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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仿佛这样能治愈她,像蚊子包与十字与唾液的关系。她确实被软化,被碰到的地方都燃起火焰,胸脯挺得高高的,他将两团聚在一起,舌尖轮番拨弄鼓胀着的粉色蓓蕾。她抬起头,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吟,“求你了,快给我。”
他扯掉内裤,抬起她的一只腿圈在自己腰上,柔荑拂上肉茎撸动着,听到男人的粗喘,她握住棒身用龟头在湿热的花缝间滑动,从吻开始就渴望,丰沛的蜜液沾湿指尖,最后对准了穴口。
满足感激得人头皮一紧,指甲掐进紧实的肌肉,她在他耳边呵着气,带着鼻音,“唔…好胀……”
肉壁紧紧裹住分身,好似有无数小嘴嘬吸着马眼,她的喘息像催情的药水,他托着她的后脑勺,吻住微张的红唇,胯部挺动,九浅一深地肏弄着。
他看了下时间,得尽快结束,从后面入了进去,“是谁在肏你?”
她扶着纸箱的边缘,急促的撞击没能留给她空隙,身后的男人用埋在体内的肉棒折磨着她,她勉力侧过头,“陈司南。”
他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亲着她的脸颊,两人身上都是汗液,又热又粘。
唐妍妍来沈家闹,佣人知道她是将来的沈太太,纷纷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无人对风暴中心的裴娜施以援手。
这事怪谁呢?他们忌惮唐妍妍,是因为沈至北,唐妍妍恨裴娜,也是因为沈至北,哪怕他再多错也是矜贵,能拿来撒气的只能是她这个好拿捏的。
裴娜也有错,错在轻易相信了一个坏男人,错在无法摆脱另外一个坏男人,她这一年多都在自食苦果,如今又头顶一口锅,几多无奈。
“不要脸的女人。”“婊子。”赠品是“啪”一记响亮的耳光。
好像也没说错,她被推倒在地上,唐妍妍趾高气昂,旁人脸上有焦急,也有看好戏的表情,所以她选择低着头忍受一切责难。
沈至北晚上回来看到她肿胀的脸,指痕还清晰可见,他没有安慰她,也没有找唐妍妍要个说法。
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还是真让人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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