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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历云总说她还小。
都不知他什么时候变的心思。
温雪意手里被他塞了一只银丝缠的梅花镯。
“你……你等着我。”
镯子的样式当真再普通不过,只是被他握得温热。
阳历云脸已经红到极致,他说完话,也不敢看温雪意的脸,调头就跑,叫都叫不住。
姜年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家,站在门后悄无声息的,温雪意不抬头都不知晓他已经回来了。
“愣着干什么。”
“干活累了,我歇会儿。”
温雪意也不晓得他听了多少。
姜年不说,她也不提。姜年要沐浴,她就顺从的烧水,替他备着木桶香粉皂角。
水声哗哗的,渐渐蓄满浴桶。
温雪意要出去,转身就被姜年拉住腕子,她的袖口沾湿了。
“怎么不拉袖子?”
“主人喊得急。”
“帮我脱衣裳。”
脱了衣裳,姜年又懒动,支使她擦身洗浴。水汽蒸起来,温雪意的脸唇皆变作嫣红,眼睫也带着水汽。
姜年挥挥手,示意温雪意靠近些。
等温雪意靠到他面前,姜年伸手从她腋下搂起来一把抱到浴桶里,呛得她止不住的咳,浑身湿透了趴在他胸前。
“阳历云说了什么。”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温雪意已经听出来了,姜年心内有火,所以她也不敢十分顶撞。
湿漉漉的衣裳黏在身上,姜年解开来,露出内里浅绿的肚兜和滑腻的肩膀。他还想往下剥,温雪意死死的拉住了。
她不怕姜年真要了她,她只怕姜年瞧见她腕上的镯子。
姜年低头含着她肩上的皮肉舔吮。他唇舌渐渐吻到颈项,又含住她的唇舌。
温雪意心中发痒,靠到浴桶边上,人也软下来。胸乳黏着肚兜被他握着揉捏,乳尖也越发硬起来,抵着姜年的指尖。
她略微松懈,衣裳即刻被姜年剥光了,露出腕上银丝缠的梅花镯。
姜年起初不曾留意,只是伸手去握她的腕子,才叫镯子硌着了。姜年把她手腕攥到面前,脸色渐渐冷下来。
“怎么,你还真恋上他了。”
姜年一直知晓阳历云对温雪意存着心思,他也不在意。
他只不许温雪意也动心思。
半分也不成。
“你多少也跟了我这么些年,眼光也要放长远些。”
“他不过是个捕头,做不得官也不会有什么权势,你怎么瞧得上他。”
说罢,姜年恍然如梦一般:“啊,我怎么就忘了,你是家生奴,主家去那儿,得时刻跟着。”
说罢,姜年扯下她的肚兜,含着乳尖便咬。
温雪意疼得惊叫出声。
“疼,主人,我很疼!”
姜年这才停手。
也不知想起什么,姜年伸手轻轻搓揉方才在她乳尖咬出的牙印,又低头往她乳尖呵气,嘴里说着:“怪只怪你自己命不好,偏偏是个女奴的命。”
温雪意被他光溜溜抱到榻上,姜年寻了一张帕子,把她身上水渍都擦净了。只是腿根处稀疏的毛发仍有些湿。
姜年帕子塞到她手上。
“你自己擦。”
温雪意犹疑一会儿,总还是气不过,帕子一把往他面上甩。
姜年起身侧开脸,地上沾了水渍,他踩了水险些滑倒。
姜年不气反笑:“恼了?”
“说你命不好也不是,就说你这么大的气性,当真是命好才碰着我这样和善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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