下来了!”

荣三秋放下手中的筷子,抬头望着门外,说:“再准备一副碗筷。”

高明昊从侧边的屋子走进来,见着荣三秋恭恭敬敬的在门口候着,见着他马上行礼说:“请太子安!”

高明昊将荣三秋扶起来,说:“最近冬日寒冷,你就穿这薄薄的一层怎么受的了?”

荣三秋并没有搭话,两手张开茗安赶紧将一旁屏风上挂着的袄子拿过来给荣三秋披上。

荣三秋的袄子穿好后坐到高明昊身边说:“这下子殿下就不担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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