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0珍珠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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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经年玩冲浪并不是花架子,当他真的到了大海中,苏心棠才知道他不光是架势专业,呈现出来的水平更专业。

在海平面上如履平地,不断的去跟每一个冲过来的浪花斗争,风渐渐地大了起来,也意味着浪变得更加汹涌。

在所有人屏住呼吸,觉得迎面而来的浪花会把佟经年从上面冲下来的时候,对方就有惊无险的越过一个一个障碍。

到了后面司南也有点勉强了,最后终于被一个浪头打了下来,回到了案上,佟经年还在继续。

他就像是一个毛头小子,努力在喜欢的异性面前展示着自己的实力。

佟经年觉得自己这一次亮相是稳的。

一个比一个汹涌的浪不断地击打着他,没有把他打倒,反倒是更加让他气势昂扬。

“老大好像很喜欢玩的样子。”

“是真的厉害。”

很喜欢玩冲浪.老大.佟经年,觉得自己现在展示的差不多了,在征服一个浪花停歇的空当,他转头看向太阳伞下的女人。

是崇拜?欣赏?

什么都没有。

苏心棠压根就没有看他,身边站着司南,司南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

佟经年在下一个浪花冲过来的时候,被浪花冲了下去,好在他稳住了身子,不算狼狈。

上了岸。

面对兄弟们围上来想要让他教冲浪的请求,佟经年冷酷无情的拒绝。

“不教。”

……

苏心棠看得出来男人的显摆,她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看佟经年。

毕竟确实是一个视觉享受。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那些足球运动员身边围绕着很多美女了,不光是因为钱,而是运动的男人周身荷尔蒙爆表。

漂亮整齐的腹肌上沾着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窄而有力的腰动起来,会让人想象它在身上动起来,是多么的美妙带劲儿。

啧。

当然苏心棠不想给佟经年长脸,在察觉到他要转过头来的时候,就避开了他的视线。

司南还在跟她说着话,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他,却还在想着佟经年的腰,心里有些痒痒的。

……

在沙滩上艳压群芳,苏心棠就完成任务了,她不喜欢在沙滩上待太久,率先离开了沙滩回小别墅敷个面膜,做个晒后修复,睡个下午觉。

虽然好像没晒到,但是后续修复依旧不能放弃。

看書就上んáīTáйɡSんúщú(海棠書屋).Cοм醒了之后天就黑了下来,她连晚饭都懒得下去吃,直接找了管家客房服务,送了一点不加沙拉酱的沙拉吃了点,就开始拿出瑜伽垫,做瑜伽。

她能听到一楼动静不小,应该很多人在那里嬉笑打闹。

苏心棠觉得还挺难得,佟经年居然没有去制止他们?

他是一个严肃的,不喜欢热闹的人。

不过很快,苏心棠就把佟经年给甩到了脑后。

她没事儿想他做什么?

苏心棠不想去想佟经年,人却送上了门来。

准确的是,送到了阳台。

在苏心棠吸气呼气,用柔软的身体把自己折叠成常人很难完成的模样之后,窗台的窗户响了一下。

苏心棠本来没有搭理,然而动静持续响起,于是苏心棠倒立着,朝着那边一看。

“卧槽——”

骂了一声,苏心棠直接破功了,脑袋点地。

她居然看到了倒立的佟经年……不对,从正常角度来看,他是正立的。

穿着一身西装革履,比往常的禁欲多了几精致,就像是有精心打扮过一样,盛装出席。

如果他不是确确实实置身于她的阳台的话。

苏心棠甚至以为自己眼睛出现问题了,揉了揉,对方还站在那里。

这还不算完,他开了口。

“开门。”

阳台通往苏心棠卧室有一个小门。

……

苏心棠头还有点疼,刚才撞得,在听到佟经年的话之后,她直接气笑了。

“不是,佟先生,您怎么大晚上出现在我阳台上啊。”

“对,我知道整个岛都是你的,但是你深夜出现在一个女性的阳台上,还要让她给你开门,怎么解释?”

“又要拿出这里都是你的那一套?”

佟经年凝视着走过来的苏心棠,拧眉,开口,“这个岛确实是我的。”

苏心棠,“……”

有一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她已经在佟经年面前站定了。

隔着一扇门。

“不开!”

不开门,是绝对不会开门的。

佟经年,“真不开?”

苏心棠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肯定了他的说法。

然后苏心棠清楚地看到对方像是笑了一下,笑得苏心棠直觉不对,佟经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往门把手一怼。

苏心棠眼皮子跳了跳,“哎?”

“你在做什么呢!”

门开了。

佟经年用钥匙打开了门。

“……”

“你有钥匙你还让我开个屁的门!”

苏心棠接触到男人的视线,心跳加快,她直觉这次要发生点什么,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被抓住了手腕。

一个公主抱,横空而起,再然后被男人放置到床上。

苏心棠又是拽男人衣服,又是抠他耳朵。

“白天说好不做爱的是那条狗!”

佟经年各种抓苏心棠的手,“那个时候不做,没说这个时候不做。”

“而且,我们不是炮友吗?”

“不能辜负这个称呼。”

苏心棠:???

傻眼了。

她是真的没想到佟经年居然可以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带颜色的话来。

佟经年态度软化下来,虽然那张脸表情依旧不算太多,不过他亲了亲苏心棠的眉眼,细细碎碎,很温柔,带着点儿呵护的意味儿。

“乖一点。”

衣服已经被苏心棠扒得差不多了,省的佟经年脱了,他像是剥鸡蛋似的把女人的衣服层层褪了下来。

当苏心棠稍微清醒一点,发现自己不断被脱得光光的,浑身被亲了一个遍儿,男人的肿胀的性器都已经抵在了湿漉漉的阴唇上,小半个龟头都已经

插进去了。

醋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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