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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年扔开帕子,抚上她滚烫的胸乳,温雪意乳尖也越发挺立,抵在他掌心。姜年手中握着的一团肉软绵绵,揉捏起来,细腻的皮肉贴着他手掌,好似有意往他手上贴一般。
姜年欺身压上来,温雪意也只是软软伸手搭在他身上。
温雪意腿弯被姜年手臂勾住了抬得极高,姜年搂着腿把她拉近了,低头咬住她滚烫的唇瓣。她身上还带着水渍,胸乳更是滑腻腻的,几乎叫他握不住。
姜年揉捏几次,两团软肉总险险要滑开。
等他摸到腰肢上,也是滑腻腻的,轻易便叫他手掌也滑到温雪意两腿间。
温雪意浑身无力,腿就搭在他身上,那处卡在姜年胯间,姜年吻得片刻,下身物事硬得顶着里裤往她穴外磨蹭。
换做往日,姜年这般又是亲吻又是顶着穴外磨蹭,温雪意早湿透了。如今她烧得厉害,下身且干且涩,连里裤的料子磨过来都觉擦着发疼。
“我不要了……”
“主人,我难受……”
她喉头仍是干干的,热辣辣的发疼,所以声音也细微。
等姜年听着她的话,温雪意那处已经叫他顶弄得发红发肿,却半点湿意也无。姜年犹豫片刻,褪下里裤,他早已硬得铃口湿润。
穴外抹弄的物件换成姜年的阳物,原先粗砾之感也变作滑腻。那物在她穴外缝隙来回滑动,每每经过穴口,姜年极力忍耐才不至于破了她的身。
温雪意总是滚烫,姜年搂着她好似抱着暖炉,炽热得姜年难以泄身。她那处湿的厉害,姜年一时不察,竟顶入些许物事到她穴里。
姜年险些把持不住,偏他舍不得穴里又热又紧的快意,迟迟不肯退出来。
温雪意穴里含着粗粗硬硬的物件,身体竟渐渐酥痒,内里自行含吮起来。淫液浪水也发得厉害,滚烫湿润的裹着姜年的物事。
姜年再顶入些许,她一时夹紧腿,内里绞着姜年的物事,再不能进半分。
“雪意,张腿……”
她迷迷糊糊的,哪里听的进,姜年挑弄得过了,她此刻只含着姜年的物事不肯放。
姜年掰开她的腿,满头大汗要往外退,温雪意内里当真是咬得紧。
他伸手摸到相接处,摸得满手湿滑。姜年在温雪意穴外揉弄,搅得她又是喘又是哭的,两腿发软垂落下来。
姜年这才勉强将物事拔出。
温雪意眼角发红,姜年看得心猿意马,只是惦念她病着,终究只是搂过她,多裹了些衣裳被褥。
“主人……主人……”
“我在。”
这是自幼养成的习惯。
年幼时她梦魇,姜年搂着她哄睡,年幼时她生病,姜年也搂着她哄睡,年幼时她因着邻家的猫儿走丢了伤心,姜年也搂着她哄睡。她若是不舒服,头一个想起的便是姜年。
这么多年,养了个略微不舒服便总要喊两句主人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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