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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夫妻一个平躺一个侧躺,都在装睡,谁又真的睡得着?

陈娇不信虞敬尧能忍得住,就看他能憋到什么时候。

虞敬尧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他也在等,等小女人来讨好。她想要正妻之位,他绞尽脑汁花了那么多银子终于打点好了,她但凡有点良心,都该主动亲近他。

虞敬尧等啊等,等得快炸肺了,小女人也没有动静,好像真的睡着了!

虞敬尧很生气!

“我口渴,你去倒茶。”闭上眼睛,虞敬尧冷声使唤道。

陈娇心想,终于来了。

她坐起来,从虞敬尧脚下绕过去,穿上软底绣鞋,倒了一碗茶回来。

虞敬尧背靠床头,绷着脸喝了。

陈娇去放茶碗。

虞敬尧揉着额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忘了上药了,你让丫鬟去找刘喜,要我敷脚的药膏。”

陈娇扫眼男人的大脚丫子,默默去了外面。

双儿提灯去前院找刘喜。

刘喜听了奇怪,自家爷的脚伤早好了,怎么在这洞房花烛的节骨眼要药?

疑惑归疑惑,刘喜还是将剩下的一瓶药膏找了出来,交给双儿,双儿再交给陈娇。

“你帮我涂。”

虞敬尧将左腿搭在右腿上,抬高了左脚。

陈娇知道他刚洗完澡,脚是干净的,可还是抵触,皱着眉头坐下去,她看了看虞敬尧的脚底板,别说,还真有几个小疤痕,早已脱痂的那种,只留下几处灰白的颜色。

“还疼?”陈娇抬头,看着他问。

虞敬尧总算找到机会了,瞪着她道:“我扔个瓷碗,你踩上去试试?”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娇十分确定,虞敬尧就是赌气,想让她赔罪呢!

陈娇放下装有药膏的瓷瓶,好笑地道:“我又不是傻子,为何要往一地碎瓷上踩?”

虞敬尧听了,眼睛瞪得更大了,恨声道:“你若不存心气我,我闲的没事自找苦吃?”

陈娇冷笑,他要算账,她就陪他算!

“虞爷这话就说错了,如果不是你欺我在先,我就不用担心生出野种喝避子汤,我不喝汤,就不会有那个瓷碗,您说是不是?”

端端正正地坐在床尾,陈娇心平气和地道。

小女人长得柔柔弱弱很好欺负似的,一张樱桃嘴却比刁婆还要犀利,虞敬尧算是看出来了,他这辈子都不用指望她来讨好他了!小人动手不动口,反正他从来都不是君子,还顾忌那么多做什么?

“与其怪我欺你,你怎么不怪自己长了招人欺的脸?”憋了快两个月的虞敬尧,饿虎似的扑过来,一把将陈娇压到了床上,低头就在陈娇脸上乱亲起来。

陈娇打他:“我的脸是爹娘给的,要怪也怪你天生一颗黑心!”

虞敬尧攥住她的双手压在两侧,看着小女人愤怒的杏眼,是他心心念念惦记了两个月的杏眼,虞敬尧笑了,猖狂道:“我就黑心了,你又如何,还不是要给我当一辈子的媳妇?”

陈娇双手动不了,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动了动嘴,又想呸他。

虞敬尧被她呸过两次了,有了经验,陈娇还没张开嘴,他先压了下去,狠狠地堵住了她。

饿虎扑羊,虞家新添置的拔步床很快就咯吱咯吱起来,伴随着一声声叫骂。

“你属狗的吗!”

“老子就是狗!”

骂着骂着,最终以新娘子一声颤巍巍的莺啼结束了。

虞敬尧脑袋搭在陈娇肩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的汗还在往下滴。

陈娇没比他好到哪儿去,脑海里是持续的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呼吸渐渐恢复平稳。

虞敬尧先抬起了头,看向身下的小女人。

陈娇习惯地往旁边转。

虞敬尧捧住她桃红的脸,逼她面对他。

在陈娇闭眼之前,虞敬尧凝视着她,问:“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从头到尾都是不情愿?”

陈娇看着他黑沉的眼睛,毫不掩饰道:“你把我当玩物,叫我如何情愿?”

“今晚也是?”虞敬尧马上问,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他想知道她现在的心。

陈娇抿唇。情愿不情愿,她也说不清,当他扑过来,两人都只剩了本能。

小女人不说话,腮边沾着几缕发丝,有种难以言说的妩媚。

食指摩挲她的脸,虞敬尧无奈道:“罢了,不想那些了,往后我对你好,你安心给我生儿子。”

谁让她美呢,他认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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