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再对不起斯墨高H(1 / 2)
下午,毒辣的夏日阳光肆无忌惮地释放淫威。幽暗略有凉意的酒店套房内,床边的衣物凌乱散落,早已只剩下最原始的男女爱欲。
纤弱性感的胴体像欲蛇一样紧贴着健美的男性躯体下扭动,仔细一看,莹白的细肤上已经泛滥情欲的粉红。女孩原本粉嫩的小嘴因两人长时间的激烈舌吻被吸咬得水红微肿,红嫩的小舌尖饥渴地探出齿间,忽高忽低的柔声呻吟像根隐形的丝线,把男人久未被真正满足的情欲吊得越来越高。
那次在斯墨的房间不欢而散后,为了忘记女孩,帕罗也操过别的女人。但是不一样,尝过极乐后其他一切便变得索然无味。火辣的拉丁女伴显得粗糙过于外放,性器水多但不会吸屌,他头一次没射就下床了;他甚至接受了欧珮玑的蓄意勾引,他这个未官宣的未婚妻真真芳名远播,他都听说了几段她的艳情史。自己假装不解风情地拒绝了几次后终于上了她的床,原本想着同是性感类型的亚洲美女,或许她能给他跟海伦一样的快感。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不知是叫床过于聒噪,还是因为那保养完美的身体有不少人工修饰的痕迹。
男人的爱抚和轻吻越过脖子往下后,就从原来的和风细雨、缠绵多情忽然变得狂浪挑逗。那炽热的唇舌好像吸盘一样不曾离开那双浑圆高耸的乳房,粉红的乳晕早被蹂躏得艳红水亮,如雪山红梅,傲然绽放;两个软白细腻的肥乳被咬得牙痕斑斑,有的痕迹都成紫红了,颜色对比强烈得惊心。然而女孩似乎还爱上了这接近凌虐的吻咬,当男人咬着一只乳头往外往上扯的时候,她竟然还嫌不够,小手不自觉地将另一边寂寞的大奶挤到男人嘴边,用豆腐似的乳肉摩擦有些微须根的刚毅下巴以缓解瘙痒,骨子里的淫性表露无遗。
男人身上混合着干爽雪松香味的雄性气息和她玉门一波接着一波的春水香味纠缠在一起,使海伦醉倒在欲海中。女孩放任自己一次比一次销魂的浪啼,真的太舒服了,她完全没注意自己一只手正急切地伸进男人衬衣里抚摸温暖结实的肌肉——男人全身就只剩下衬衣。她不愿意承认其实自己潜意识里盼望与这个男人重温旧梦,她不愿意承认男人看似暴虐又富于技巧的爱抚、精壮高大的身躯以及霸道的气势无一不符合心意:已经彻底开了荤的小女人慢慢了解自己的渴求,强势的男人和完全被支配的性爱最能激起她内心的爱欲。对源自父亲的安全感的渴求以及长期被强制开发的感官只有暴风骤雨般的性爱能够满足,帕罗既有斯瑞的强势和技巧,处于男性巅峰阶段的身体又能更轻易撩起她的春情。更重要的是,对比养父,帕罗粗暴的表面下总有一种难言的怜惜。女孩知道自己犯贱,但这暴烈中夹杂微不足道的温柔最令她倾心。这是墨哥哥温吞被动的风格触及不到的深度。
海伦不齿自己对帕罗的情欲贪恋,但又从这份自我轻贱中体会到更深层的刺激感和更隐蔽的快乐。
男人自荡漾的乳波中抬眼,不无自豪地看着这个口口声声要做好妻子好妈妈的小女人轻易就臣服在自己身下。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欣赏自己的操弄成果,犀利的双眼不放过妖媚的小脸上一丝变化,将小女人的淫态尽收眼底。将细腿在自己张开的有力大腿上,他一只大手掌控住女孩的胯下。女孩的阴珠已经钻出保护的唇瓣,害羞答答地挂着晶莹的春露。真够淫荡的,男人嗤笑,拇指快速地拨弄按压艳红的珍珠;另外四指则在张开的肉瓣和光洁的粉穴周围缓缓搔撩,时重时轻,就是不进去翁动的红穴。润滑的爱液将两人的下腹都打湿,随着手指的活动溅到四周,“滋滋”撩拨水液的声音伴着娇媚的淫叫听得帕罗下体都快爆了。
忽然,一大波春水溅湿大掌,女孩的声音止住了。男人见她小嘴半张,双眼失焦,原本软绵绵搭在自己身侧的玉足紧绷,知道这小荡妇高潮了。于是他抹了一把甜腻的淫液,用两只手指塞满女孩的小嘴,然后又戏谑地夹着那小小的嫩舌轻轻扯弄。
然而阴蒂高潮并没有满足澎湃的性欲,女孩觉得那贪吃的肉道更痒了,那痒意传递到骨缝里,让她全身渴求得发烫生疼。她主动模仿阴道的动作吸咬口中的粗长手指,小舌缠着,舔着,任由口里的香津流满香腮;嘴里有吃的,已经张开乳孔的乳头的痒意就更猛烈,一双小手用手心搓揉着尖尖打转,但难能与干燥宽大的男性手掌相比;因着唇舌已经被手指占领不能发声,女孩只能前后摆动娇嫩的下体去套弄手指,即便能用男人的手掌磨一下穴道口也能稍缓解涌动的空虚。啧啧,男人又笑了,他的小淫娃堪比吃了春药的妓女,求着追着让男人肏干。
“斯太太真淫荡啊,手指都未插进去就高潮了,斯墨平时都不肏老婆吗?嗯?”坏心的男人早已打定主意今天不进行性器交合,有遗憾才有追求,他不怕她不屈服在性欲下。只有他能满足满足她。
“呜嗯,嗯……”小女人摇头,不舍得嘴里的粗指,她已经听不清楚那性感的薄唇吐出的字眼,只是斯墨二字刺激了迷蒙的心智,本能地在偷情过程中拒绝听到丈夫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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