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女与蛇微H,堂兄妹,慎(1 / 2)
时间如淙淙流水,在斯瑞接连不断的会议和无穷的算计中窜过,流淌于斯墨或前往美洲或赶回家中的脚步下,或漫过海伦心不在焉的文化课课堂,或浸润她那一日比一日更诱人堕落的娇躯和愈发艳丽无辜的容颜。
再过一周,含苞待放的少女马上要迎来她的雨季。莫管家正熟练地指挥着各个外协专业团队和家里的常驻帮佣为即将到来的生日宴作准备。虽然是个小型聚会,只宴请族人和姻亲,算是内部先正式公开斯墨与海伦的未婚夫妻关系,但却比任何大型正式宴会都让老莫头疼。斯老爷只抛下一句“简单但要周全,一切由少爷决定”,少爷则只在电话里交代 “要有女孩喜欢的浪漫感觉但不要太张扬”,真真是费人思量。其实大宅里已经很久没有举办宴会了,平时除了清明期间和中元节家族几房人到骨灰堂祭拜祖先外,鲜有在祖屋举行聚会。老夫人在的时候家里大小宴会从不假手于人,都是定好细节让管家组织执行就是。自从夫人和老夫人相继去世,家里女主人的位置长期虚空,其它节日或商务宴会都转移到斯家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举行。
如今终于有凤来仪。
精明如莫管家事前当然充分征询家里未来少夫人的意见,布置什么风格,摆花喜欢哪种为主,流程怎么设置,座席怎么安排,菜式和酒水怎么选择,要不要分女宾男宾休息室等。海伦听得头都晕了,轻飘飘地留下一句:“麻烦莫管家处理了。”就拉着斯雪澜到后花园写生去了。
斯雪澜是斯家四房最小的女儿,也是海伦唯一的闺蜜。海伦不喜欢参加家族聚会,每年两次的聚会都让海伦有看电视连续剧的感觉——自己永远都是画外人。上了年纪的女眷们表面上客客气气地和她说话,却都挑她听不懂的话题;年纪相仿的都爱从眼角的余光打量她,笑笑地走开。第一年参加的时候隐隐约约地听到她们聚在一起说什么“狐狸精”,“装清纯”,“床上功夫”,第二次参加时她们干脆都离她远远的。而男人们呢,呵,几乎都以或色欲或冷漠的眼光评判她。
于是两个被孤立的“瑕疵品”成了好朋友。斯雪澜其实是斯家四爷的亲外甥,是斯伟恩胞妹的遗孤。斯玟蝶读大学时脱离家族与出身贫寒的穷助教私奔,后来穷小子知道豪门梦碎后抛弃妻女。斯玟蝶骨头硬,宁愿穷死也不回斯家,终于因劳累过度患绝症而亡。因为生活困难,斯雪澜从娘胎时就营养不足并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导致日后身体和智力发育水平都低于同龄人。
斯伟恩无心商场,却醉心绘画,奈何资质平平,只在国家美协挂了个虚职度日。没有艺术家的天赋,却有艺术家的脾气,斯伟恩将雪澜认作女儿之前已经连生三女,当时其余几房都抱着有趣的心情准备看他的“追仔大戏”:家里头的生不出,不会找外头生吗?可他偏偏不如他们愿——去做了个绝育手术。既然无人继承,一房人干脆彻底远离家族生意,主要靠家族基金的份额过日子。
这也是斯瑞允许二人亲近的主要原因。四房就是菟丝花,只有家族兴旺才能多分钱,没有兴风作浪的动力。
“你画得真好,怪不得老师都说你笔触独到!”海伦艳羡的目光来回穿梭于两人的风景扫描,偏过头称赞旁边的好友。
“不,不是,你也画得好。” 雪澜清秀的脸通红小声嘟囔,不好意思得都冒汗了。她今年已经20岁了,比海伦年长些,但身材并一般人都瘦小,带着编织渔夫帽,穿着宽松的灰蓝色中袖亚麻连衣裙,仿佛刚开始发育的少女。
雪澜和海伦一样,比一般人白皙。不过雪澜是因为天生心血不足,她白得病态,连嘴唇的颜色也是淡淡的,显得清秀的脸更加楚楚可怜。如果说海伦是白玫瑰,看似纯真实则勾人,那雪澜就是雪花,一碰就碎。
叮咚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女孩们的对话,雪澜看了下时间赶紧接通,看来接人回去的车到了。哥哥?雪澜家哪有哥哥啊?海伦下意识瞄了眼手机屏幕。
“走,我送你出门。”海伦看着女孩手忙脚乱地收拾好画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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