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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起了个头又被男人吃进全部,可不能让她有时间控诉,陆禾心想,每回她稍稍一蹙眉,几句求,自己就没出息地投降,这回可不能重蹈覆辙,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男人的行动力迅速,等纪得再睁开眼,已然被他压制在沙发上,衬衣不知何时被脱去,一直手臂上还挂着半落的内衣肩带,裙子被推高至腰际,而他的手正隔着薄薄一层布挑逗私处。

胸前的舔舐和颤栗让她无法思考,一看到此时此景,她才缓过神来。

怎么在客厅,就……

敞亮的开放式空间点燃了心底的羞耻心,她心里还是保守的,欢好之事只肯在私密的卧室里,这会儿,实在有伤风化。

“唔…不要……”她无力推着他抗议。

殷红的乳头从男人嘴里弹出,染上艳丽光泽,一对酥胸被他吃得湿漉漉地渴,在灯光的照射下实在淫荡难堪。

“宝宝,我饿了。”瞧这话说得多无辜。

纪得恼他,还敢喊饿,若不是他如此这般胡闹,这会儿怎么着也能上桌一两个热菜了。

可心里到底舍不得他饿着,挣扎着要起身:“你先松开啊,我去煮饭…”

闻言的男人噗嗤一笑,他的小鱼儿,单纯又可爱。大手拉过抵在胸前的纤纤细指,一路往下探去,不费力地碰到了异常亢奋了某处,那让她惊怕的巨物,碰到了熟悉的味道,正凶巴巴地跳动不停。

看到她吃惊的眼眸,陆禾不介意多解释一遍:“是他饿了,乖宝宝,喂它好不好。”

距离尝过鲜的那夜,已经过去整整48个小时了,他没撒谎,确实又饿又渴。

“我…我还疼着。”手里握着灼热的阴茎,身子被他牵制无法动弹,唇上印着无数个吻,纪得聪明地选择投降,如昨日,如前夜。

“我今早检查过了,不肿了。”

他说得头头是道,爱抚了嫩穴的手并未停止。

何止今早,纪得含羞带臊地瞪了他一眼。

两人初尝禁果的那夜之后,他如同发了情的孔雀,见着自己就忙着使坏,稍稍喊疼,他便蛮横掰开双腿一顿检查。

隔着暧昧的床灯,里外翻腾着,目光如火如荼,明明什么都没做,总能让自己泄去一身情不自禁。

趁她发愣的间隙,小内裤被大饿狼脱去一条腿,虚虚挂在脚脖子处,随着男人的挺近,晃得格外欢脱。

小穴一凉,纪得才反应过来,下一秒便被炙热锁定,男人不管不顾的闯入,紧致的甬道如初夜般难行,他愈发下了决心,往后得照着一日三餐地喂,入得更方便些。

“啊啊……”她被撞得忍不住娇嗔,身子愈发软了几分,连推他都像是欲拒还迎。

饿红了眼的男人顾不得她的无力抵抗,媚肉紧裹着阴茎,快感随着抽插加倍。

他想要的更多,想将满腔爱意悉数灌入她的体内,撞破她的呻吟,支离破碎到不自觉。

客厅里明晃晃的灯闪花了女孩的眼,纪得觉得羞耻难当,浑身紧绷,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在一起。

太亮了。

稍一低眉,便看到他高速耸动的身躯,背部的肌肉线条汹涌缭乱,越看,越是心颤。

“不要…呜呜呜,陆禾,不要在这里。”

女儿家的羞耻感生生逼出了她的泪花,生理和心理俱是。

男人听到她带着哭腔的求,稍稍慢了频次,她素来是娇气的,平日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更何况这样的激烈运动。

陆禾疼惜地吻去女孩的泪,床笫间大多时候也愿意顺着她的节奏。

他慢了些,纪得就安心些,小巧的舌头去舔他的脸,似求欢又似讨好:“回房,好不好。”

“好。”

男人抱着她起身,身体那物还埋在嫩穴里舍不得抽。不能怪他,主要是她下面的小嘴也不舍得松,咬得太紧太急。

陆禾担心她的身子,客厅到卧室这十几步路,走得异常缓慢,每一步与他们而言都是煎熬。

呜呜呜,纪得哭得梨花带雨,是她要求回房没错,可不是这种方式啊,身子如泄洪般受不住水,他每走一步都停一下,跌跌撞撞数下,两人还在客厅里,实在讨厌。

娇弱的双手攀不住了,微微滑落至肩膀,连带着身子都有些下沉。

陆禾怕摔着她,扶臀的双手猛地收紧,哦!又是一击深挺。

“你坏蛋,你故意的呜呜,陆禾…不要这样啊。”

咬着男人的肩膀,哭腔从喉咙深处溢出来,可怜的紧。

被控诉的某人忍不住了,抵着客厅的墙猛地抽插,“刚刚谁说要回房的。”

他可是听命行事,冤枉啊。

“我不管啊,你太坏了……呃啊啊!!”

她难得不讲理,可话音刚落就被灭顶的酸麻感刺激到尖叫。

性爱这件事,有无数种方式可以实现自我满足。

比如现在。

床笫之外的陆禾最见不得纪得的泪,她一哭,他就千刀万剐地难受。

可现在呢,身体力行地将她弄哭,怎么心里还觉得美滋滋的,身下的女孩哭得越惨,收臀的力气便越不知轻重,可恶至极。

他自己都觉得不该,可偏偏玩上了瘾。

“不哭啊,宝宝。”

嘴上哄得一套一套的,肉棒抵着花芯深处的媚肉时重时轻地碾磨。

唔……纪得忍不住弓起了身子,像一只被烫熟了的小虾米,可怜巴巴地颤抖着,嘴里无意识地喊着:“不…不要这样…”

她甚至说不清不要哪样,总归是不好受,想逃离这种身不由己的失控感。

“那这样呢。”自学成才的男人又有了新的招数,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这会儿气得想揍他,可浑身上下连手指都没力气抬一下,整好他的唇凑过来,吸吮着自己口腔里的每一处,连腮帮子的内肉都要嘬几口。

纪得寻了机会,牙齿微阖,咬着他的唇瓣轻扯,凶狠没有发觉,反倒徒增了挑逗。

克制了半天的男人被这样一番刺激,不管是不是都只当她欲求不满了,捏着细腻的臀瓣往卧室走去。

这一回倒是没有耽搁,每一步都走到点子上,怀里的女孩被颠得花枝乱颤,泄了一地春情。

紧闭的卧室门内,女孩咿咿呀呀的哭腔和男人如野兽般咆哮的粗喘交织在一起,引人遐想连篇。

香甜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最后的最后,陆禾咬牙切齿地将自己全部精液都喷射进小穴深处。

花芯被烫得一缩,累到脱力的女孩忍不住锤了一下男人坚硬的胸膛。

他怎么又射进去了,还这么多这么满。

“坏蛋。”她气他。

“嗯,我是。”他吻她。

月色光辉甚好,饱餐一顿的男人身心都餍足不已,饿得咕咕叫的女孩难过地闭上眼。

她是真的饿了,可现下,填饱肚子都是其次的,她只想怒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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