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八章 战争无处不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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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本,东京。

石原莞尔在他的参谋总长办公室里来回踱步,陆相板垣征四郎、参谋次长土肥原贤二、陆军次官铃木贞一眉头紧锁,受召回国述职的兰印方面军司令官石川浩一、中国派遣军冀鲁方面军司令官冈村宁次也是一脸担忧。

石原莞尔停下脚步,转过身,望向土肥原贤二:

“土肥原君,为什么东条英机发起如此规模的行动,你的参谋部门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不像是你土肥原机关一向的风格啊!难道土肥原君也认为,进攻支那比进攻远东更有助于帝国势力的扩张吗?”

土肥原贤二慌忙起立,鞠躬致歉:“非常抱歉,总长阁下,此事责任在我!半月前,西尾寿造大将以支那派遣军司令官的身份,命令支那各军中的总部派遣人员,特别是参谋和情报官员,前往北平进行为期半月的军事培训,虽然第一时间我就去电质询,但被西尾寿造大将给挡了回来。当时我正在与板垣君、铃木君商量占领远东时该实施何等统治方针,没有亲自去北平看一看,不想一个疏忽事情就发生了”

石原莞尔摆摆手,微微一笑:“土肥原君,坐下吧!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根本就不用客气。”

说到这儿,石原莞尔回到座位坐下,目光扫视一干心腹手下,冷笑道:

“有些人还是不甘心我等跃居高位,总是想着方儿地与我们作对这段时间来,被咱们赶跑的杉山元、梅津美治郎等帝国的蛀虫正在上蹿下跳,为咱们找麻烦,在他们身边,聚集起了南次郎、小矶国昭、西尾寿造、松井石根等目光短浅之辈,而东条英机、武藤章之流就是他们的马前卒。这次咱们就撒手不管,看看笑话就行了,让东条英机他们在安家军面前碰个头破血流,好好清醒一下。”

板垣征四郎极为困惑:“石原君,东条这次统帅了五十万大军南下,而他们的对手支那军队,总数目也不过八九十万,没有道理会输掉这场战争吧?如果东条真的攻进了山西,我们辛辛苦苦制定的‘北进’计划,还实施不实施了?”

铃木贞一也道:“安家军现在的精力,被蒙古和南华所牵制,整个山西地区,仅有鲁逸轩部五个师,而且据我所知,这五个师都是新编师,仅仅补充了一些前第五军团骨干,战斗力如何还不得而知,司令官为什么那么肯定东条会输呢?”

看到众人都投以不解的目光,石原莞尔笑了:“不知道诸君有没有留意到,情报系统这几天反馈的安家军正在源源不断向蒙古地区开拔的戍边部队?根据谍报人员观察,这支军队规模极为庞大,一路行军,连绵数百里,尘土遮天盖地,所到之处,支那地方军阀无不为之侧目,争先恐后欢迎劳军,唯恐一个不好于己不利。据悉,苏军驻扎于疆省哈密地区的一个机械化军已经进行了戒备,同时苏俄中亚军区和土耳其斯坦军区也进行了大规模动员,生害怕这股部队突然调转方向,拿下疆省。

“到现在为止,这支部队还在陕西境内行军,但他们随时可以掉头东进,哪怕过了陕西,也完全可借甘肃、宁夏、绥远和察哈尔等与我方势力犬牙交错的草原地区,向东实施突破!按照安家军空地一体的打击策略,严重时东条的退路都有可能会被截断,哪里还能奢望他进占山西甚至是陕西?退一步讲,就算是东条攻下山西、陕西又如何?不说别的,就是这绵绵大山、上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该如何分配兵力驻守,如何保证后勤补给线路不被支那游击队搔扰断绝?

“还有,安家军是那么好对付的吗?在平津、冀东、淞沪和浙东一线,所有与安家军交手的部队,哪一支不闹个灰头土脸?一句话,越靠近安家军的老巢,他们获得的补给越快,这个仗就难打,反之,比如在华北这种我方补给比他们优越的地带,我军则可占据一定的优势!舍己之长而攻敌之长,不败没天理了!”

冈村宁次点点头,补充道:“其实,就算是现在我们占领的绥、冀、豫、热、察、鲁等地也不太平,[***]游击队就像是钻进铁扇公主肚子里的孙悟空,在我们统治薄弱的山区和边远地区,建立起了一个个地方政权和游击区,一旦让他们放手发动民众,必将如跗骨之蛆,再难驱逐!尤其是去年年底,由[***]江南红军部队编成的新四军渡过长江,进入山东半岛作战后,这种趋势正在无限加大,现在的当务之急,其实不在于攻城略地,而在如何巩固我们的占领区。

“在此之前,正值支那冬季,从热带的兰印群岛迁移来的土著分配进许多人烟稀少的地区,一时间适应不了这种气候,冻死的人很多,无奈之下我们只得减缓运送的速度。待天气暖和一些,我们的迁移力度必将恢复。充分利用语言不通的土著来牵制[***]军队的发展,是参谋部一月份就制定好的计划,东条英机他们恣意妄为,除了白白消耗帝国的实力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石川浩一深以为然:“冈村君说得很有道理,为了帝国的大业,绝对不允许东条他们无限制地浪费帝国的资源,我以为,总长和陆相大人,最好还是下几道阻止的命令,不管效果如何,应尽到大本营的本分!”

石原莞尔点了点头:“命令自然会下的咱们先把冒险的后果明白无误地说出来,让他们好好掂量一下,到底值不值得冒险,要不然以后那群人更不会把军令当一回事!我得得发出严正警告,否则要是西尾寿造那个匹夫疯了,把华北军队全部投向山西,甚至把咱们准备好的发动远东作战的军队一股脑儿地塞到对支那的战争的沼泽里,咱们找谁诉苦去?这次,我一定要给那些违背大本营命令的人一点儿颜色看看,东条上等兵,这次可是你自己找的,怨不得别人!”

说罢,石原莞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众人看到眼里,心中一凛,全都低下了头

南华,新京,总参谋长办公室。

安毅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办公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五十和一百面额的美元和法郎,不解地抬起头,望向穿着一身黑色中将警服的杜易:

“你这家伙,不声不响,一下子拿这么多钱到我这儿来干嘛?你这个堂堂的国安部长,就不怕别人说你公然向我行贿啊?”

杜易一脸笑容:“主席,你自己摸摸看,完了告诉我感觉和体会。”

安毅瞥了杜易一眼,见他神神秘秘的样子,摇摇头,随手拿起一张五十面额的美元,慢慢地摸索,感受着富有韧姓的票面那凹凸不平的触感,又对着办公室的灯光看了看,只见整张纸币颜色协调,立体感十足,色彩柔和亮丽,防伪线和水印清晰可见。他想了想,又拿起几张相同面额的美元,号码和代号各不相同。

“都是真钞啊!有什么问题吗?”

安毅皱皱眉头,看到杜易依然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想了想干脆打电话把正在新京筹备南华中央银行事务的欧楚儿叫了过来。

十分钟后,欧楚儿在女警卫的保护下来到安毅的办公室,听安毅说明情况后,也拿起美元和法郎认真看了起来。

由于这次查获东方汇理银行缴获了大量法郎,欧楚儿不用摸,只看色调就知道这些法郎都是真的,因此主要是看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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