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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陆禾暗自宽慰自己。
眼睛瞟到她手里的期末考卷,赶忙岔开话题。
“这次又是年纪第一吧,有不懂的错题可以问我哦,陆老师免费为你排忧解难。”
“真的?”纪得闻言抬头。
她知道陆禾的成绩素来是优秀的,就是隔着一个学区,都能从身边老师口中听闻他的大名,皆是赞不绝口的欣赏之词。
而现下,她确实被其中几个要点难住了,翻了书都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当然,任何问题,知无不言。”
得到回应的陆禾瞬间来劲了。
纪得举起手里的科学卷子给他。陆禾只看一遍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这是属于化学范畴,最后一步需要实验后才会反应,高锰酸钾紫红色退去是加入了二氧化硫气体,如果光看理论知识很难记住各种化学元素的碰撞和反应。你们应该有科学实践课吧。”
“嗯,实践课不常上。”
纪得声音低低地说不出的委屈。
家里人担心她的健康安全更甚成绩,化学实验都只让她隔着玻璃观看,生怕发生什么意外,久而久之她也不愿意去了。
如果无法参与,索性选择放弃,被当作特权地在外观望,着实算不上好的体验。
这下长辈们反而松一口气,生怕她执拗要去碰那些个化学药品,都不知道怎么去说服她。
这一点他们多虑了。
纪得,从不是一个强硬的人,你若是为了她好,哪怕不是自己想要,也愿意听话。
谈不上勉强,只是很被动。
而陆禾之于她,是一个可以接受反驳的存在。
他甚至给了她百分百的权限,只要你说,不论结果如何,都愿意为之拼尽全力,不办到不罢休。
是这样的陆禾,让纪得慢慢变得有了主见和想法,也找到了自我。
“没关系,以后不懂就问陆老师,陆老师是行走的化学实践宝典,”
看出了小姑娘低落的惋惜,他出声打趣道。
“好的,陆老师。”
纪得歪头一笑,听懂了他的幽默,俏皮地回话。
少年闻言一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纪得,像是要把她牢牢刻印在瞳孔里。
“这回你倒是肯叫了。”
小傻瓜,她不知道这个称呼的含义吧,陆老师,能教你的,还有很多。
这样想着,黑眸更是染上墨色一般深沉。
喉结不自觉地因为吞咽而上下滚动了几下,仍觉得口干舌燥。
纪得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她只是简单的认为,陆禾既然已经帮她解决了难题,那自然是担得起“老师”二字。
至于先前的那声“哥哥”,还是不妥。
就是这样一个死板的小姑娘,把跋扈嚣张的男孩拾掇的服服贴贴。
句句在理毫无破绽,除了依你,还能怎么办。
只想将你捧在手心里,怎么宠都不够。
多年后的某个夜晚,纪得被男人堵在墙角的细缝里避无可避。
上下其手的逃不掉禁锢,哀哀戚戚地还是喊出好几声“哥哥”,方才让某人罢休。
午夜朦胧间,想起年少时的那一出,她恍然大悟,顿时不解恨地掐着他腰间的精肉。
那么小的年纪,竟都是那些坏想法,该好好揍一顿,不,三顿。
陆禾半梦半醒间被这么一闹,瞬间来了精神。
火热的身子愈发滚烫,腰间的巨物硬硬的杵着。
“宝宝还不睡?看来是哥哥照顾不周了,嗯,怪我。”
说罢便不着痕迹的抵了进去。
被哥哥两个字刺激的一缩,串着年少时的青春回忆。
纪得软的一塌糊涂,突如其来的情动倒是让陆禾差一点缴枪投降了。
这夜还长的很,是轻易不会放过她了。
天大白了,还隐约传出小姑娘窸窸窣窣的啜泣声,好不委屈。
一声声的求饶,晕了又被闹醒,也无济于事,唤不回某人狼变后的理智了。
怎么都要被秋后算账了,陆禾才不会傻的半途而废。
干,就对了。
羞完了月亮,再接着羞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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