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来临前(1 / 2)
李天以为万晴会回来,然而她没有。
他把万晴忽悠过去,为把戏做全还特意叫那个女孩过来,边和她东拉西扯边不时看表。
5分钟,10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他没等到万晴回来,也没等来她怒气冲冲打电话质问他闹什么。又过去半个小时,他猜
李全和她备不住生米都煮成锅巴了。
耗了近一个点,女孩受不了李天心不在焉,刚起身要走就被他拉住。
“今晚别走,陪我。”
人留下了,李天却再遭性爱滑铁卢,任凭女孩怎么撩拨,他都没有任何反应,最终把人家弄得扫兴透顶,告辞。
鬼知道李天怎么熬过这一宿,在床上翻来覆去咋躺咋难受,双目一合,眼前就是万晴和李全激烈做爱的场景。他爬下床满
屋溜达,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后悔想出这馊主意,肠子都快悔青了。
明明两个最爱的人搞一块,是他最不想看到也最怕看到的事,偏他又骗他们俩,闹这一出。一开始他倒也想得挺清楚,与
其怕,不如直面,与其直面,不如亲自安排。他相信就算事真发生了,他也不会拿他们怎样,事是自己安排的,那么两个人他
谁也不恨,大不了以后仨人一块过呗。
想象有多美,现实有多毁。
一夜忐忑,李天几次想主动发微信问问万晴那边啥情况,最后还是把手机扔下了。他不问,万晴那边也不他给消息,李全
也安静得很,他便更焦灼。
熬到太阳都出来,李天把屋里的烟放干净,以免万晴回来发现他抽了一宿再挨骂,躺回床上不久,听见门把手扭动声,忙
一盖被子装睡,还故意打几声呼噜。
万晴回来了。
她进门先钻洗漱间,哗啦哗啦洗脸刷牙冲澡,李天缩在被窝乱猜,她应该是要把李全的味道洗干净,挺讲究。
被子一角被掀开,万晴钻进来,从背后搂上他,腻乎乎蹭了蹭,在他后肩亲几口。李天装作刚被她弄醒的样子,清清嗓哼
唧:“回来啦。”
“嗯。”万晴声音透着羞涩。
“玩得好不?”
“嗯。”
“爽了?”
“嗯。”
“全儿还可以吧?”
“嗯,没让我失望。”
终于有了“嗯”以外的字眼,这句“没让我失望”令李天脑洞大开,疯狂脑补李全在她身上驰骋的英姿,想着想着把自己
想硬了。
昨晚该硬时候不硬,这时候倒来精神头。左右打断不了老二的升旗仪式,李天干脆翻身搂上万晴,一柱擎天直戳进她两腿
间。
万晴伸手握上捏了捏,嘿一声笑问:“哎呀,这不挺精神的嘛,怎么昨晚那女孩说你不好使呢?”
嗯?这事她怎么知道?
李天脸上全是问号,万晴老师耐心解答,说是她觉得李全房间太闷,到阳台上透气,正好看见那女孩往外走,边走边打电
话说李天张罗得挺欢,结果是个ED。
这不丢人丢到海边了么!
话题必须就此打住,再唠李天就不知该拿什么表情面对她了。他把脸埋进她颈窝叭叭啃两口,手跟着往下探,嘴里骚话启
动喷射:“全儿刚开荤,狠着呢吧,是不都操肿了?”
万晴哼哼着一挺下身,“肿没肿你摸摸不就知道?”
怕把她揉疼,李天摸得小心翼翼。
大阴唇没充血,小阴唇也不肿胀,整个区域并无战损状态。李天疑惑着揉按几下洞口,沾了两指粘稠,李天猜或许这不是
她的水,是李全射进去的。他莫名有点激动,犹豫着抽出手指闻了闻,那股熟悉的气味并没蹿进鼻腔,有的只是更为熟悉的、
万晴的爱欲气息。
脑子猛地一空,李天爬到她下面,分开她两腿,细细看了看那片毫无欢爱痕迹的软组织,伸舌头用力舔了几口,张嘴含上
阴蒂狠嘬,中指就着滑腻探进阴道。
当内壁褶皱瞬间包裹上他手指时,他基本可以确定,她俩昨晚无事发生。
可她彻夜未归又是咋回事?
万晴呻吟里带着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欲火与狡黠交织眼底,咬唇扭腰享受他种种试探带来的无意撩拨。
李天忍不住去确认:“你们没干?”
这话换来她娇嗔拍他头上一巴掌:“就算我是什么人你不了解,你弟弟什么人你心里还没数?”
疑惑就此蒸发掉九成,剩下一成里半数是李天的委屈:“那你为什么不回来?”
“为了气你,谁让你忽悠我俩,欠收拾!”万晴把他拽上来抱着,揪了下耳朵。
李天的疑惑只剩最后一点:“男人都一个逼样,晚上再能当圣人,早上也挺不过晨勃……”
“那还不简单,不住一屋就得了。我在四全那屋睡,他去三好那屋睡。”
“他咋没去老二那?”
“二哥不知去哪儿拍星空去了,没找着他人。”
“那、那,三好能老老实实跟他睡一块?不能有点啥事?”一想到郝家安看李全的样子,李天紧张。
“这个嘛,你只能问当事人。”
问,李天一定会问,但不是现在。现在他的大屌已经饥渴难耐,大招已经准备好了,必须一套操作释放到万晴身上,才能
把自己从大喜大悲情绪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阴道软肉们的积极态度更让李天确信,嫂子文学里的桥段没在她俩之间上演,安心转化为冲动,下体血流速度湍急,下半
身几乎不听脑子使唤,不等万晴适应超乎以往的坚硬,急匆匆开始了重重抽插。
李天从没像今天这样操得这么凶。紧搂着她的胳膊勒得她骨头都痛,被扛到肩头的大腿几次要抽筋,被压到胸闷,被吻到
快窒息,被他顶得挤进又挤出的阴唇酸胀难忍。他在操万晴时嘴里不停喊着“我爱你”,这不断穿梭在耳道的三个字,让这些
原本应属不适的感觉都变成极速而来的快感。
他嘴里的话终于换了,要哭似的哼唧:“媳妇儿……我错了……”
万晴下体发力吸了他一下:“错哪儿了?”
李天无法把错快速归纳成简明扼要一句话,精神全集中在龟头,大脑没了思考力度。他只知道伏在万晴身上玩命输出,使
劲儿摇摆着头,嘴里零零碎碎喊着:“哪儿都错了,想错了,事也干错了!你别生我气,求求你别生我气!”
环在他后颈的胳膊一松,盘在腰间的腿也垂下,李天不敢继续操,紧张又可怜地看着身下的万晴。
她摆出副死鱼姿态,撩了下额发,两手向后交叠枕着,端出渣女脸甩他一句:“看你表现喽,伺候爽我,我就不生气。”
万晴一声令下,李天瞬间鸭化,拔出来站床下弯腰鞠躬问候“萨瓦迪卡”,硬挺着挂浆的鸡巴送她一套泰式推拿。
好像从男技师手里偷了艺,什么“蜻蜓点水”“蚂蚁上树”外加“黄金右勾手”打完收工,轮到万晴挺不住饥渴,夹着湿
透腚沟的下体求他给个痛快。
情绪正值最佳状态,李天也憋到了头,这通爆操他什么都不顾及,叮咣五四一通长驱直入。交合处噗叽噗叽响得万晴快没
脸听,到李天射精时,他们几乎都呈失神状了。
俩人缠抱在一起久久不愿松开,直到汗液在相贴的肌肤上粘得发痒,才恋恋不舍放开,踉跄去冲凉。
等到郝家安在群里问大伙都醒了没,他俩迫不及待打探他和李全的情况。
郝家安的语气颇为失落:“小全全不在我这,他坐最早一班飞机回去了。”
李全半夜接到组里电话,说他们盯的大鱼忽然有了动作,召他归队,他果断买了今天最早的飞机,天刚亮就出发去机场
了。
好不容易出来玩,队伍还成了五缺一,李天庆幸头几天李全玩得也算过瘾,没浪费宝贵假期,他又没因为昨晚的事生自己
的气,便没再多想,继续陪万晴好好吃喝玩逛。
白天的海滨浴场热闹非凡,头几天万晴害怕晒黑,总等到日头西垂才去玩,到最后一天她终于想开了,大白天扯着他们去
海边晒太阳。
就算少了李全,他们四个依旧是沙滩四靓。万晴恣意享受着灿烂阳光和周围男人的关注,她超喜欢看李天那副又酸又得意
的模样。
“哥,渴了。”她躺在遮阳伞下指指不远处的冷饮店,喊李天去买饮料。
李天应了一声往那头奔,没跑出几步突然直挺挺栽倒在地,一动不动——
(T.T)ノ求别杀我!
110极暗之时
返程飞机上,四人一言不发,心情都如同离开时当地的天气,暴雨倾盆。
回想不久前发生的事,万晴比三个男人还多一份余悸未了。
李天一头栽倒时,他们仨正被一只玩飞盘的二哈逗得不行,谁也没注意他,听见身后传来女游客大喊现场有没有医生,他
们好信回头,才发现李天直挺挺躺在那儿。
他们冲进人群,使劲儿拍李天肩膀尝试叫醒他,但他毫无反应。万晴急得哭都忘了哭,不停大声唤:“哥!哥!老公!能
不能听见我说话!听见了你动一动!”
有游客第一时间拨了120,海边的医护志愿者也赶过来,确认李天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不像寻常中暑晕倒,建议马上
送医。
没等把李天送到最近的医院他就醒了,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看看围在身边急得不行的兄妹仨,还问怎么了。这时候
万晴才哇一声哭出来,李天赶忙去哄,问郝家安究竟咋回事。
听完李天放开万晴,揉揉自己脑袋咂舌道:“我就是突然一阵头疼,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再然后就是现在你们看到这
样。”
崔明朗上前翻翻他眼皮,摸摸额头问:“那你现在觉得哪啥不舒服?”
“有点头晕,估计晒中暑了,没事。”
他说没事,兄妹仨不放心,万晴更是担心他别是旧病复发。她上网查过李天的血液病,治愈后是存在一定复发可能的。
千万别是这样!
为保险起见,他们押送着李天到医院一顿检查,结果除了血小板略有偏低,其余一切无恙。这结果还是让万晴紧张够呛,
不过李天说对于他而言是正常的,他做完骨髓移植后血小板含量一直在标准和偏低之间起伏不定,医生嘱咐只要别有大的创伤
出血,他就性命无虞。
至此几个人才松口气,带李天回客栈休息。万晴刚出门要给他买补血的药和食物,李天就打电话让她马上回来,他们要即
刻返程。
万晴前脚出门,后脚李天电话响了,来电号码不在通讯录,但他知道是他爸打来的。他爸二十年没换过手机号,李天不愿
存进通讯录,却不可能忘记这串数字。
他很多年没主动联系过自己了,突然来电,李天心里陡然腾起股极为不祥的预感,接起来之后,预感成真。
“天天,赶紧回来,你弟出事了!”
连具体情况都来不及打听,李天听到这就挂了电话通知大家赶紧撤。郝家安火急火燎买了机票,其他人兵荒马乱收拾行
李,去机场的路上李天才给他爸去了电话问明缘由。
父母离婚之后他从没主动联系过爸爸,没想到再次拨通他电话是这种原因。
李爸爸说他正往医院赶,相关细节他也不清楚,侯队长只是通知他李全执行任务出了意外,正在抢救。
“你赶紧回来吧!越快越好!”
“我知道!”
李爸爸挂了电话,把医院名字短信发给李天。
航班无经停中转,可李天第一次觉得直飞也这么慢。
一路上郝家安急得几次憋不住泪,崔明朗不断安慰他小全吉人自有天相,脸上表情却没比谁缓和多少。万晴惦记得要命,
看李天煞白着脸色一路无言,她更担心一旦李全有三长两短,他可怎么活呢。
世上最疼李全的人就是他这个哥哥。
他们落地直奔医院,看到一群身着警服的人黑压压挤在一处,李天直冲过去拨开人群拽起一个男人,大声连串发问:“全
儿到底咋回事?哪儿坏了?能换不?能换都从我身上摘!”
那男人由着他摇晃自己,嘴里喊他:“天天,你冷静点!”
李天五官轮廓像从那男人脸上拓下来的一样,万晴不问便知,这就是他和李全的共享父亲。
一个中年男人扯分开这对父子,万晴认得他的脸,是李全领导,那位侯队长。
侯队长扳着李天肩膀说:“你是他哥吧,我是他队长,姓侯,你应该认得我。你先冷静点,我告诉你具体情况。”
线人报信,李全他们负责盯的贩毒制毒团伙今天有笔交易,地点在一处荒废多年的厂房,位置并不偏僻。这厂子改革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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