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我不能被你毁掉!”名望、形象,这些都是她多年辛苦建立,她傅咏佩不能栽在江邵竞的手里!
“和弟弟一边谈着恋爱,然后,和哥哥殷勤约会的时候,傅咏佩,你怎么没怕过?”他反问。
傅咏佩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从小到大,可没被人这么耍过。”漫不经心地举杯敬她,那冰寒地语调让人发觫。
“我耍谁?选择和你结婚,出于很多因素考虑,起码,态度是诚恳!”傅咏佩立着背椎,僵然否认。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也很痛苦很挣扎,挣扎着爱情做不了面包,而她这种女人,也永远无法有情饮水饱。她狠了心,选了这条路,只是,没想到,却是踏入了不归路。
很可笑,原来,她视为穷小子的恋人,竟是出身大富之家。不是她的观察力太差,而是恋人随性的生活方式,太引人误导。
“但是,你的诚恳却让亦瀚离家出走了,不是吗?这样情况下,你觉得我们还能有婚礼?”江邵竞冷然反问。
这世界上很多错误,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
“别搞得自己很兄弟情深,说穿了,你不过只是个外来的掠夺者!”傅咏佩反击。
这话,让江邵竞脸色一沉。
“你查我?”
“是,我查你!”傅咏佩挺起背椎,“你和亦瀚只是半路兄弟,当年你母亲是江董以前的秘书兼情人,但是,江董最后听从家族安排选了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结婚,抛弃了你的母亲!只是,所有人都没想到当时你母亲已经珠胎暗结,并且暗暗策谋,等你16岁成年了,她就想方设法带你入江家!江董被你母亲缠得没办法,才同意考虑,让你认祖归宗一事!哪知道,这事还没有结果,江董为哄慰江夫人,在蜜月旅游中两夫妻双双遇险。那年,亦瀚只有12岁,所以,你借机撑起整个江家,以长子身份入主宴天下!”
江邵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但是,‘宴天下’到现在很多股东还是无法真正认可你,因为,你拥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从亦瀚身上硬抢而来!你只是鸠占鹊巢,亦瀚才是‘宴天下’真正的主人,江家唯一承认的太子爷!所以,你必须依靠婚姻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让‘宴天下’真真正正离不开江邵竞!”
听完了精彩的评论,江邵竞不怒反笑,“所以,你后悔了?”
一句话,埂了傅咏佩。
对,她后悔,后悔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但是,这世界最不需要就是后悔两字。
“听说,你在很积极地打听亦瀚的下落,怎么,想复合?”
傅咏佩被问一声不吭。
她不否认,这个念头确实在她的心底强烈盘旋。
但是——
“你死了这条心吧,亦瀚的性格我了解,你就算跪着求他,他也不会回头。”江邵竞的眼眸闪过讥诮。
傅咏佩把自己的下唇咬得几乎泛白。
交往了七年,她又怎么可能不识恋人的性格,就是这样,她的胸口才是满满的绝望。她将事情做绝了,想回头太难太难。
“亦瀚有没有告诉过你,严格说起来,你不算他的初恋?”江邵竞很“好心”告诉她。
“他略略提过。”傅咏佩绷着身,“高三的时候,他和校花交往过两三个月,后来因为性格不合,所以分手。”
亦瀚一旦爱上,是一个对感情很投入的男人,只要她会问,他几乎从来没有隐瞒。
“性格不合?”江邵竞象听了天大的笑话,“他那个人交友广阔,很难与人性格不合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傅咏佩尖锐地质问。
“江亦瀚只要同意和对方交往就会全心全意对待,但是,那个校花和你一样,表面上对他千依百顺,其实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非常不甘寂寞——”
傅咏佩被轻嘲得脸色一阵发青。
“亦瀚无意中撞见在等自己下课的女朋友和自己最好的朋友,两个人居然在学校的体育休息室拥吻。”
傅咏佩冷抽一口气,整个人发麻,“那他的运气还真是不好,原来,我不是第一个……”不详的预感越来越严重。
“你不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清楚?”江邵竞“好心”引导她。
“你为什么知道?”明知道是陷阱,傅咏佩还是奈不住好奇踏进来。
“因为,那件事情闹得很大。那个校花为了挽回他,不光是又哭又闹那么简单,对方为了他自杀两次,流了很多血呢!”江邵竞幸灾乐祸的笑容,很冰冷很血腥。
自杀?
傅咏佩拳心握得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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