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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太敏感了吗,明明他笑得和煦,怎么总觉得眼里藏着一把火,熊熊燃烧。

“哦?她还说什么了?”他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几分,眸色暗沉如墨。

不好的预感。

纪得谨慎往后退了一步,奈何腰间的铁壁将她困住,小手故作矫情地推开他,确保安全距离后才慢悠悠地开口。

“姐姐说,如果察觉不对,记得转身就跑,马不停蹄。”

“跑”字刚说出口,狡猾的小兔子拔腿就真的跑了。

陆禾哪里会放过她,长臂一捞,揪住衬衫的一角,松弛有度地拽着她。

纪得双脚巴拉了好几步,怎么还是原地,再一看,某人揪住自己的衣服不放。

任她再机敏警觉,这会儿也无济于事了。

“跑哪儿去?”敛下温柔笑容,大魔王露出森白白的牙齿,宛如看见盘中美餐,尤其吓人。

“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太可怕了,当务之急率先示弱才是明智之举。

“没关系,我陪你犯错。”

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将惊慌失措的女孩困在怀里。

唇舌搅拌间,所有的求饶呻吟都支离破碎,只剩暧昧的水液混沌风靡。

是自己先招惹他的,也料到今夜会有怎样一番云雨倒腾。

可她错算了一件事情,深以为然陆禾还是那个怜香惜玉的谦谦君子。

他最妥帖,也最温柔,对她更是一句大声话都不曾有。

纪得想,若自己受不住喊停,他总会听的。

基于以上种种,这才放心勾引。

可现在呢,事情好像朝着不可预期的方向发展。

陆禾倒是不辜负她的一餐美味佳肴,抱着她坐在腿上,他像是哄小孩子般喂她吃食,一口口地有条不紊。

她吃了些,便饱了。

陆禾更是简单明了,其他都随意吃了几口,唯独那碗甲鱼汤,倒是整整喝了大半盅,生龙活虎,感觉浑身使不完的力气。

“你……”

纪得看他喝汤时候才显露几分急切,好像明白了什么,直觉想要逃。

可腰间的大手死死扣住,别说逃了,动弹一二都难。

眼睁睁地看着他吃完这顿饭,还不忘拿餐巾抿了抿嘴角,一派斯文。

“吃完了。”他说,目光如炬,直直看着怀里的人。

“好吃吗。”她也是真的蠢了,顺着他的话竟问了这样的傻话。

陆禾闻言,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一时间春风拂面,闪得她更晕了。

他真好看。

纪得脑子里只飘过这四个大字。

等到胸前凉凉的空气掠过,她才迟钝地低头看去,不知何时,男人的手已经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艳丽的玫红色跃入眼帘,整套妖娆内衣暴露在男人面前。

她皮肤比寻常人都白几个度,这颜色更衬肤色,她这会儿简直白得发光。

陆禾心乱如麻,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有,又什么想法都没有,一时呆愣。

“从哪儿搞得这一套。”性感的低音炮带着几分沙哑,不寻常,更不容忽视。

“姐姐送的。”纪得乖乖回答。

他看了好一会儿都没动手,纪得以为危机解除,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太艳了,不像你。”

“我也觉得。”她认同,第一次穿这个颜色,她也觉得不太适应。

若纪得这会儿还带着几分理智,就会察觉当下这场景,这对话简直诡异。

衬衣大开,坦胸露乳地坐在男人腿上,大聊特聊胸衣的颜色是否符合气质,这画面,好像哪里怪怪的。

陆禾欣赏够了,伸手解开胸前的暗扣。

要说这内衣哪里好,这解开的方式倒是新颖,不耽误事,往后可以照着这个款式买。

陆禾盘算着,对着一双雪乳细细搓揉,指尖拨弄着粉红乳尖,看着她慢慢变硬,格外新奇。

纪得从他解了内衣扣子起,就有些傻眼了。等他漫不经心地玩弄自己的乳尖,才恍然惊醒。

一双小手连忙想要去遮挡,不知何时被他反手剪在身后,越挣扎,这酥胸越是挺立欲出,像是在邀请他品尝似的。

她急了,语无伦次地开口:“陆禾…不是……”不是这样的啊,他们怎么在餐厅就……

男人恍若未闻,也不答话,只是张嘴含着甜蜜的口感,舌尖舞蹈,免不了急切啃咬。

手臂恢复自由,却再没有力气去推拒他,自然而然的捧着他的脑袋,闭眼感受乳尖的热度旋绕。

第一次这样主动邀请他,纪得还是有些忐忑的,心跳加速,带着不知名的颤抖。

陆禾察觉了,松开殷红的乳尖,去亲吻她颤抖的唇。

“宝宝不怕。”他温柔至极,每个字都泛着爱意。

纪得看着他,一双好看的眸子泛着雾气,看他都带着层水漾滤镜,不分明却异常隽永。

她总能在陆禾身上,找到自己。

所有的心惊,踌躇,不确定,全部化在他的一腔柔情里。

“我不怕。”她轻启红唇,说得认真。

她总是忧思过多,父母的期盼,不算好的身体状况,怕拖累他的负担,所有的庸人自扰,在这一刻得到答案。

再也不怕了,陆禾,与你一起,哪怕面对不可预计的其他什么,也没什么好畏惧的。

她柔柔笑着,温婉中带着坚韧和认定,像是迷途许久的人,找到了终点。

那一晚,他们交缠于床笫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动情。

也归功于她敞开心扉的配合。

从前稍稍一次,总能哭去大半泪水,陆禾心疼,依了她,便是委屈自己。

这一回不一样,她顺着心意与他相拥颤动,实在受不住了,才嘤咛一声。

大汗淋漓的陆禾最是关注她的情绪,立刻缓了节奏,她稍稍缓一口气,又娇软地附和上去。

这一夜最是销魂,导致日上三竿了,两人都罔顾不闻,双双倒在大床里睡得香甜。

陆禾的生物钟还在,清晨醒来时,看着她熟睡的脸,再一看满身红痕的娇躯,全是自己的杰作。

昨夜闹得凶,她破天荒地配合,套子都用了一整盒,实在酣畅。

陆禾心生满足,抱着她更是不愿起身,索性就翘班旷工吧。

管它呢,香软在怀,他就当一次那昏庸无度不早朝的君王。

后悔和娇嗔,等她醒了再说。届时她如何生气懊恼,再哄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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